“这次合作没成功，感觉有些对不起赵总监。”
  实习生难得有一次机会上场，结果搞砸了。
  “这不怪你们，没事的，问题不大，合作我们另选其他的就好了。”
  赵瑞禾安慰着她们，像是心里有了主意。
  “总监，你怎么一点都不怪我们？”
  王秘书连带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为什么要怪你们？你们每个人都尽力了呀，只要是认真的对待，大家都是最棒的。”
  赵瑞禾温柔地给他们打气。
  “王秘书，我给你发了几个人名，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搞到她们资料？”
  一般生意场上的个人背景肯定是一些网上没有的。
  “好的，我现在就去查一下。”
  合作的事情没有弄好，调查几个人还是很轻松的。
  “章姬和李东海。”
  王秘书有些够不着头脑。
  公司两家咳嗽不是刚黄吗？怎么还要调查人家。
  上头的事情打工人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好照做就是。
  赵瑞禾回到公司以后先自己查了一个大概。
  章姬和李东海之前不是没有爆过绯闻，只是后面又被压了下去。
  还有一些无脑粉丝一直都在支持章姬。
  “我们家章章是绝对不会做出当别人小三的事情。”
  “章章是独立女性的代表，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
  粉丝的力量是可怕的。
  章姬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事业受到多少牵连。
  大家更多的都是关注她的个人作品。
  “我已经调查好了，我会分成两个文件发你，记得查收。”
  王秘书办事速度就是快。
  不到几个小时就已经通通搞定。
  “辛苦了。”
  赵瑞禾和霍琮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比较有人性。
  章姬的私生活有些混乱，除了李东海，还有很多的企业家也跟她有关系。
  和李东海并且的就是章姬公司的一个实习生。
  那叫一个年轻，身强体重。
  章姬能够看上也是情理之中。
  “李东海要什么没什么，事业又比不过她，章姬到底是怎么看上李东海的？”
  赵瑞禾一直困惑着这个问题。
  要说章姬是因为看对了眼，那绝对是不可能。
  虽然赵瑞禾不是她的粉丝，但也刷到一点点。
  章姬明显是一个颜控。
  “会不会是因为这次的合作？可是章氏那么大一个公司，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合作就直接和人家老板有一腿的。”
  赵瑞禾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个想法。
  “假如章氏对李氏缺一不可能呢？”
  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企业之间情况那么复杂，总会有一些隐藏的商业链。
  赵瑞禾看到王秘书传来的文件当中学到了一个‘爱和计划’。
  其中这个计划的创始人就是李东海和章姬。
  王秘书有着出色的业务能力，自然也将‘爱和计划’的相关说明也一并打包了。
  爱和计划：初衷就是希望能够制造出一款虚拟梦境，将人们的所想在梦里时间。
  “这个计划看起来就很有创意。”
  赵瑞禾听着都有些心动。
  不过一看到创始人就知道八成不够。
  万一出意外了，她这条命可金贵着呢。
  “所以白天在卫生间听到的那个合作，原来就是指爱和计划。”
  赵瑞禾现在才恍然大悟。
  奇怪的是，李氏一直以来的公司模式都没有参与过ai的活动过，又怎么会突然对章姬的项目感兴趣。
  “万一他们两个早就认识呢？”
  不知不觉霍琮走到了她的后面。
  赵瑞禾胆子一直都很小，突然身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下意识的都会尖叫。
  “行了，工作要紧，你还想不想要合同了？”
  霍琮好心提醒她，做事情得分轻重。
  “你走路是没声的吗？知不知道你差点给我吓出心脏病了？”
  赵瑞禾有些愤怒的瞪着霍琮。
  “我走路一直都是正常走路的呀，只是你太投入了，就没有听见。”
  霍琮立马一副委屈的表情。
  好像确实她满脑子一直都在想着章姬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
  陷入一个事情太久就会失去了原本的判断。
  “正常人都能想的出来啊，除了之前认识，我也找不出来更好的解释了。”
  赵瑞禾继续翻找着资料，任凭霍琮怎么在她的办公室里走动。
  “你什么时候能忙完？”
  霍琮待了半天发现什么用处也没有，都有些干着急了。
  “你有事找我吗？你要是有事你就说吧。”
  赵瑞禾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当然没事了，我只是看你一直坐在办公桌上太辛苦了。”
  霍琮每次来找赵瑞禾，都是先进行暖男式关心。
  “我很忙的，你要是没事就在旁边呆着去，不要打扰我工作。”
  以前赵瑞禾专心做全职太太的时候，觉得乐在其中。
  现在出来工作更加的享受工作带给她的快乐。
  “说好的我陪你的，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论实力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霍琮可是一点都不低调，大方的承认他的能力。
  赵瑞禾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的，毕竟上次也只是帮了一点点小忙。
  “那你直接替我把方案也做了吧，反正你也很闲。”
  对男人就不能心慈手软，怎么狠就怎么来。
  “既然老婆有需要，我们做老公的自然是要帮老婆排忧解难了。”
  霍琮上去就是将赵瑞禾手里的文件都拿了过来，准备要好好表现的样子。
  “你能行吗？还是我来吧！你不熟悉我们公司的业务。”
  求人不如求己赵瑞禾脑子里一直都记着这句话。
  她也不相信霍琮能够真的帮她制定一个更完善的方案。
  “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吗？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霍琮出品的一定是极品，包让你满意。”
  看着霍琮斩钉截铁的样子，赵瑞禾半信半疑的交出了手中的文件。
  “那我在旁边看着吧，一旦发现有什么问题，你就得马上修改。”
  赵瑞禾做出了妥协。
  这些天她已经够累的了，要是这个方案还得她做的话，又该通宵了。
  加上今天这次她已经通宵了三天。
  整整三天她都没合过眼，赵瑞禾都有些佩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