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那我们就开始正式的谈判了？”
  赵瑞禾试探性的问了李东海的意思。
  他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善茬，得小心一点，千万不能被套路了。
  “我很期待你们公司的接下来的表现。”
  赵瑞禾是领头羊，所以第一场是由她来打头阵。
  一走到投影仪的时候，可能是骨子里的记忆，迅速的让她调整好了状态。
  “我们公司的产品和李总的产品理念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在很多的企业当中，数据是最重要的，大家可以看一下手里我们公司的数据，就会发现上面的数据一直都是处于稳定的趋势。”
  “…”
  经过赵瑞禾一个小时的精彩讲解，李东海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不愧是沈总挑的代理人，能力是丝毫不输他本人啊。”
  赵瑞禾带去的实习生们也是都在感叹。
  “我们赵总这么牛逼的吗？”
  “一直都在听公司里的人说她很厉害，直到这次现场感受到了以后，才发现是真的很牛。”
  第一轮很成功，压的对面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总算开头是好的。
  第一轮距离第二轮会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几个李氏的员工正在卫生间里补妆。
  “你们听说创锦公司今天有人过来谈判吗？”
  员工A事先挑起了这个话题。
  “知道啊，他们肯定谈判不成功的，我们公司根本就没打算合作。”
  员工B一脸不屑的认为自己掌握了情报。
  赵瑞禾恰巧在里面趁着休息时间喝了瓶营养液。
  想不到还能听到这么内部的消息。
  看来厕所是来对了。
  “你咋知道的呀？是有啥内部消息吗？快和我们说说。”
  员工C一听到八卦立马嗓门都提高了不少。
  “你小声点，小心被有心人听到。”
  员工D好心的提醒着。
  要是因为他们几个人的谈话造成了后果的话，那她们可承担不起。
  “知道了，知道了，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内部消息？”
  员工B能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她跟公司里的某一个高管有一腿。
  这件事全公司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点破而已。
  毕竟都在一个公司，撕破脸皮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我们公司有了更好的选择，创锦那边的诚意肯定没有另一家多，应该是这样子。”
  员工A有些不相信这个说辞。
  “你确定是因为这个？”
  “好吧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因为李总和章总搞上了。”
  什么？这可是今天大瓜。
  赵瑞禾在单间里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个章总是章氏集团的那个吗？”
  “是的。”
  “那可不得了，我们李总这么有实力的吗？连章总这么桀骜不逊的女人都能泡到手。”
  章总可是出了名的女性豪杰，想不通看上李东海啥了。
  赵瑞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有一段时间就是靠章总的视频才启发的。
  “李总不是有老婆吗？”
  员工D立马想起来这个问题。
  “章总是小三呗，那不然李总还能为了她离婚不成？”
  天呐！这也太毁三观了。
  赵瑞禾可算是明白合同谈了这么多天都不能成的原因了。
  原来还有这一手。
  员工B越说越起劲。
  “章总也没有网上说的那样，都是人设，其实私底下大家懂得都懂。”
  听到这么说，都称赞互联网的力量。
  “行了，该上班了，经理看不到我们过会儿又该吵吵了。”
  在李氏上班也很不容易的，赵瑞禾今年也是反应过来一些事了。
  想不到企业之间还能这么乱。
  确定她们走远了以后，赵瑞禾才出了卫生间。
  谈判室里李东海不在，留下的一些员工和创锦的火药是越来越浓。
  “我还以为创锦是什么大公司呢，没想到也是个中型企业。”
  李秘书是李东海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的心腹。
  两个人每天形影不离的办公，性格品行毫无意外惊雷的相似。
  “我们公司好不好不需要任何人来去评判，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赵瑞禾也不会惯着这种行为，敢欺负到她的头上，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李秘书看到是本尊来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创锦这边就感觉倍有面子，脸上神情都得意了不少。
  “你回来了总监，还看一下我的计划书，马上就要上场了，还有些紧张。”
  第二场是王秘书。
  李东海自然认得他，跟在沈景晟后面可是没少跑业务。
  “王秘书，你得相信你自己，你的计划已经相当完美，只要正常发挥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赵瑞禾上场前紧张的全身都冒冷汗，所以她特别能理解这种感受。
  趁着王秘书在前面讲着方案的时候。
  赵瑞禾想起卫生间几个员工说的话，忍不住的偷瞄了几眼李东海。
  之前一直都没观察过他。
  看仔细了以后才发现此人面相就很狡诈。
  “不愧是赵总带出来的人，每一个都这么优秀。”
  李东海笑脸咪咪的看着赵瑞禾。
  “李总过奖了，我们公司这次来是带着足够的诚意的，我看李总听得也很认真，看来是对我们创锦的肯定喽？”
  赵瑞禾揣测着心中的答案，还是得套一套他的话。
  “创锦的方案绝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只是可惜了，我们公司最近发展的定位和你们是有所违背的。”
  不愧是生意人，说话都这么有学问。
  李东海一点歉意，实际上他也在偷偷的观察赵瑞禾的眼色。
  面相也是很重要的。
  “李总这话的意思是有心仪的合作公司了？”
  赵瑞禾话一出，他一脸的警惕。
  “赵总这话的意思是我们公司只能和你们合作喽？难道不能给别的公司机会吗？”
  王秘书凭着敏锐的直觉，他已经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
  “怎么会呢，我就是开个玩笑，李总可千万不要和我计较呀。”
  有了大概得方向，就不怕李东海最后不和创锦合作。
  大致的计划已经在赵瑞禾的心里展开了。
  “哈哈哈哈，李某就祝赵总找到更好的合作发你了，我们后会有期。”
  “是的，李总，我们会再见面的。”
  赵瑞禾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都显得耐人寻味。
  李东海都感觉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