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话一次就够了，毕竟你还年轻……”
  那天晚上不止做了一次，十有八九会中奖，我每次被他弄都要死要活，实在是难受，想挣扎却根本不是莫凌天的对手。
  “不一定，巩固巩固。”
  他说完就开始运动。
  我的手指死死扒着台面，闭上眼睛承受这一切。
  “你……你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吗……”
  我喘着气，话都说不连贯了。
  “你说呢？”
  他反问我，语气说不出的舒适。
  他倒是舒适了，我难受得要命，疼就不说了，肿胀的感觉让我觉得难受极了。
  “我觉得一次就能中奖了，我们没必要继续……啊！”
  他像是故意恶作剧，我疼得叫出声，“莫凌天！”
  他又加大力度，我怂了，闭上了嘴巴。
  他就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说一句都不行。
  最后深夜十一点，我们才吃上了第一顿晚饭，我胃里翻腾，吃不下太多，胡乱扒拉两口就上楼了。
  因为腿软，上楼还差点跌倒，我踉跄爬起来，还听到客厅里传来男人的闷声低笑，我脸上滚烫，站直身体飞快跑上楼。
  夜里他办公结束，摘下银框眼镜，躺到我身侧，冬夜静谧，他将我拽入他怀中，我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思绪一点点宁静了下来。
  我心如乱麻，思绪纷飞，前世我期盼这幸福的一刻太久了，没想到这辈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了。
  “莫凌天……”
  我低喃出声，我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呢，他抱着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睡觉，心情如何呢。
  耳畔是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睡着了，我借着清寒的月光看了他一眼，才又重新闭上眼睛。
  也许是太累了，我睡得昏沉，是被莫凌天吻醒的。
  他的胡茬摩挲过我的肌肤，我浑身战栗了一下，伸出手退他，可惜还没睁眼四肢无力，手落在他身上，像是猫儿挠一样，直接被他握住带着往下。
  “唔，早。”
  男人晨起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我听到他慵懒低沉的声音，迷蒙睁眼，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莫凌天，你还没吃饱吗？”我喘着气。
  也许是刚睡醒，他动作格外温柔，可我还是无法承受，浑身颤了颤。
  他慢慢动作，一边亲我，牙齿在我脖子上的皮肤，轻轻啮咬，犹如品尝什么美味的珍馐。
  我大概真的是在做梦，他在这方面一向直白粗鲁又直接，从未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
  也许是他太过温柔，我竟然开始有点享受，他似乎也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
  以前从未体验过到达巅峰，被他耐心摩挲到后，我没一会就浑身酥麻，缴械投降了，四肢瘫软，皮肤上透出一层薄汗，他情难自禁，低头吻了吻我的肌肤。
  “真美。”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夸我，我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被他从床上抱起，进了浴室。
  又在浴室里一次，我实在是不行了，有气无力，软趴趴地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不要了……”
  “嗯。”他嗓音愉悦，难得放过我。
  洗过澡后，我重新躺回床上，再度昏沉睡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我摸向床边，莫凌天已经离开，大概是去了公司，准备春节，公司的事应该收尾得差不多，最近应该是年会了吧。
  我起身洗漱，站在镜子面前一看，我吓了一跳，满身的红痕，简直比家暴还夸张。
  莫凌天真是属狗的，到处都是痕迹，我穿的高领衫出门，橙橙重新回幼儿园，出门之前我在外卖软件上买了长效避孕药，每天吃一颗的那种避孕药，因为着急出门，我将药扔在客厅茶几，就急匆匆开车出去了。
  上次橙橙被金悦带走后，我就特意叮嘱过老师，除非是家长来接，别的亲戚来一律不允许接走橙橙，我到时幼儿园放学三分钟，我到处寻找橙橙的身影。
  看到橙橙一蹦一跳从幼儿园大门出来，我笑着走上去，一个人比我快一步，冲过去抱住了橙橙。
  橙橙惊喜大叫，“爸爸？”
  张浩蹲下来，“橙橙，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这么久不见爸爸，有没有想爸爸？”
  橙橙点点头，一脸天真无邪，“爸爸，你最近都去哪里啦，也不来看妈妈，妈妈好像生气了哦，搬出来住了，爸爸你可要好好哄哄妈妈。”
  说起顾曼，张浩的脸色阴沉下来，“以后不许叫你妈，她不配做你妈妈，她到处勾搭男人，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张浩当场怒斥，吓得橙橙一愣一愣的，橙橙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惊恐地看着张浩，“爸爸……”
  老师们见状也过来阻止，“橙橙爸爸，请不要在小孩子面前骂人，这是不好的行为。”
  张浩嘴里爆粗口，骂骂咧咧，脏话不停输出：“奶奶的，你们算什么东西，都给我滚，我教育我女儿，轮的到你们插手吗？给我滚！”
  橙橙被张浩这副样子，吓得直接掉下了眼泪，扑朔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抿着小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张浩！”
  我冲上去想抱回橙橙，张浩一听到我声音，就立刻把橙橙抱在了怀里，后退几步。
  “顾柔，你还真的来了，橙橙是我们张家的人，她叫张橙橙，不叫苏橙橙，你一个外人少管我，我女儿怎么养是我的事！”
  他嘴脸嚣张，狂得很，以前他还在体制内上班，倒也算个正常人，自从被炒鱿鱼后，他就越来越不正常了，或者说本性毕露。
  “你要是心疼，就把三百万交出来，我不会再来骚扰橙橙，不然我不仅不同意离婚，我还天天骚扰这对母女俩，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
  “你做梦！”
  我上前要从张浩手里抢橙橙，拉扯中我被推到地上，橙橙在张浩怀里嚎啕大哭，周围人上前阻止，张浩双眼通红，呲牙裂目，谁劝都不听，居然拿起手机打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手臂擦过地面，火辣辣地疼，周围乱糟糟的，我刚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警察就来了。
  因为这里是私立贵族幼儿园，警局就在附近，出警非常快。
  我和张浩一同被带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