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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大的幸福（3）
  褚默鑫现在做的动作再配上他的这句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登徒子。
  温柔躲开他凑上来的脸，抬起手来抵住他的肩膀，呼吸急促。
  “你离我远一点……我困了……要睡觉了。”
  从幼儿园到高中，温柔都没怎么和男生打过交道。平时她没有太多娱乐活动。下课都是坐在座位上看书或者做题。
  再加上她自认为长得比较普通，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她。温柔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上了褚默鑫。
  她这么普通的人，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
  褚默鑫看着温柔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就想笑。
  活这么大了。之前哪个女的不是被他调戏一把就高兴得不行。
  褚默鑫一向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她越这样他就越想调-戏她。
  他扬了扬嘴角，突然放开了温柔，然后一脸无害地看着她。做出一副不会再为难她的样子。
  褚默鑫刚放开，温柔就赶紧站了起来。
  “谢谢你。啊——”
  温柔刚刚把感激的话说完，褚默鑫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只有一米六一的身高，褚默鑫这个时候已经快一米八了。温柔整个人都是悬在半空中的。
  褚默鑫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课桌上。然后，他特别从容地坐了下来，手肘顶着墙壁，手掌撑着额头。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嘿，姑娘。你不是特别讨厌我？你觉得我长得不帅？”
  温柔坐在桌子上特别别扭。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听到褚默鑫出声，她吓了一条。赶紧回答他。
  “没有没有……他们都说你很帅。”回答完问题之后，温柔又偷偷瞄了褚默鑫一眼。
  他现在靠着墙，两条腿大开，polo衫前面的扣子一颗都没扣好，完全是一副街上小混混的打扮。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脸是很帅的。
  温柔大概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为他前仆后继了。
  比起来那些每天只会死读书的男生，褚默鑫的确是很有魅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亘古不变的真理。
  ……
  褚默鑫被温柔这个回答逗笑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撑着课桌把脸凑到她跟前，在她脸蛋上呵-了一口热气。
  温柔不自觉地就要往后退，褚默鑫索性就摁住了她的后颈。
  “那你喜欢么？”
  “刚不是说他们都觉得我帅吗？我可不在乎那些。你跟我说说你的感觉呗。”
  褚默鑫特别好奇她的感觉。这个世界上除了小稻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之外，还没人嫌弃过他的长相。
  每次他一照镜子都会觉得自己特别帅。
  这可不是他自恋，是群众公认的。
  褚默鑫贴-得太近了。温柔很清楚地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儿。是她最不喜欢的那种味道。
  闻一下就知道喷这种香水的人特别不正经。
  温柔被这个味道呛得脑袋疼，鼻子也特别不舒服。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然后，她听到了褚默鑫怒气冲冲的声音：“你故意的吧？！”
  褚默鑫被她喷了满脸的口水。刚才他都有些动情了。正准备在她脸上亲一口。结果她来了个这么扫兴的举动。
  褚默鑫报复心理也上来了。抬起手来伸-到她的t恤里，用力地掐着她的xiong-部。
  看着温柔受惊的样子，他才稍微舒坦了一些。
  褚默鑫又用力捏了一把，笑眯眯地贴到她耳边称赞：“哎，同桌，你这胸怎么长的。又大又软……真想吃两口。”
  温柔才刚刚过青春期，对于发-育这方面的问题，她还是没有办法正常面对。何况对方是一个和自己年龄一样大的异性。
  她难堪得不行，嘴唇惨白。“褚默鑫你……别这样，放开我。”
  “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说别这样。换个新鲜点儿的不行吗？”
  褚默鑫调侃她，“单纯的姑娘，肯定没看过a-v。里边那些女的一口一个不要，最后还是被弄得很舒服。我觉得你跟她们差不多吧？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被我mo得shi了。哈哈。”
  “求你别跟我说这些了……”
  温柔彻底被他欺负哭了，不顾形象地哭。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褚默鑫，如果你讨厌我……可以换一个方式整我。我不想这样。”
  比起他的侵-犯，温柔宁愿被他欺负或者是被他排挤。
  虽然那样也委屈，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屈-辱。屈-辱过后又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
  “哭什么啊你……我去。”
  褚默鑫被她震住了，万万没想到她会哭得这么厉害。
  他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哭起来真是没招架。没办法了，只能放开她。
  刚一松手，温柔就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然后趴到桌子上再也没抬过头。
  ……
  褚默鑫觉得扫兴得不行。没心情逗她了。于是离开了教室。
  下楼的时候，褚默鑫在楼道里碰见了前些日子调-戏过的一个女孩子。
  算是年级里有名的漂亮女孩儿。性格开朗脾气也好。不过褚默鑫不记得她名字了。
  他笑眯眯地走上去，拦住那姑娘的去路。
  “妹子好久不见啊。哥真是想死你了。”
  “是好久不见了。不过还是每天听说您的光荣事迹啊……哥哥。”那个女孩子也笑。
  “不跟你扯了。改天请你吃饭。我下去了。”褚默鑫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下楼。
  温柔站在教室门口目睹了褚默鑫和那个女孩子交流的全过程。
  她的眼睛越来越酸。她想，褚默鑫这样人，大概生来就是祸害女人的。
  **
  体育课之后是地理课。温柔状态很不好。一整节课都在神游。
  老师把她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她也没有答上来。只能窘迫地跟老师说对不起。
  还好老师比较善解人意。没有过分地为难她。
  坐下来之后，温柔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旁边空空如也的桌子。指尖收紧。
  褚默鑫一节课都没有回来。
  刚才班上和他关系好的几个男生说他和别人打架了。好像是头上破了一块儿。被人送去医务室了。
  温柔被这句话困扰了整整一节课。活动课的时候关系好的几个同学来找她问数学题，她也是心不在焉的。
  ……
  禇默语接到褚默鑫的电话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医务室。还好班上第二节课是体育，不然她又得因为褚默鑫浪费时间了。
  禇默语去医务室的时候褚默鑫已经包扎完了。
  其实他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什么被人把头给打碎了啊，脑浆都快崩出来了啊。都是夸张了千百倍的说法。
  褚默鑫只是额头上磕破了而已。那块儿包扎的纱布撑死八厘米。
  禇默语站在褚默鑫面前，一脸无语。“这就是你说的脑浆迸裂。”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哥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心疼一下。白疼你了。”
  褚默鑫特别幼稚地往她身上凑，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禇默语推开他。“那就请你有个当哥哥的样子。你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回教室做卷子了。”
  “哎别介！”褚默鑫拉住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死皮赖脸地看着禇默语：“你把我送回去呗。没事儿，我们班人就那几个认识你。”
  “谢毅成又答应给你介绍对象了吗。”禇默语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褚默鑫一瞬间就心虚了。
  不过还好，禇默语到底还是大发慈悲和他一起走回了班级。
  走到班门口的时候，褚默鑫搂住禇默语，难得正经地跟她说：“老谢对你认真的。你考虑一下吧。”
  禇默语：“好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
  温柔实在憋不住了。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走到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没有看清楚送褚默鑫回来的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
  但是她可以确定，和体育课下的不是一个人。
  温柔站在离教室门不到一米的地方，进退两难。这个时候，褚默鑫朝着她走过来了。
  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像不认识她一样。直直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温柔咬住嘴唇，眼眶一阵酸涩。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卫生间。
  她在里边哭了好久才出来。
  ……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褚默鑫还是像平时一样侧着身子坐在座位上。
  温柔一走进教室，目光就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瞟。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坐下来之后，温柔从书包里拿出来厚厚的试题准备攻克。
  只翻了两页，她就被褚默鑫弄得不能继续了。
  褚默鑫刚才就是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大-腿。结果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把头枕到了她身上。
  为了调-戏她，他还特意扭头，一张脸不停地在她xiong上蹭来蹭去。
  温柔的胸是真的大，褚默鑫感叹。
  温柔低头看着他，满脸的哀求：“请你起来好吗，你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被褚默鑫这样调-戏之后，温柔都不敢往四周看，生怕不小心对上同学的视线。
  她只能低头，对上褚默鑫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咬了咬牙，继续说：“……求求你了。褚默鑫同学。”
  褚默鑫被温柔的那句“同学”给逗笑了。
  他歪着头耍赖：“你一这么叫，我更有感觉了。”
  温柔又被褚默鑫调-戏了一节课。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她才松了一口气。
  算一算，这才是周二。
  这个礼拜还有三天，也就代表着她还要接受三天的折-磨。
  **
  褚默鑫无聊的上课生活里最大的调剂就是时不时调-戏一下温柔。她的反应每次都会给他新鲜的感觉。
  有一次上英语课，温柔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褚默鑫在她说话的时候拿着笔戳她的大-腿。时不时还往tui心戳几下。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发-抖，褚默鑫的心情就会格外舒畅。
  ……
  礼拜四的时候，温柔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七分袖。下面配了一条牛仔短裤。
  白色的衬衫最大一个特点就是透。温柔刚一坐下来，褚默鑫就开始观察她。
  她的胸-罩是黑色的，好像还带了点儿蕾-丝边。
  哎，看不出来，她还挺会穿啊。
  温柔能感觉到褚默鑫一直在盯着她看，所以她做什么事情都特别地小心。
  即使是这样，她也防不住褚默鑫。
  就在她从书包里拿教科书的时候，褚默鑫直接把她的书包给抢走了。
  温柔下意识地回头，想要伸手把书包抢回来。褚默鑫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想和我拉拉手你就直说呗。咱俩上课也能一直拉着。”褚默鑫笑得跟个小流-氓似的。
  “放开我……”
  温柔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徒劳无功。
  褚默鑫的力气太大了，她不是对手。
  感觉到温柔抽手的动作，褚默鑫邪气地笑了一声。一个用力就将她摁着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把温柔的脸调整了一下方向，不偏不倚地让她停在了那根东西附近。
  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让那个地方渐渐地变硬。褚默鑫摁着她的脸往上蹭，一脸享受。
  而温柔，早就哭得泣不成声。
  她虽然把学习当成人生的头等大事，但是绝对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人。她也不会单纯得连贴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她才觉得屈-辱。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
  一大早，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褚默鑫更加肆无忌惮。摁-着她不停地蹭。
  过了五分钟左右，他才把温柔放开。
  低头看了一眼，褚默鑫耸耸肩：“草……差点儿射-出来。”
  再抬头看温柔，褚默鑫被她的样子搞懵了。
  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蛋白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就跟被怎么ling-辱了一样。
  “诶，你别哭了……我又没干什么。”
  褚默鑫不会安慰女孩子，尤其是这么柔弱的。他词穷得不行。
  把书包还给她之后，褚默鑫就没再跟她说话了。
  -
  一整天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了。这天晚上，温柔又失眠了。
  她上网搜过之后终于确定，褚默鑫这种行为已经算是性-骚-扰和性-侵-犯了。
  如果她报警或者告诉父母，褚默鑫肯定会被带去少管所。想起来褚默鑫那些过分的侵-犯，温柔特别特别想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但是说出去之后对自己的名声也会有影响。想到这里的时候，温柔又犹豫了。
  一整夜都在纠结这个事情，睡着又醒来，反反复复。
  第二天早晨，她顶着黑眼圈去了教室。
  今天是周五。下午只上两节课就可以回家了。温柔有一种看到黎明的感觉。
  **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历史。
  临近下课的时候，褚默鑫突然跟温柔说：放学在楼道里等着，有事情要说。
  温柔下意识地摇头拒绝。褚默鑫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故技重施，拿走了她的书包。
  “姑娘，听话点儿才能少吃亏。你要不等我的话，我现在就摸-你的胸。”褚默鑫笑眯眯地说。
  温柔被他威胁得没办法了。酝酿了好久才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做完之后，她的头发垂下来一缕。
  褚默鑫伸出手来给她压到了耳后，接着又是一阵调侃：“温柔，你怎么哪里都是软的。搞得我特别想蹂-躏你。”
  温柔的头发很长，平时她梳个很普通的马尾辫，连刘海都没有。饱-满的额头露-在外面，看着特别精神。
  明明没有刻意打扮，但是褚默鑫却觉得她比那些每天变发型的姑娘好看多了。
  ……
  很快地，下课铃就响了。老师宣布下课之后，班上的同学们就用最快的速度撤走了。
  一个礼拜的学习，大家早就盼着周末了。有的人还没有下课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铃声一响就狂奔着离开了教室。
  不到十分钟，教室和楼道里就空荡荡了。
  温柔站在楼道里低着头，看着褚默鑫的鞋子，心跳不断地加快。
  褚默鑫比她高了很多，这么近的距离，温柔完全被他挡在了阴影里。压-迫感十足，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褚默鑫拉起她的手，径直走向了卫生间。因为教室的门已经锁上了，楼道里又有监-控器，卫生间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这会儿学校已经没几个人了，卫生间也没人用。
  褚默鑫直接就拉着温柔走了进去，把她压-到洗手台上，随手把两个书包扔到了地板上。
  温柔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她不知道褚默鑫要做什么，所以更加害怕。吓得浑-身发-抖。
  褚默鑫看温柔肩膀颤-动的样子，笑着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天气不是挺热的么，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你、你要干什么……”
  温柔面色惨白，她用力地抠着洗手台台面，“褚默鑫，你不要太过分……我、我会报警的。”
  温柔也是被他逼急了，才会说出这种不过脑子的话。
  褚默鑫听完之后足足笑了一分钟。笑完之后，他就把她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
  “行吧，那我给警察叔叔留点儿证据呗。”
  温柔一点招架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她本能地抬起双手挡在了胸前。
  “……不要，褚默鑫我求求你了。你去找别人陪你玩好吗？我不是那种人……”
  褚默鑫压根就没听她的话，他把温柔护在胸前的手拽下来，然后解-开了她的nei衣。
  看着温柔一脸屈-辱又愤恨的表情，褚默鑫玩性大发。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对着她光溜溜的上半-身不停地拍啊拍。
  连着摁了二十多下，每一张都是不同的表情。
  拍完之后，他还特意把手机举到她眼前让她看。
  “这个算犯罪证据吗？嗯？没事儿啊，你要是听话了，哥待会儿就把照片删了。”
  “要是不听话呢，我就把它们打印出来贴咱们桌子上。”褚默鑫把手机收起来，拍拍她的脸蛋，笑着问：“跟哥哥说一下，待会儿是听话还是不听？”
  温柔不停地点头。像是怕褚默鑫看不懂一样，点头过后又说：“我听话，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求你别把照片给别人看，求求你……求求你。”
  褚默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拇指停在她的额头上来回摩-擦，暧-昧无比。
  “这可怜的样子看得我都酥了。别求了，哥哥都听你的哈。照片我自己看着，绝对不给别人瞧。”
  褚默鑫特别有耐心地哄她。哄过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
  温柔记不清楚在卫生间呆了多久。但是她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褚默鑫把她浑身的每个地方都碰了个遍。还让她用手mo他的那里。
  温柔一直在哭。
  褚默鑫放开她之后，她赶紧捡起衣服来穿上。而褚默鑫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穿。等她穿好了，他才把地上的书包拿起来。
  “走吧，请你吃个饭。”
  温柔近乎绝望地看着他：“不用了……我，我不饿……我得回家了。”
  褚默鑫没在意她的拒绝，拉起她的手离开了卫生间。
  快出教学楼的时候，温柔小声地对他说：“先放开我，我不想被人看到。”
  褚默鑫倒是也痛快，二话没说就把她给放开了。他们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
  褚默鑫带着温柔去了一家火锅店。临进去之前，他还特意问了温柔喜不喜欢吃火锅。她说随便。
  火锅店的服务员姐姐看到他们两个年龄不大，又背着书包，直接把他们俩当成早恋的小情侣了。
  褚默鑫点了很多东西，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吃。温柔一直坐在对面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诶，妹子，吃啊。”褚默鑫提醒她：“要不然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