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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大的幸福（2）
  褚默鑫从小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这一点他自己也特别明白。
  从幼儿园开始就不停地惹事。让他妈妈-操碎了心。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褚默鑫一直觉得爱调-戏漂亮女孩儿是男人的本-能。没什么好丢人的。
  但是殷淳于和禇默语都不能理解他。尤其是禇默语，那个小没良心的，从上小学就开始嫌弃他。连和他同班这件事情都死活不从。
  从小学到高中，褚默鑫和妹妹禇默语一直同校不同班。
  禇默语在学校都不怎么搭理他。除了和他关系好的几个人之外，好像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
  这不是么，一转眼都高一下半学期了。
  高一的第一个学期，褚默鑫谈了八个女朋友。
  有初中部的小女生，也有高二高三的学姐，还有社会上的小太-妹跟隔壁学校学音乐舞蹈的姑娘。
  只要他有心思勾-搭一个女的，基本上没有失手这么一说。
  高中第一个学期，褚默鑫就是这么过来的。期末考试的时候，他考得不好不坏。最起码没有倒数。
  因为他爱惹事，班主任对他格外地上心。
  第二个学期开学时，给他安排了一个全年级第一的学霸当同桌。
  -
  要不是因为和她坐了同桌，褚默鑫都不知道班上有这个人的存在。
  她有个很琼瑶的名字，姓温名柔。听起来就是好欺负的那种。
  一开始和她坐同桌的时候，褚默鑫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平时上课不会和她交流。下课更不会。
  丝毫不夸张地说，同桌了两个多月，他都不知道温柔到底长什么样子。
  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学习好的女孩子长得丑，所以他也懒得看。
  ……
  第一次注意到温柔，是在天气变热之后。那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大概及膝的长度吧。
  那天晚自习，教室里热得像蒸笼一样。有几个晚归的男学生拿着冰镇饮料匆忙地跑回来，路过的时候把温柔的白裙子给洒得*的。
  褚默鑫刚想幸灾乐祸地笑，就被她的大胸惊得喉咙发热。
  笑声卡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出不来。
  他脑袋里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他的同桌不仅是学霸，还是波-霸。
  他以前居然没发现。这窝边草，不吃白不吃。
  褚默鑫调-戏过的女孩子不少，大胸的也有，但是她们走得都是风-骚路线。
  太放得开，他调-戏一把就觉得没意思了。
  但是温柔这样的闷性子学霸，肯定不会跟那些妹子一样。
  温柔拿着湿巾把白裙子上的饮料渍擦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写作业了。
  刚才那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教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同学们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
  温柔盯着数学题思考得正出神，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痒痒的。她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只手。
  ——是褚默鑫。
  关于他的事迹，温柔听说过。她也曾经看到过他和别的女孩子在教室后面亲热。
  和他坐同桌之后，她基本没有和他说过话。
  温柔的父母都是老师，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了敬而远之这个成语的意思。对自己惹不起的人，一律敬而远之。
  她以为，自己不去招惹褚默鑫，褚默鑫就不会注意到她。
  褚默鑫摸-到温柔的大-腿时，忍不住感叹，这学霸的皮-肤可真好。跟小孩儿一样。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她：“宝贝儿，你皮肤真好。平时怎么做保养的？”
  温柔握着笔杆的手开始微微发-颤，因为褚默鑫这个动作，她眼泪瞬间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她不敢哭。因为怕引来同学的注意，所以她一直咬唇忍着。
  可是这样的纵容，引来的却是褚默鑫更过分的qinfan。
  他的手直直地伸到了她的那里。隔着安全裤，轻轻地刮。
  ……
  “没听到我跟你说话吗？”
  褚默鑫笑得很邪-气，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问她：“有人这么摸-过你没？嗯，那里再张开点儿。快。”
  “褚、褚默鑫……”温柔转过头，红着眼眶哀求地看着他：“请你放手……不然……”
  “不然怎么样嘛。”
  褚默鑫的手又动了一下，看着温柔眼角的湿-润，他觉得特别有意思。
  “怎么不说话了？不然怎么样，你告诉我呗。我没你那么聪明，猜不到诶。”
  温柔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真的很怕被别人看到这一幕。
  “求求你了，放开我。别这样……如果我哪里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这样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求你。
  “湿了。”褚默鑫将手抽回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他把温柔的裙子拽下来，然后对她说：“放学以后去操场的西南角等我。要是不去的话，明天继续。”
  温柔忙不迭地点头。
  这样的情况下，不管褚默鑫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只要他别继续在课堂上qin犯她就好。
  褚默鑫看到温柔点头答应之后就满意地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处于兽-血沸腾的状态。一个晚自习什么事儿都没有干。
  临下课的时候，他给禇默语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别等了。他有点儿事情晚些回去。
  禇默语回复了一个“哦”字。简洁明了。
  **
  温柔一整个晚自习都是恍恍惚惚的。数学题一道都没有解出来，她的脸烫得就像在发烧一样。
  褚默鑫稍微动一下，她就会被吓得打一次冷战。
  那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折磨了她一个半小时。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温柔松了一口气。但是褚默鑫的话又让她一颗心吊到了喉咙里。
  他说：“我过去等你。你动作利索点儿。别等我回来请你哈。”
  温柔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答应了褚默鑫这件事情。她一瞬间就绝望了。
  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拖拖拉拉地收拾完东西，她把书包提在手里，跑去了操场。
  ……
  操场上没有亮灯，漆黑一片。温柔找到褚默鑫的时候，他正在抽烟。
  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在夜里显得特别诡异。
  那是她第一次见这个年纪的男生抽烟。温柔看得有点呆了。
  褚默鑫见她过来之后，猛吸了一口，然后就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了。
  在女孩子面前不抽烟，这是他爸教他的。说是什么男人最基本的风度。然后他就记住了。
  把烟扔掉之后，褚默鑫就动手把温柔拉到了怀里，死死地圈住了她。
  温柔被他吓得不轻，拼了命地挣-扎。她的书包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褚默鑫弯腰把她的双肩包捡起来，拍了拍土。他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胳膊来，穿到肩带，动作很轻。
  温柔就那么愣愣地站着，一直到褚默鑫将书包给她背好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尴尬地对他说：“谢谢你。”
  褚默鑫再一次搂住了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只手mo到了她的胸。
  她的裙子还有些湿，但是他已经没空注意这些了。刚才在教室里，他就想这样了。
  他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忍。对于女孩子，他向来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管她一开始愿不愿意，日子久了总会习惯的。
  可是温柔和他不一样。这是她的初吻。也是她第一次和男生走得这么近。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在她的世界里，学习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她要上重点大学，要出国留学，要有一个辉煌的未来。
  在她的人生规划里，从来就没有恋爱的位置。
  -
  “真甜，你的嘴跟果冻似的。”褚默鑫放开她之后，作出了一句这样的评价。
  温柔这才回过神来，像是触电一样，疯狂地开始挣-扎。
  可是她的力气根本就抵不过褚默鑫，被他钳制得死死的。
  她正想开口和他说话的时候，褚默鑫竟然把她绊倒在地，然后压-到了她身上。
  “你，你不要……褚默鑫，求求你放开我，我得回家了……”
  温柔被他的眼神盯得语无伦次。
  褚默鑫揉-了一把她的胸，之后又狠狠地捏了一下。
  “听话点儿。不然我脱你衣服了哦。”
  那一刻，温柔真的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怎么就招惹到了他？他比传闻中的还要可怕。
  “你想怎么样……”温柔带着哭腔开口问他，她伸出手来拽住他的胳膊，“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道歉好不好，求求你别这样对我……褚默鑫，你……”
  “瞧把你给吓的。我不就摸了你几下么。”
  褚默鑫无所谓地笑着，“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以前一直没发现我同桌这么有料。胸大得跟什么似的……”
  “陪我玩儿几天呗，下次换座位之前你去找老师，说还要和我坐一起。我们坐到毕业。”
  褚默鑫说，“等毕业了，你的胸肯定比现在还大。因为有我。”
  “我不——”
  “答应。”褚默鑫生硬地打断她，毫不客气地威胁她：“除非你想让我现在脱你衣服。”
  温柔咬住嘴唇，拒绝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除了答应他，她想不出任何办法。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最终还是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我答应你……”
  褚默鑫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然后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笑着对她说：“这就对了嘛。走吧，我们一块儿走到学校门口，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温柔只能跟着他走。从操场到学校门口，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却觉得漫长无比。
  在学校门口分别的时候，温柔是落荒而逃的。
  褚默鑫看着她的背影，呵呵地笑了一声。
  **
  那天晚上，褚默鑫回到家之后还在一直哼小曲儿。
  褚简昭和殷淳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这么兴奋，笑着问他有什么好事儿。
  褚默鑫没回答他们，一个劲儿地笑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乐什么，大概是因为征服了一个好学生所以格外兴奋了？
  别说，温柔还真是他调-戏过的第一个乖乖女。
  今天她那个可怜又委屈的样子，褚默鑫想起来都觉得特别带感。
  ……
  不同于褚默鑫，温柔这天晚上失眠了一整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来褚默鑫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中间好几次，她都有冲-动起床把这件事情告诉爸爸妈妈，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忍着。
  这种事情，他们知道了应该会很担心吧。她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还是好好忍着吧。
  别人都说褚默鑫调-戏一个女孩子顶多五六天的热度。
  温柔想着，这次他肯定也是这样的。她就忍个五六天，这事情应该就会翻篇了。
  -
  第二天早晨。温柔进教室的时候，褚默鑫竟然已经在座位上了。温柔有点惊讶。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褚默鑫平时都是不上课不回教室的那种人。就算早上来得很早，也会去操场转一圈儿。等上课铃响了才进教室。
  今天的他，实在是有些反常。
  温柔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故作镇定地准备坐下来。眼神不自觉地往褚默鑫那边瞟。
  褚默鑫玩性大发，见她往下坐，便一脚踢开了她的凳子。在她快要摔倒的时候，又好心地拉住了她的手。
  还好这个时候教室里没有什么人。仅有的几个人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
  温柔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尴尬地看着褚默鑫。想和他说谢谢，又觉得没必要。
  因为她知道刚才是褚默鑫踢开她的凳子的。他扶着她，也是应该的。
  这么一想，温柔索性也就不和他道谢了。
  坐下来将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整理了一下，然后准备好第一节语文课用的课本和资料摆放在桌子上。
  褚默鑫一直盯着她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靠着墙歪着头看着她不理不睬的样子，轻笑了一下，然后伸腿勾住她的凳子，稍微一用力，就将连人带凳子地把她拖到了自己面前。
  “不想理我啊？是不是得我在这儿亲你一会儿你才能听话？”
  “不是！”
  温柔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之后又心虚地低下头对他解释：“是，是我昨天没睡好，现在脑袋有点不清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没睡好啊。是不是想我想得失眠了呀。哦不对，我猜你是在怀念我摸=你的感觉吧。”
  褚默鑫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被摸久了会上瘾的哦，以后你就会求着我摸了。”
  温柔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
  她的身体一直维持着后倾的状态。只为了和褚默鑫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至少不要被教室里的那几个同学误会。
  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和褚默鑫有什么。
  褚默鑫也是这会儿才注意到温柔今天的穿着的。牛仔长裤，帆布鞋，上身是个白色的t恤，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那种款式。
  跟昨天的那条连衣裙比起来，这一身就是村炮。
  褚默鑫觉得她穿裙子特别有味道。再配上她那种眼神，简直是个男人看了就想蹂-躏。越想他越觉得遗憾，怎么他就没早点注意到这个同桌呢。他可真是瞎。
  “怎么今天没穿裙子？捂得跟过冬似的……你不热啊？”
  褚默鑫压根儿没想过，人家是为了防着他才这么穿的。
  其实也不怨他，主要是从幼儿园到现在，还没女孩儿不乐意让他占便-宜。
  “天气预报说今天要变天，冷……”
  温柔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他。然后退到自己的位置。
  其实哪里有什么冷不冷的。她只是为了防着褚默鑫才选择穿这么保守的。
  她夏天的时候很喜欢穿裙子的，尤其是连衣裙。家里的衣柜里挂着满满一个柜子的连衣裙。
  可惜，没法儿穿了。
  一个上午平安度过。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温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褚默鑫不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在教室里，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了他。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排队做完准备活动之后季解散了。
  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地站在操场上说笑，温柔则是一个人闷声地钻到了教室里。
  其实不是她不愿意玩儿，而是提不起心情。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趁着大家都不在，她在教室里坐着静一静也好。温柔趴在桌子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将头埋到了胳膊里。
  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双胳膊从身后圈了过来。
  她抬头，看到了褚默鑫一脸笑意地盯着她。
  “我以为你一个人回来是想跟我培养感情呢，原来是睡觉啊。”
  褚默鑫坐到自己座位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你困了？看来昨天晚上是没少想我。”
  温柔还没来得及反驳，褚默鑫就把她拽到了他腿-上，他抱得很紧，她动都动不了。
  “嘿，我可是专门回来陪你的。你不谢谢我？”褚默鑫将脸往前凑了凑：“来，亲哥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