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诺亚将深蓝色的球储存在他的意识之海中。
  压力回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疼痛，但是他像对待其他训练一样忍受着。
  如果在精神领域储存“呼吸”可以加速它的发展，诺亚会很乐意承受它所带来的痛苦。
  “那么，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拿走‘呼吸’而没有后果吗？你的苦难会比其他庄稼人更危险。在用这种方法进行的各种实验中都有记录。”
  诺亚又生气了。
  “记录在哪里？”
  艾弗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本书。
  “我好像忘了给你这个。你知道，以我的精神状态，很容易忘记很多细节。”
  诺亚拿起书，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有许多实验记录了耕种者的真知灼见。
  诺亚能隐约猜到书中记载了数百年的试验。
  这种知识的价值是巨大的！它涵盖了从更好地驯服“呼吸”的方法到在意识之海中增加其密度的实验。
  诺亚又看了看艾弗，他不禁想知道这样一个寒酸的人物是如何拥有所有那些数据的。
  "每个元素锻造法的实践者都能接触到所有这些知识吗？"
  艾弗从罐子里喝了一大口，然后回答。
  “尽管这种方法被认为是碑文学校的一个有效分支，但要求太苛刻，随之而来的危险吓跑了大多数耕种者。很难找到一个意志坚强、心智健全的人愿意冒险尝试一种不完整的方法。”
  诺亚眯起眼睛。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艾弗轻轻咳嗽了一声，又露出了先前尴尬的笑容。
  “再也没有使用这种方法的人了，他们不是死了，就是精神上没有任何用处。我是唯一一个还在努力保持这种方法的人，这就是我加入学院的原因。我需要找到一个能最好地利用我们积累的知识的人。”
  诺亚用怀疑的声音回答。
  “不要告诉我，所有的修行人都是因为方法而死的吗？”
  “嗯，不是所有人。他们中的一些人放弃了沿途表演铭文。比方说，只有十分之九的人死于或结束于我的状况。”
  诺亚盯着艾弗看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
  我没有其他选择。而且，如果我能制造出像那把刀一样的东西，我的力量将会成倍增长。
  "我想我现在是这个方法的唯一继承人，对吗？"
  艾弗点点头。
  诺亚的脸变得严厉起来。
  “我想要你所有的数据、技术、应用和建议。不要留下任何东西，否则我再也不会尝试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宝贵的方法将随着你的死亡而成为历史。”
  艾弗再次点头。
  “成交。事实上，我已经可以收你为徒，和你一起住在这里了。每当你有疑问的时候，我可以给你指点迷津，而你可以完全专注于增加储存在你意识之海中的“气息”
  诺亚摇摇头。
  “不，我不会完全专注于此。事实上，我打算慢下来，只是这么多的“呼吸”几乎是我的极限。我不打算把我的未来押在一个不完整的方法上，我会继续练习它，只是因为它应该是我在更高层次创造技术的最大希望。”
  艾弗喝了一大口，然后陷入了沉思。
  当诺亚继续时不时地从罐子里喝水时，他可以看到这种努力是如何伤害他的。
  大约十分钟后，艾弗给了他答案。
  “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看到你仅用一周就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变得太兴奋了。缓慢的方式是这种方法中最好的一种，因为一个错误可能会永远毁掉你。然而，我坚持我说过的话，我会住在这里，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帮助你。我只是需要一些信用来买酒，你不会让你可怜的主人一直受苦，是吗？”
  诺亚翻了翻白眼，回答道。
  “你需要多少？”
  艾弗刮了刮胡子，用柔和的声音说话。
  “哦，每周大约一百学分。”
  诺亚瞪大了眼睛，他忍不住提高了他的语气谴责他。
  “那可是每个月四百多万啊！我只有不到五千信用点！你喝什么酒会这么贵？你就不能找别的方法减轻痛苦吗？”
  艾弗摇摇头。
  “这的确是一位炼金术士做的非常昂贵的作品。不过，如果你实在买不起，我想我可能会把数量降低一点。”
  艾弗开始用手指数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诺亚有点怜悯地看着他，又叹了口气。
  为了看到自己的方法传承下去，他甚至愿意吃苦。嗯，我总是可以通过一些特定的任务赚更多的钱，但我不能低估一个有经验的耕耘者在我身边的价值。
  “罚款，每个月四百，不能再多了。请注意，它们甚至需要足够你的食物供应。给我你所有关于元素锻造法的信息。”
  诺亚递给他四百信用点，而艾弗卸下了他背包里所有的东西。
  有十多本书，都很破旧。
  然后艾弗开始指着每一个盒子，解释里面的内容。
  就在这时，诺亚想起了什么，引起了艾弗的注意。
  “你住在这里还有一个条件。”
  艾弗抬起头，等着诺亚说话。
  “你需要洗个澡。”
  诺亚指着另一个房间的浴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