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作者:释道儒君    更新:2021-12-06 21:40
  我们似乎说过,只要是曾经与他有过开疆拓土之功,而又不是主动离他而去的人,他都会像对待手中兄弟姐妹一样,这就促使季善扬在他提供的这块得以实现自我人生剩余价值的土壤里,在充足阳光和充沛水分的滋润下得以强筋壮骨,但因为他的发展进步不是以代表着众人的根本利益为宗旨,甚至与众人的根本利益背道而驰,就难免在无形中使自己的个人欲望不断膨胀,个人欲望愈膨胀就愈使自己的行为操守脱离作为正常人理该遵循的正确轨道,虽然看似一天天地使自己成长健壮起来,其实质上只能是使自己尤其是精神素养和道德操守无不处于一种非人所愿的“亚健康”状态,值得庆幸的是,纵使一直趋向“亚健康”状态成长,却始终没有具备蓬蒿盖过禾苗,杂草与大树试比高的意志品质和反客为主的足够能量。
  虽然是每当季善扬一出现,就会在有形无形中给游东方的思路添乱子,而这似乎也是他非其所愿,只能说是他个性始然和思路与众不同所致。据你推测,他是属于那种在生理机能出现某种意想不到的障碍之后,随之而伴随他的精神和心理也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非他所愿的障碍,这无疑是一种病态人格的让具有健康人格的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表现,人们往往容易忽略这种人的心理健康出现的某种病态反映,而表现在他为人处事上呈现与众不同的非常规表现,而把问题完全归咎于他的人品,并没有注意到,大凡具有这种人格的人,大都会不由自主地患有从性心理疾病而导致的人格障碍性疾病,这无疑更加加重了人们对于季善扬良好一面的误读。这不仅要使我们更应该注意到:季善扬虽然并非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但也不能排除他是属于患有某种人类不健康疾病的人。正像许多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往往并不一定在精神病院里一样,因为许多的精神病患有者往往充斥于社会的各个工作岗位上,甚至还能“行之有效”地履行他们的职责而终其一生都没有被人发现,也正如许多的所谓心理医生或许多在对于心理障碍性疾病问题上造诣颇深的专家、准专家,往往就是患有不同程度此类疾病的人,诚如给无数人的精神带来积极的感召与向上启迪的一代心理学宗师弗罗伊德一旦“精神病”发作谁也治不了他一样,季善扬表现在公共关系形象上虽说是一位相当称职的领导者,但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生前的季善扬给人的感觉既便不说是光彩照人也称得上是冠冕堂皇,虽然他缺少与他的身份相适应的足够名堂,但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名堂,至少他不会给人以没有名堂的感觉,因为他或多或少总是在像模像样地干着一些有名堂的事情,只是因为自己的表里不一,更加加剧了他竟是干出一些非己所愿和有违自己行为操守的没名堂的事情来,让人恨之不得爱之无名,无不呈现令人啼笑皆非的说西洋派不是西洋派,说东方派又缺少东方派的基本风格和道德水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还真的以为他每天都是从事着无愧于时代的伟大造化,和肩负着历史赋予他的神圣使命似的。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正如许多本来如果没有英雄的伟业壮举他自己便只能是一个永远难登大雅之堂的小人物甚至市井混混的人,就算是他能够在英雄的身边充当一个处处干着有违英雄行径的事情,而却依然觉得自己每往背离英雄主义行为的路上后退一步,无不都是干着仿佛是英雄主义的行为叫他如此这般,时代的使命感叫他这般如此,而他所有的倒行逆施都是英雄的行为的必要体现,他的所作所为无不代表着英雄主义的基本精神一样。我们并不能说只有季善扬才是这样的人,许多的人无不与季善扬或类季善扬者有异曲同工或殊途同归的派头。
  实际生活中有没有像季善扬这样的人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笔者是否能够通过象征的笔法为读者塑造一个既令你感同身受得犹如身临其境,又入木三分而活灵活现地充满不尽文学色彩之奥妙的季善扬。虽然你力求透过众多人物试图还原出一个活托托的人物,或是找到他们的结合点或切入点,使他成为你笔下的一个有血有肉的超越现实生活的众多人物的结合体。这样做的用意无非是为那些沉醉于慷慨激昂主旋律阅读中的读者,平添一缕用来缓解他们被时代的伟大脉搏激动得过于紧张的情绪,使他们从中获得一种与众不同的阅读方式,而在紧张的阅读中充分地放松开来。从而也算是赋予他们一抹提升文学素养或提高在阅读文学作品中的雅俗共赏的异样情趣,不管是欣喜与忧伤,苦闷与想往,阴郁与凄婉,乃至与彷徨相伴随的精神,在经过沉沦之后,由消极之境飞跃别有洞天的转换,进而达到给人以积极、健康、向上的精神启迪。要做到这些,无不需要通过象征的笔法,在创作中充分运用好上升与下降的笔触,引领读者去感悟去违反常规地延伸思考与换位思想。从感受人生苦难,上升到对文学创作境界中的某种别出心裁的文学描写,和个中必不可少的文学载体的渲染或文学色彩和人生苦难的互动与共鸣。因为文学不但是高于生活本身的创作,更是象征的宠儿,一旦拘泥于真实的生活文学便失去了文学的应有魅力,而一旦脱离了象征,不仅会改变文学的合理内核,也会丧失她独秀于亘古的风流。
  与其说是季善扬患有放纵人类本能综合症,还不如说我们人类中的许多人都不同程度地患有相似的疾病,只是没有引起专家学者的足够重视而已。
  上述论点纵然不能完全构成塑造季善扬这个人物的主要动因,也是作者之所以让他在这部作品中出现的始基元素。
  虽然不能说季善扬充满老迈与病态,但至少他是在身不由己的充满精神障碍,或充满某种人类靠浮华表象隐蔽着的心理暗疾驱使下,干着非他所愿的事情。虽然他的年龄从开始直到后来都没有多大,但这也有个因人而宜的问题。有的人你别看他才只有三四十岁,但他无论是从心灵到精神恐怕无疑于七八十岁的人;有的人哪怕就算是实际年龄俨然八九十岁的样子,但他的精神矍铄,哪怕身体看似病弱,但无论是精神和身体在积极健康行为的驱动下始终得法于大道,他的精神不但不会随着他身体的衰老而衰老,极有可能总是充满着由里到外的乐观向上,甚至永远都会像充满冲锋冲动的战士刚刚入伍的时候一样,直到把他的全部聪明才智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他所热爱的事业而直至最后一刻。
  能够左右自己行为的人,哪怕就算是身体欠缺健康,其精神也该是健康充沛的,哪怕精神不够健康充沛,但其意志品质也会使其行为积极向上的。既然一个正常的人往往也不能左右自己的正常行为,而对于像季善扬这样不属于正常的人,其行为的列车又总是行驶在非正常轨道上的人,就不存在是否知道其行为是按照正常的轨道行使,还是偏离正常行使的轨道与否了。能够使自己的行为在那么多年任其放纵驰骋在非正常的轨道上,而还能做到没有及早酿成车毁人亡的惨祸,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谙熟于福兮祸兮之道,对于防患于未然这个成语,他似乎做得比一般人都要好上几个百分点,但结果还是因为他历来十分在意的“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伏”而绞尽脑汁地处处设防,把防患于未然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但终究还是被自己设置的防不胜防而置之死地。
  在某些看似比较具有层次的俗人看来,与其说他就是仅此而已的素质,最后却死得比仅此而已的素质更超越了仅此而已的至极境界,还不如说他在心理障碍乃至人格障碍驱使下,与为大众所公认和乐道的人品大相径庭而只能咎由自取。在素质比较高雅一点的人看来,与其说是因为人格上的缺憾导致他行为上的咎由自取,还不如说他原本就是患有先天放纵丑陋人性本能综合症的一个充满病态人格、却终其一生混迹于华堂之上的人,只不过是人们在对于事物的判定之中,太过于居泥于表象尤其是对于领导者来说太过于看重他们的外表,也正因为许多的领导者往往也就是靠浮现于表象的东西,而无法让人们透过他们的本来面目洞察他们的内心世界。
  正如许多的所谓心理咨询机构或是心理咨询服务机构里的心理医生乃至心理咨询专家,往往正因为他们都是不同程度地患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障碍和心理意义上的疾病一样。正因为他表现在华堂之上可以冠冕堂皇,就仿佛华堂之上是虚拟的世界他完全可以虚之,华堂之下是实际的世界,他被赋予了心理障碍的本能,便被障碍本能驱使着使他的行为无不充满更多的障碍色彩。在私下里,尤其是在他被心理障碍驱使得不能自已的私下里,也就自然不自然地干出为华堂之上的堂堂正正和堂而皇之所不齿的事情来。
  正因为季善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导致自身患上性心理障碍,这一为他人所无法预知的病症,也就无法节制或主宰自我本能的放纵,他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地任放纵的本能,在本我无奈的精神世界中驰骋在欲望无法满足的情天孽海。不能不令人遗憾的是,他不但把自己的性命葬送于如此的不值得当中,而且是死得不值得得至极无比、无比至极得令人发指,正因为他达到了一个至极得令人发指的境界,而他那在风中苦苦寻找归宿的灵魂,如果真的能够厌倦了在尘世一直不停地张扬的形态,而变得稍微舒缓一下而致使他的灵光所到之处,也许就会从此彰显身后的有别于张扬但却是更具有实际意义的价值了,而这样价值的唯一体现方式及特殊意义也许就在于对那些只是躯壳活着,其灵魂已经与死人没有太大区别的自以为比普通人活得高贵许多的所谓聪明人,起到用鲜活脱脱、鲜血淋淋的以非他所愿的死难,而换作留给后人们活生生的反面教员的借鉴作用,以及当你误入同样是非已所愿的“情天孽海的红灯区”时,为你及时提供警示灯而促使你在惊醒中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