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作者:释道儒君    更新:2021-12-06 21:39
  对于田润竹的美丽你也不能不有所认同,但这却并没有影响你对她抱以客观公正之心,因为公正之心的驱使,让你从中感觉到了她的水性杨花。正因为你对她的水性杨花印象,她那本该让许多人仰慕的美丽甚至也让你为之赞叹之余,不免平添几分对于美丽女人的惋惜与忧伤,在忧伤伴随着更大的惋惜中反倒对她多了几分看不起,这倒不是你看不起她这个人的美丽,而似乎更是看不起那偏偏长在她身上的美丽,因为你不能忘记在第一次见到她时,曾经对于她的美丽也是带有几分仰慕的,这让你不由得感叹,难道美丽的女人的品质操守情感境界与她外表本身的美丽就不能结合起来,而非要与她的言行不能贴近些再贴近些吗,难道具有美丽外表而缺少内涵的女人真的就有资格拿自己的美丽外表而沾沾自喜,难道靓妞草根,就真的可以在堪称智慧精英面前不顾精英的感情投入,甚至在沐浴、在清洁自身污垢的无聊空当都可以任意拿精英的真挚情感投入权当肥皂泡一样胡蹦乱踩,并视之为玩味、荡涤情感游戏过后而被霎时冲洗掉的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感情污秽的残痕般的梦呓。
  凭借游东方向你对他与田润竹感情的那一点蜻蜓点水式的点滴泄漏,并不足以窥探到他内心情感的深度,固不能妄自揣测。他对她的感情,似乎是属于那种充满仁爱情怀的兄长爱着无家可归的小妹妹的爱。那不但是一种充满近乎至亲的爱,也是一种把渴望对于少年母爱的再现寄情于现实的不是少年之梦的情感情结的复归。正因为如此,那似乎也是从另一层面上与他少年之梦的情感有所不同的挚诚,因为那是一个中年男性日趋成熟的情感奔涌,是对灵魂处于梦游虚无境界的人在她忘了复归之路的时候,在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过了可以在忘形、忘情中潇洒青春岁月,却认不清自己眼看就错过的青春季节,还一门心思扭住青春不放,还继续渴望身体和精神飘泊荡漾在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以为是的“玩酷”状态。
  游东方对田润竹的情感是发自情感深处的满载爱抚式的怜爱,但这并不足以使她成为一个既理想化又知轻、知重的女人。多年来他因为忙于理想和事业,对于男女情感而言,无疑等同于一个站在情感海洋的岸边,以平淡冷静之心观察各式各样的男女演绎着的五花八门的情感组合与裂变,只是没有想到在他疏忽或松懈之余导致田润竹的乘虚而入,占据了大凡男人都无法设防的情感缝隙,也便由此而使他的感情观发生了不以他意志为转移的在瞬间的“嬗变”,随着情感观的改变,也就使他结束了作为多年以来没有男女情感,只能充当男女情感的冷眼旁观者和看客的生活。
  等到他在这种让他动了真格的情感的旅途上奔波数年之后,再因为田润竹的种种不尽人意的表现,而从新静下心来回首他们之间情感的往事时,由不得他在恍然大悟中不发出串串非他所愿的无名感慨……
  对于他的无名感慨用你有名之笔来记录便是:他是待到自我情感的情愫已经慢慢被许多无名的似情感亦非情感情愫消磨一番,或者说只剩下最后一缕男女情感的余温之际,却把作为宝贵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投放到了有着如许不知孰是孰非、孰轻孰重特性的女人身上,并因此消耗了他本不应该消耗的情感激情,至于这样的情感又怎能说不是一个同样渴望精神港湾的男人,已经越过中年门坎的男人,对于一个同样接近中年,风韵无多的女人的充满真心实意的爱呢。
  田润竹给你的最初印象就是晃,她是一个有些文化知识又不乏几分单纯无知见识,和于此相适应的没长太多心肝的女人。她不但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颇具文化素养的女人。她的单纯颇具韵味,在其单纯韵味的衬托下,不经意中多少还会折射几分“复杂”的点缀。如果说她不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实在有失公允,只是她的品位显得有些个别,个别得似乎有些像她特立独行的性格,但细细品读又与其大相径庭。如果从表现在她身上的某种时髦东西和过于放浪的秉赋审视,她对人生有些近乎玄乎的多多感触,实则不过是她游戏人生的一种不是玩世不恭胜似玩世不恭的态度,这又会让人觉得,那似乎不是她那颇具单纯韵味的本色。从她与众不同的玩法和她的生活习性角度延伸审视,不能不使你对她由晃的初始印象,而上升到具有某种别样的晃了晃荡的层面上来。
  游东方除了他的精神之恋苏醒梦之外,田润竹是他唯一付出真情的女人。对于女人他不仅不会花言巧语,也把在女人面前玩弄花言巧语的把戏视为男人的耻辱。因为他总是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光顾她,这也成了她不能理解他,而把他对她的那看似不冷不热的态度视之为对她的不在乎。
  水性杨花是女人的特有天性,缺失水性杨花的女人便不是真正的女人。女人的可爱之一便在于女人的水性杨花,如果女人没有水性杨花的特质即便还可以称之为女人,至少也是资质不健全的女人。但任何的女人对于任何的男人而言,尤其是出现情感的“归属”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现的水性杨花就该有充分的尺度,一般的女人往往都能把握好这样的尺度,而一般中的个别女人往往在这个问题上就容易出现尺度的失衡,田润竹的问题不在于她的水性杨花,重要的是她总是把握不好水性杨花的起码尺度,甚至还要视被人们约定俗成的尺度为无物,不仅如此,而且还要在那样的心理作用下,觉得自己的行为是自己自然个性的自由始然。
  游东方与苏醒梦的阴差阳错起因,在于他在冥冥之中对苏醒梦那过往的冥冥之梦的冥冥憧憬,这便导致了他与田润竹在冥冥的感情中而与她坠入情感的冥冥误区。在他对苏醒梦的冥冥憧憬中,苏醒梦出现了情感的失衡,也导致他的情感失重。而他和苏醒梦在那段时间出现的误会,是导致他们没有圆梦的诱因,正是因为误会诱发得那本来可以圆了的梦又缺了。哪怕那样的情感在情感的相互疲乏中使双方遭遇了本不该遭遇的遭遇,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仍然还是使一种别样的情感荡漾在他们那别样得无形的精神境界中,激励他们在毕生的追求奋斗中相互启迪、照亮。
  作为一个单身且中年的成功男士,如果没有众多的爱慕者或追求者,即便不是违反基本常识,也是不符合我们人类的行为准则。游东方如果没有与田润竹那样的故事而只有与苏醒梦的故事,同样没有人情味,也更不能显示作为男人的基本魅力和像他这样的男人的英雄本色,正像他与你说过的:“余秋雨和马兰那才是最好的一对……”这话无不让你为之动情,因为那也是你所羡慕的真实生活中的才子佳人,谁让你也是男人呢。古往今来的才子无不具有佳人情节,英雄无不具有美女情怀,否则便会削弱多彩的时代进行曲中那令人动情于美妙演奏时,缠绕于你我心弦荡漾得人们情感此起彼伏的风韵,更无以展现人们追求、进取旋律中那激昂澎湃的律动,而被一代又一代传唱的有关爱情故事也会因此出现无法弥补的断裂代。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不管在什么时候还是什么人,追求美好的爱情是上天赋予的至高无上权力,在其众多的追求者当中,只是形式有所不同,境界有所区别罢了。无论就游东方在对真正爱情的追求上还是珍惜上,都是不可多得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什么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你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于爱情的执着就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如果说什么是稀有,你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对待爱情的态度就是一种稀有,而且他也堪称是你所见过的绅士风度十足的男人中的珍品,他不管是对于靓妞还是靓丽女士而言,似乎都已经达到了“好色而不淫”的谦谦君子的情感柔情境界。
  成功人士有靓妞作陪衬是现在流行的时尚。时尚不但是时俗的派对也是时俗乔装打扮后的升华,所谓时尚只不过是是一种时俗的演进和升华,时尚如果脱离追逐时髦的人们的时髦心理的点缀,便成为没有受众的蹩脚的独舞。在人们津津乐道的追逐欢呼中,所谓的时尚不但愚弄了追逐时髦的人们,也暗自躲藏在时刻准备继续制造庸俗的升华——时尚后台,一边揣摩追逐时髦的人们的虚荣心理,一边窃笑被虚荣的时尚陶醉得可怜兮兮的追逐虚荣的人们,而追逐时尚虚荣的人们,面对不停制造高傲的时尚谎言的时尚,恨不得与之共舞而不得,则必欲化作频频吹打花样翻新噪音的时尚谎言擂鼓助威的鼓点而后快……
  游东方非常鄙视那些得不到爱情却硬充帽壳子,而拿可怜兮兮的靓妞作为爱情陪衬的男人,仿佛不如此便不足以显示自己作为成功人士的成功风采似的。每天与你形影相随、摩肩擦背地与之吊着个膀子,不过是除了姿色在化妆品的左右下稍比一般女人闪亮嫩白一点之外,再就是靠父母的造化之功所致的脸蛋不乏几分滋润而却掩饰不住自身的品位卑微,而如是女人身边的男人们,在如此女人的陪衬下,反倒觉得是提升了他们那貌似高贵且更上了档次的品位,从而在相互的与众不同中彰显他们各取所需的虚荣心理,亦由此相互提升他们各自所谓成功者与追随者的公共形象,而这又无不成了凡此种种男女追逐进取的动力所在。不能不说游东方从心底里鄙视这样类似“追星女”式的,和具有“恋星癖”式的所谓成功男士与靓妞们上演的野鸭子与异化鸳鸯的婚姻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