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秘密保证(2)
作者:思雨    更新:2021-12-04 08:51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艳俏脸,强忍羞涩的倔强神韵,鼻端尽是清雅醉人的幽香,凌云志心神不由一阵摇荡,忽然涌起恶作剧的念头,淘气地喷出一口热气。
  宣姬霞烧双颊,赧然白了他一眼,下意识地一扭小脸,显然已经受不住对方的近距离侵袭,却将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耳轮凑到了凌云志的嘴边。
  凌云志嘴唇微微贴上送上门的玉耳,轻声嘀咕了几句。
  宣姬也不知多久没给男人这么亲近了,浑体发软,粉脸涨红,娇躯颤抖,美眸水汪汪的不知瞅哪里好了。闻言,娇躯一震,粉脸生霜,忽然推开近身男子,轻盈站起,娇声叱道:“放肆!”,一拂衣袖,衣裙轻摆,袅娜而去,纤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寝宫东侧的绣房不见。
  凌云志瞥见宣姬的美眸嗔中带羞,如泛起水雾般散发着丝丝**的春意,知她并非真的恼怒自己,悠闲起身,看着仍在飘荡的绣房珠帘,施施然跟了进去。
  凌云志从宫里回来不久,住宅外的大军忽然撤去,他也摘下了面具,公开以真面目在住宅大院里亮相。
  所有人都知道府里来了一位名叫凌云志的尊贵客人,燕国最具实权的大人物,见过其人的更是炫耀而谈,什么玉树临风,俊美不凡啦,迅速传遍整个府邸,并逐渐渲染到府外。
  秦惠文王仍然没有召见他的意思,而凌云志也露出一副准备常住秦国的架势,不但通过糟老头芈厘在贵族区买了一所豪宅搬了进去,而且搬迁之日,更是遍发请帖,广邀秦国王公贵族、朝中大臣、军中将领,工商富豪一聚。
  豪宅位于贵族区偏东的位置,距离王宫不远,环境非常幽雅。
  整个宅院面积非常大,里边院院相套,由前、中、后、左、右院以及一个后缀的大花园组成,平面布局庄严雄伟,主次分明,整齐对称。中院殿堂位于轴心,为整个院落最高最大的建筑,廊庑、房屋、阁道、庭院依次分布,布局合理,独具匠心。
  巍峨高大的府第门楼上披红挂彩,气势宏伟中透露出浓浓的喜庆,大门正上方有一片金光闪闪的门牖,上书“凌府”两个金光大字。
  糟老头芈厘和公子稷是第一批到来的客人,凌云志、姚子鱼门口相迎,仇戈自然寸步不离主公。大家自己人,免了客套,陪着进入门房后,便是前院,面积很大,简单实用,两边厢房排列整齐有序,这里是下人仆从的居所,东西则分别为停放车辆和马匹的偏院以及仓廪库房
  几人也不停留,穿过前院大门,直奔中院,这处宅院本就是糟老头芈厘从中介绍的,宅院内外他自然都看过一遍,公子稷则是第一次进入,好奇地一路左顾右盼。
  中院非常方正,正北一座大殿堂巍峨耸立,此宅原来的户主祖上曾为朝中重臣,殿堂就是他处理公务、接待、宴请宾客的地方。两边厢房毗邻,回廊曲折宛转,显得格外幽雅,左右各有一小门通往两侧侧院,那里是客房。
  凌云志将糟老头芈厘和公子稷让进殿堂大厅,只见大厅宽敞异常,四周雪白墙壁上均匀悬挂着无数巨大的油灯,照得整个大厅明亮无比,厅里布置得富丽古雅,古香古色,显得豪华气派。
  二十几位俏丽侍女两边站立,给大厅里平添一缕柔和温馨的气息,看见糟老头芈厘和公子稷进来,纷纷行礼,脸露甜笑,这些侍女都是从糟老头芈厘府上借来帮忙的。
  四人随意而坐,仇戈站立主公身后,糟老头芈厘看了看四周,笑道:“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筹备齐整了,贤侄果然非常人可比。”
  凌云志笑道:“我哪有这么本事,这都是姚先生和小萼的功劳,还要多谢师伯支援了大批侍女下人,否则就凭我们几人,再本事也弄不来的。”
  糟老头芈厘得意地一笑,然后左右看看,好奇地问道:“我那位宝贝徒弟呢,怎么没看见她?”
  凌云志哑言失笑,这师徒俩一个德行,玩心甚重,时露童真,笑道:“在后面领着人布置居室呢,您老人家要不去看看她?”
  糟老头芈厘马上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说道:“我老人家最烦应酬这些王公大臣了,这次要不是为了陪稷儿,我才不来参加这等场合呢。”说完好像很怕凌云志挽留似的,也不待他说话,快步从大厅的后门走入后院。
  姚子鱼、公子稷见状同时笑了起来。稍后,公子稷看向凌云志,说道:“先生,看时辰客人们也该到了,不如我们到门前准备接待宾客吧。”
  凌云志目前在这秦国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自然需要一位在上层社会人脉很熟的人代为引见了,公子稷的身份地位正合适,因此就请这位小王子帮忙了。
  凌云志喜爱地看了公子稷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辛苦公子了。”
  姚子鱼、公子稷跟着起身,公子稷说道:“稷儿得先生教诲,尽点力是应该的。”
  窦章布置好警卫事宜,已在门口侍候,见主公过来,急忙迎上几步,阴沉的脸上透出些许忧虑,说道:“时辰快到,客人们的影子仍未见,也不知能来几位?”他是想提醒主公做好冷场的思想准备。
  凌云志洒脱地一笑,道:“能来几位算几位,反正我们已经做出了友好的姿态,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气定神闲依旧。
  公子稷扬起小脸,脆声道:“稷儿,来之前也曾派人通知过几位相熟朝臣,相信他们一定会过来捧场的。”
  凌云志莞尔一笑,心里则暗叹这位小王子还是不太了解人心,正所谓树倒猢狲散,一个即将背井离乡、去他国做质子的王子还有何权势可言,没有了期待中的价值,那些人恐怕躲他还不及呢,又怎会于此时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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