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刺杀
作者:m28    更新:2021-12-04 08:39
  “计划很好不过……”碰巧法利亚说了一句话阿尔丰斯凭借声音锁定了目标位置。
  充满斗气的拳头撕碎了房间外壁却没有出多大的声响阿尔丰斯以散劲破出的洞口刚好可以让身体跃入。木屑碎片像羊毛一样漫天飞散刚才出声音的位置却已空空如也。
  最先对异变作出反应的竟然是身材肥胖的法利亚。那个光头正朝门口飞奔过去“来人……”
  阿尔丰斯根本不容他说出第三个字双脚一蹬急向前射出的身体重重撞在法利亚后心硬生生把他的话音打断两人同时滚倒在地。
  法利亚距离阿尔丰斯不到半码远只要伸伸手军方从此就没了这号人物。脑后风声徒起阿尔丰斯的头、背心、后腰同时受到攻击。自保为先他也顾不上杀人了手掌在地板上一称身体斜飞出两尺既能躲袭击又能保持对法利亚的有效控制。
  三个白色的魔法球从身边呼啸着擦过那个魔法师已经出手了。阿尔丰斯松了一口气这么近的距离低级法术对自己并没威胁性可言。不等落地他伸脚在地上一点改变飞行的路线向法利亚折冲过去。
  这时候房内才响起一片拔剑的声音阿尔丰斯眼角扫了一下最近的人距离自己差不多有六码远法利亚大限已到。
  一股铁器带出的寒冷感从侧面袭向阿尔丰斯肋部。好快的度别的军官还没有跨出半步武器的主人已经抢攻过来。阿尔丰斯一脚揣在侯爵的腰间扭腰闪开袭来的武器。那是一柄锐利的刺剑。他暗叫可惜刚才那一脚仓促间使不上什么力量即使这样法利亚仍然被踢得滚在一边生死未卜。
  “有刺客!”终于有几个军官把这句话高声喊了出来。
  阿尔丰斯刚想转身劲风又至那柄刺剑竟然将他逼得回不过气。豁啦一声木门整块倒塌砸得地面微微颤动。把守楼梯的两个贴身护卫双双堵在门口。房内的十几人团团把他围在中央却没人冲上来想是在等长官的命令。阿尔丰斯这才有时间转过身想看看倒底是谁让刺杀行动功败垂成。
  两个人同时一愣。阿尔丰斯根本就没想到盖勒特是法利亚的人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他相遇。不过若不是盖勒特的度别人根本没可能在法利亚尸横就地之前干扰自己的行动。
  “你是谁?”盖勒特的语气跟对待别人一样冰冷而无情但眼睛却连眨几下。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他的话后退一步背心已经贴到墙壁。楼梯充满了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下面的军官赶了上来。那个法师手往腰间的皮囊一探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硕大无比的猎鹰。如利钩一样的鹰嘴半开着不停拍打着双翼。它是这个法师的魔宠那个的皮囊肯定是一个次元袋不然装不下这头壮硕的生物。
  “长官醒醒长官醒醒。”几个军官把躺在地上的法利亚扶起来。
  “你的头颅将被放上我的收藏架。趁现在还没死好好回忆生前的快乐吧。”法师阴恻恻的说着左手翻开一个卷轴伸出右指在上面比划着。
  空中慢慢出现了一把大剑的雏形阿尔丰斯马上感到了其中黑暗的气息。这家伙是神官?不然不可能补充得到大量的负能量损失。四周的军官纷纷后退但人墙围得更密集。
  “投降吧以后帮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法利亚醒了过来不住的搓*揉着伤处。
  “我叫杰特长官很抱歉帮不了你的忙。”阿尔丰斯的回答无疑堵死了自己唯一的生路。
  “唔唔我有印象了小家伙!这么有种的人真有点惋惜。杀了他!”
  能量剑马上当头劈下来它的度并不快主要靠的是负能量来消耗人类的生命能。还没等它落下一半阿尔丰斯突然窜起目标是盖勒特。他怎么也要松松手放上一马吧。
  刺剑上挑直指阿尔丰斯咽喉。盖勒特下手没有丝毫留情。阿尔丰斯无奈小臂虚拨反腿向盖勒特胸口扫去。剑尖一转中途变招改刺肝部。阿尔丰斯身体一拧头下脚上脚跟猛磕盖勒特下颌手指却向对方脚踝抓落。只要近身攻击阿尔丰斯自信能把盖勒特击退。
  盖勒特后退半步避过脚部的威胁左拳包裹着一层白色的气盾急击出。拳脚相交砰然作响。
  两人的动作都是极快别人刚看到魔剑劈下这边两人已经打成一团。
  盖勒特脚下一转变成和法利亚、阿尔丰斯面对面。三人同在一条直线上。他朝阿尔丰猛一眨眼一脚侧踢。阿尔丰斯并不是笨蛋盖勒特明显是要放自己一马要是他想领功的话攻击过来的不会是腿而是手中要命的刺剑。这道理只有他们两人心里有数。
  阿尔丰斯双掌一封掌心刚好抵住靴底。一股大力从手臂上涌来竟然还夹杂着气系加魔法阿尔丰斯心里只有无比感激。这个机会可是稍纵即逝他来不及多想身体借助在这一脚的推力向后倒飞出去。
  他的度实在太快在场的军官看到阿尔丰斯被缠住都松了一口气没料想到他突然飞起竟然越过了人墙的包围圈。
  阿尔丰斯凌空翻出两个筋斗落地时竟然和法利亚肩并肩站在一起。两人还互相对一眼这才明白各自的处境。阿尔丰斯最先反应过来右肘横撞左掌斜拍一肘一掌同时打在法利亚左肋。喀啦一声大响侯爵口中鲜血狂喷肥胖的身躯朝右侧跌出。阿尔丰斯顺势一脚正中他的腰椎。即使不补上这一脚法利亚也没多少活命的可能阿尔丰斯很确定刚才已经把他的肋骨打断刺入内脏的断骨足以致命。
  那些军官了疯一样不顾一切扑上来他们的度实在太慢了慢得连砍上一刀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阿尔丰斯的整个人突然在他们面前失去了踪影。
  底楼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尖锐的哨音在门外响个不停。阿尔丰斯暗笑楼上那帮蠢蛋。谁规定逃跑一定要往门外或者四周脚下的木地板根本就挡不住斗气的侵袭要不是盖勒特连使眼色他一击不成早就已经跑人了也不会装模作样说出那么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