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 分节阅读 177
作者:而山    更新:2021-12-04 05:31
  家与民族有过杰出贡献之人。受勋人由人民党中央委员会直接授予。天龙章背景为蓝天,中心图案为两条相向腾空的飞龙。
  所有勋章由人民党中央委员会决定颁发,由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主席、人民军军事委员会主席授予;奖章由人民根据地政务院批准颁发,由人民军政治部授予。勋章分一、二、三级,奖章不分级;授予勋章、奖章的同时发给证书;授勋授奖仪式在授勋授奖人员所在地举行。
  有功人员被授予豹章与虎章后,相应地终身享受人民根据地的政府津贴。
  被授予天龙勋章的高级将领,没有特别的政府津贴,天龙勋章还有特别规定,它有数量限制,全军不得超过十枚,而且和平年代不准颁发天龙勋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深夜求见
  “郑申!你去一趟昆明,找找上次的那个关系,现在情况不妙啊!我们被人处处紧逼,好有可能我们会失去一切,还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一个服饰较为华丽,相貌堂堂,皮肤细滑,年纪在五十许间,富贵之气十足的人忧虑道。
  “是!老爷!小人这就去准备!”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相当精明能干的男子恭身应道。
  “注意路上千万要小心,不要露出任何破绽来,你就以公司业务的身份去办事吧!”富贵逼人的老爷叮嘱道。“唉!这都怪我识人不慎啊!结交一个那样的人,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大家!”他又叹息道。
  “老爷!小人会小心的!你也不要唉声叹气了,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我们走总可以吧!”精干男子安慰道。
  满脸愁云的老爷,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抓紧办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郑申恭身告退后,老爷脸上神色一紧,透过窗户,遥望西方无尽的天空,恨恨自语:“希望我们能再次合作,不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几天之后,郑申到达昆明,他在昆明煞有介事地为公司办理一些事情。晚上,他乔装打扮秘密到了一处会馆,包下一间包间后,静静地等候一个人的到来。
  包间里,一盏罩着灯罩的油灯散射出微弱的灯光,室里一片昏暗,这是郑申故意为之,本来包间里点有四盏灯,他吹灭了三盏。正8点,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郑申低声道:“请进!”他连站都未站起来,为的是保持一种气势,尽管他是奉命来求人的。
  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一个黑黑的身影侧身挤进包间,转身把门关上,并落上闩后,走近郑申,干脆道:“在下王真明!”
  “在下郑申!”郑申站起,抱拳同样干脆道。
  “不知郑兄深夜约见在下有何指教?”黑影没有坐下来深谈的意思,单刀直入地问道。他背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模样,不过五尺高的身材,外形很威武,像个当过兵的人。
  “王兄,请坐下说话,我家老爷有要事相商,还请王兄安排在下见上贵长上一面。”郑申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不用了!请郑兄长话短说,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在下,在下自会转告我家主人!”王真明断然否定道。
  “此事不宜假传他人,就是王兄也不行,最好是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还请王兄见谅!”郑申抱歉道。
  “如此说来,郑兄是不相信王某了?在下是代表我家主人来会见郑兄的,自是可以全权处理一切相关事务。”王真明有点怒气道。
  “王兄请息怒,不是在下不相信王兄,而是确实此事兹体太大,不是我等小人可以作得了主的,在下也仅是转达我家老爷的意愿而已!”郑申解释道。
  “既然郑兄还是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只好告辞了!”王真明转身作势要走道。
  “王兄!请留步!请代为转告贵长上,郑申急需求见他,并想当面相告我家老爷之意愿,我的身份想必你们早已调查过了,就好像王兄的身份我们也早已调查过一样。而其中的利害关系,在下已在前两天递送的书信中已说明,只是一些今后某些具体的事情需交换意见,我们双方之间还需多方协调。”郑申阻住王真明,却并不让步道。
  王真明暂停脚步,背对着郑申竖耳聆听,待郑申话毕,他没有出声,反而开门要走,这回他是真的要走了。
  “王兄!唇亡齿寒!大家现在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请自保重!”郑申见王真明未作任何答复,最后提醒道。
  王真明走出会馆,警戒地四处审视,见没有什么异样,才大胆转向西,往黑暗深处快步走去。
  “主人!”王真明走近一间书房,在门口低声道。里面黑乎乎的,但现在还是9点,王真明熟悉主人的习惯,他不可能这么早就休息。
  “回来了!进来吧!”里面一个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
  王真明推开门,天上盈盈的月光泻下一片银色,里面一位容貌古朴,神色平静,身上全无配饰,骨骼粗壮,雄伟如山的中年男子老僧入定般地坐在书桌旁的靠背椅上。
  “他们说什么了?”中年人紧闭着双眼,漠然道。
  “一个下人死命要求见主人,他想当面向你商量一些事情,主要是今后一些事情的配合问题!”王真明恭身认真回答。
  “一个下人?商量今后配合事宜?我们与他们之间有什么要配合的?他们就那么肯定我们定会与他们合作?”中年人突地睁开双眼,怒气道,“自以为是,不可理喻!”
  “他们还说唇亡齿寒,大家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谁完了,大家一起完!”王真明瞧了中年人一眼,正好碰上中年人突然睁开的双眼,被他那锐利的目光吓得直哆嗦,赶紧补充道。
  “这是威胁!”中年人怒气更大道。
  “唇亡齿寒?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谁跟他们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他们有这个资格吗?他们凭什么跟我们合作?一没有军权,二没有政权,只是有点小钱,就想呼风唤雨不成?不要以为在六枝煤矿的竞标中,我随意地帮了他们一下,他们就可以赖上我们了!”中年人越说越生气,“不用管他们!六枝煤矿死那么多人,利益薰心!他们自己惹的祸,自己担,自己拉的屎,自己把屁投擦干净!我就不信,他一个势利商人能把我们乍得?”
  在五国联军进攻根据地之前,林逸就想对人民军进行部分调整,他对人民军部分机构的工作很不满意,几次想进行某些部门的人事调整,可由于根据地军事形势严峻,他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完成这件事,而且当时人民军的内外环境也不容他这么做。
  打退五国联军的进攻后,人民军大部分部队进入全面休整阶段,林逸自从从合浦前线回到南宁市,就一直在构思对人民军一些部门的改革和部分人员的人事调整。早在回南宁市之前,有迹象表明,他已经对此展开微调了,他新任命了一个副总参谋长——吴命陵,一个政治部副部长——王学范。
  尽管人民军仅是新近创建几年的新军,可个中情况复杂,林逸自是知道,什么少壮派、保守派、军校派、海南派、政治部派、参谋部派等等错综复杂,所以他准备一步一步地进行调整。
  人民军总政治部呈送上《临时人民军勋章法》后第三天,总政治部接到一份人事任命,免去洪治总政治部副部长之职,调任为南宁政治学院副院长。这样,洪治两年之后又回到了原单位原职位上。他原是清廷广西郁林州府捕头,是人民党常委人民党纪律委员会主任罗孝严的同事。另外,总政治部还附带接到部分其它总政治部工作人员的任免通知,那些人大多以集中学习的名义,被派往南宁政治学院进行再学习再培训。
  这样,人民军总政治部在南宁的分部就由新调上不久的原第二军军政委王学范副部长主持日常工作了。
  “林主席!振兴公司应收回之货款,调查小组已全部收回!”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组长方矢球检控官站在林逸的书桌前报告。
  “好啊!调查小组最近工作进展很快!值得表扬!大家辛苦了!代我问候大家!”林逸站起来,边走边说,“来!方检控官这边坐!”他自己也坐下来,接过方矢球递过来的报告,翻了翻。
  方矢球受宠若惊,走到右边茶几另一侧坐下来。
  林逸放下报告道:“你们把这一笔钱,先入根据地财政部账目吧!”“何方!你对财政部的人说一声,这笔钱入了他们的账后,不得停留,马上转拔到安顺市市政府,返还他们为解决六枝煤矿矿工工资而筹措的资金。以后,调查小组清算出来的振兴公司的资金,都按这个原则办!”他又转对在左边记录的政务秘书何方道。
  方矢球不知林逸为什么要搞那么多的手续,人为地复杂化这笔资金,但他想作为主席的林逸,自有他那一级领导考虑问题的高度,所以不劳他费神去想这码事。
  “林主席!调查小组对刘民兴这个人的调查有点眉目了!”方矢球放开其它心思,转回到自己职责范围内的问题道。
  “欧!说说看!”林逸来了兴趣,命令道。
  “还是林主席厉害,批示我们多查刘民兴的社会关系!我们根据您的指示,对刘民兴成长过程中与之交往甚密的人,我们进行整理与分析,发现刘民兴其人极神秘,他是一个孤儿,其父母是谁不详,听收养他的孤儿院说,她们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拾到他的。当时,她们猜测他只有三四岁。刘民兴的童年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十五岁。根据规定孤儿院抚养孤儿长大到十五岁后,都需自动离开。此后十七年,刘民兴独自一个人在南宁市做小本买卖,过着平淡的生活。他尚未有婚娶,无妻无儿,由于其性格孤僻,没什么知心朋友,也未见其与什么人过往甚密。”方矢球介绍。
  “这就是说还是未查出刘民兴什么了?”林逸听来听去还是未听到有关刘民兴什么新的东西,不满道。
  方矢球察觉出林逸的不满,赶紧加快话语道:“刘民兴一生平平淡淡,无风无波,可是在其十岁时,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孤儿院每年都有一些乖巧伶俐的孤儿会被人领养,但刘民兴当时长至十岁,却一直未被人问经过。一日,来了一位相貌堂堂,身形中等,留着山羊胡的男子,他也是来孤儿院想领养孤儿的。山羊胡男子在二百多名孤儿中左挑右挑,最后居然挑中了不起眼的,也一直未被人看中过的刘民兴。”
  林逸心里暗忖:“来戏了!不过,这刘民兴被人挑中领养了,怎又还呆在孤儿院至十五岁才离开呢?”他又迷惑了,于是,饶有兴趣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山羊胡男子领走了刘民兴。可谁知?第二天,山羊胡男子又把刘民兴给送了回来,孤儿院的人都很迷惑,昨天才办好的领养手续,今日怎就又反悔了呢?山羊胡男子很抱歉地解释说,由于他倾全家之财力从山东倒运来的一批货在今日交接时出了问题,别人拒绝收购,导致生意失败,血本无归,现在他身背一屁股的债,已无力多养活一个人了。他准备返回山东老家,因怕自己陷入贫困,苦了孩子,影响了他的前程,遂只得悖其初衷,忍痛舍去了!别人不愿领养,孤儿院也没有办法,只得又重新收容了刘民兴。不过,山羊胡男子在对孤儿院及刘民兴深表歉意的同时,也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五十两银子的一半,捐给了孤儿院。”方矢球接着道。
  “哦!原来是这样!事过多年,孤儿院的人怎还记得此事?她们还能记起山羊胡男子长什么样吗?”林逸沉吟片晌,迷惑道。
  “山羊胡男子挑中刘民兴领养此事本身,就足够孤儿院的人吃惊了,又何况挑中的孤儿被领养一天,就被送回来了,此等怪事怎不令人诧异莫名呢?所以此事虽已过二十几年,她们还能记起,还能大致回忆起那个山羊胡男子的模样。”方矢球想当然道。
  林逸确不以为然,孤儿院几十年来收养成百上千的孤儿,什么性格什么模样的人没有?刘民兴也仅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没有人记起他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而孤儿被领养又被退回来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能是领养一天就被退回,时间太短,才引起她们的注意吧,这事倒也说得过去。不管怎么样,有人能记起刘民兴那一档子事,还是很值得庆幸的。
  林逸想了想后,问道:“山羊胡男子具体长什么样?她们后面见过那山羊胡男子吗?”
  “山羊胡男子具体长什么样,孤儿院的人记不起了,只依稀记得山羊胡男子眉浓嘴大唇厚。她们后面也未再见过那山羊胡男子,可能正如山羊胡男子自己所说,他生意失败后,就回山东老家去了吧!”方矢球道。
  “山羊胡男子不是在南宁做过生意吗?你们没有从别的地方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林逸问道。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一个与已无甚瓜葛的山羊胡男子?何况,山羊胡男子自称是生意人,孤儿院也未去求证,也不知其所说是真是假呢!”方矢球无奈感慨道,“调查至此又陷入了困境!”
  “尽管山羊胡男子仅领养了刘民兴一天一夜,而仅十岁小不更事的刘民兴也不太可能就在这一天一夜中发生什么事,但这个山羊胡男子有许多可疑之处,因此,你们要深入查查这个山羊胡男子。”林逸吩咐道,“每个人领养孤儿时,不是都要办理领养手续的吗?你们就根据领养手续中有关领养人的个人资料,一点一点查下去!”
  “是!”方矢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