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示威延平郡王府
作者:纯洁的牲口    更新:2021-12-03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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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台湾的统治者乃是郑成功长子延平郡王郑经,当年与郑成功的战事,郑成功病逝承天府时,郑经人在厦门,闻叔父郑袭准备继位消息,在周全斌襄助下,前来台湾弭平郑袭,自称“招讨大将军世子”。但是由于郑氏内斗,导致1663年清朝与荷兰联手进攻金门与.门,金厦两岛陷,郑经便撤退台湾,将“东都”改为“东宁”,并伺机反攻福建。郑经在陈永华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境内大治。
  郑经嗣位期间,曾经与清朝展开多次谈判,郑经坚持采朝鲜不削发、不入贡之例,但是都没有得到清朝的正面回应。1673年三藩之乱发,郑经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请援,率军东渡福建。郑经先调遣兵万人、船百余艘先行,至厦门,耿军派人往接,军容未如早年壮盛,甚轻视之,耿精忠甚悔。郑经收回厦门后,并收漳州、泉州与潮州三府,进而攻下广东惠州。郑经亲自率兵西征,并请耿精忠如约拨船及地方安插兵士,耿精忠不答,双方开始交恶。后来,广东平南王尚之信、福建靖南王耿精忠相继为清军所平定,云南平西王吴三桂亦死亡,郑经势力败退仅能守住厦门,1680年清将万正色遣人为耿精忠部将)率舰300,将士2万余.:|台,之后沉迷于酒色,翌年病殁。
  我和陈近南二人。驾了一叶小舟,穿过台湾海峡,往台湾而来,一路上我不住的询问现在台湾的情况,陈近南也一一据实回答,和历史中的倒也是差不多,台湾延平郡王郑经长子郑克臧是陈永华之婿,刚毅果断。郑经立为太子。出征时命其监国。郑克执法一秉至公,诸叔及诸弟多怨之,扬言其母假娠,郑克臧为屠夫李某之子。历史中果然也是一般。郑经及陈永华死后,郑克为董太妃及诸弟杀害。
  上得岸来,见台湾兵将威武雄壮。一路前行,及至台南城,却见一名大将披甲过来,朝陈近南施礼,道:“军师!”
  陈近南微笑道:“观光(刘国轩地字),一别数月,一向可好?”
  想不到此人便是名将刘国轩,我仔细瞧了他一眼,见他大约三十出头,生得极为勇悍。想起历史中评价此人为官清正,又是颇有谋略,不禁多看了几眼。刘国轩和陈近南寒暄几句,眼光便朝我看来。奇道:“这位兄弟是……?”
  陈近南微笑道:“这位是枫兄弟,乃是我天地会副总舵主,武功颇为高明。”
  刘国轩啊了一声,朝我拱手,我微笑还礼,陈近南问道:“观光,王爷可在?”
  刘国轩摇头道:“王爷不在王府之中,去澎湖视察岸防去了。”
  陈近南点头道:“原来如此。”对我笑道:“枫兄弟,想必你也是初次来台,愚兄便带你去游玩一番可好?”
  我心道我来台湾也不知多少次了,那台南各地都有传送阵,还用的着你带?不过嘴上也不好说,点头道:“如此多谢了。”
  进得台南城内,玩家却已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不少都是脸熟的,却是铁血骑兵团的主力到了,暴走的光头远远的对我打了个眼色,我微微点头,之前我发了信鸽出去,让铁血骑兵团的精锐前来台南,准备好好让那老婊子吃点苦头。
  陈近南在台南另有住处,游玩了半天,天已入夜,二人便到他的住处,安排了客房,我推说自己累了,要早些休息,陈近南也不多说。
  入得夜来,我手中信鸽一只接一只地发了出去,自己将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从窗户中跃出,上了房顶,往延平郡王府而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玩家,见我出来,紧跟着我也往王府奔去。
  延平郡王府戒备森严,但是对这群皇宫都照样闯地角色,压根不放在眼里,转眼便用标枪射杀了门口的护卫和巡街的兵丁,众人一跃而上,纷纷上了围墙。
  只听一声锣响,突然刷出许多npc侍卫来,铁血骑兵早有准备,标枪飞斧早已经握在手上,见npc刷出,突然脱手飞出,转眼间大片大片的侍卫便身中好几把飞斧,倒地身亡,有人已经翻身上马,铁浮屠在王府中肆意冲杀,四处放起火来,把好端端地一个王府变成了血与火的战场。
  王府毕竟不能和皇宫相比,那巨大的皇宫内,一刷便是无数地大内侍卫,而这王府虽然也刷出不少的侍卫,但是在铁血骑兵团的打击下死伤惨重,更有甚者,由于先天级别的差距,大部分的普通侍卫对强悍如斯的铁血骑兵压根无法对付,都只能勉强破防,就算是三五人顶住一个高级骑兵,也照样被那铁血骑兵杀得人仰马翻,一路上如割麦子一般的冲进,偷袭变成了强攻。
  我跟在铁血骑兵后面跃进王府,只见前面灯笼火把亮如白昼,无数人围在那里,我心中奇怪,拨开人缝,悄悄看去,却见数百名铁血骑兵团团围住大门口,我一眼便看见郑克爽那小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冯锡范后面,冯锡范挺着长剑,旁边有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高个汉子站在那里,再往旁边看,却是一个老太婆,左手叉在叉腰肌上,右手指着铁血骑兵,跳脚大骂。
  怎么不杀啊?我心里嘀咕,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往前凑了一点,伸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却见陈近南单身一人,站在最前,高声道:“诸位是哪里地朋友?竟然
  平郡王府出手杀人?”
  光头带马立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陈近南在玩家心目中地位极高,尤其是他最后被郑克爽刺杀。自毁长城的时候,更是不知骗取了多少读者的眼泪,旁人不知如何,反正我当年读鹿鼎记之时,看见陈近南微笑而死地时候,都忍不住心中酸涩,掩卷长叹不已。此时有他站在这里,因此搞得这无数地铁血骑兵兄弟。一时都乱了方寸。
  陈近南见无人答话。叫道:“你们何人为首?我要与他说话。”
  光头四处看看,确认大雪崩不在,只好自己一带马,拱手抱拳道:“陈军师。在下光头!”
  陈近南沉声道:“朋友,你带人前来延平郡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光头情急智生。到也想出一条理由来,道:“陈军师,我来问你,自从国姓爷归天,元子年登十六,聪明特达,循‘君行则守’之典,请元子克臧监国,郑王爷诸弟对于民间财产如有占夺,大公子必执不可。百姓喜有天日,却有小人冯锡范,挟持郑克爽。与大公子争位,好端端地一个台湾。争权夺利,弄的民不聊生,我顺应上天起事,欲斩杀董老婊子、郑克爽、冯锡范三人,陈军师,你可有异议?”
  那位“董老婊子”听得光头如此说,更是气得跳脚大骂,旁边一名铁血骑兵见她越发气焰嚣张,冷哼一声,一把长达六尺的标枪抛掷出去,夺的一声刺在墙上,挂在顶上的一块匾额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一声脆响,一块碎片掉在“董老婊子”的脚边,把她吓了一大跳,顿时把后面那许多恶毒地话都缩了回去。
  众铁血骑兵同时爆喝起来,高叫道:“杀董老婊子、郑克爽、冯锡范!”除了陈近南和郑克臧二人之外,人人面如土色,高下立判。
  冯锡范冷笑道:“陈军师,原来你此次回台,便是要夺位弑君?”
  陈近南摇头,还没等他说话,光头大喝一声:“住口!”朝冯锡范望过去,冷笑道:“你还想污蔑陈军师?冯锡范,我忍你很久了!弟兄们,先杀了冯锡范再来和郑王爷理论!”众人齐声唱诺,数百人齐齐举起标枪,对准了冯锡范。
  陈近南脸色大变,伸手拦住,叫道:“若要对太妃不利,便从我陈某人地尸体上踏过去罢!”
  光头冷笑道:“陈军师,你纵然保得了一时,难不成天地会反清复明的大事你就不管了?只要你一离开台湾,咱们兄弟立刻再度攻入,管他什么老婊子,统统杀死,等你回来,大事已成定居,你又能奈何得甚么?”
  我心中暗赞,明明那董老婊子和郑克爽都是无敌状态,杀也杀不死,索性好好的威吓一番,让这几人再也不敢轻易对陈近南动手,众玩家都是来去如风,走传送阵,几个小时内便能成功组织起一轮攻击,铁血精锐情,不过这两人杀不死,不代表冯锡范就杀不死了,我手中扣住一个信鸽,准备发给光头,让他击杀冯锡范。
  正在僵持地时候,我正准备脱手放出信鸽,却听外面一阵喧哗,数十名护卫团团围住一个高大的npc走了过来,那npc高叫道:“什么人敢在王府闹事?”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那人脸形椭圆,上唇、下唇及下颚均有短短黑须,双耳甚大,但眼睛细小,眉毛弯弯,颇有慈祥之意,不禁均是一怔,却听郑克爽已经是喜极而泣,叫道:“爹,您老人家回来了?”
  郑经到了?众人立刻大哗,却见郑经走了过来,陈近南随即拜倒,道:“王爷!”郑经笑着伸出手去将陈近南拉了起来,微笑道:“复辅(陈近南的字),辛苦你了。”
  陈近南感激淋涕,道:“我是郑王爷地部属,国姓爷待我恩重如山,唯有以死报之!”
  我见郑经出现,无论如何是没什么作为了,当下心中微微一叹,悄悄转身离去,回到陈近南的住地,下得线来。
  二女见我闷闷不乐,关切的上来询问,我简单的说了几句,苏雪月沉吟道:“既然如此,等到韦小宝从云南回来,借了他的手杀郑克爽不是就行了吗?”
  我摇头道:“哪里有如此简单?郑克爽按原著来说还要被韦小宝敲诈个几百万两银子,再说了,我还不想让郑克爽早死,让他被清廷好好折腾一番不是更好?至于冯锡范,不妨顺手除去便是。”
  剑凝眉也关切的说:“怕什么,反正现在陈近南一时半会儿也没事,等韦小宝回来的时候,你想办法杀了冯锡范,想必郑克爽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我晃悠一下脑袋,叹气道:“只怕也只能如此了,可惜那董老婊子八成就是无敌状态,她自己没有一点攻击力,我斗转星移也用不上。”
  苏雪月思索半晌,问道:“用npc对付npc呢?”
  我泄气道:“台湾有什么npc会去对董老婊子下手呢?除非是从其他地方忽悠过来,不过没有陈近南带着,压根就无法通过海岸线的哨所。”
  剑凝眉嘻嘻笑道:“你不会去找你师父黄药师啊?你和黄药师出手,管他什么哨所,还溜不过去么?”
  我呵呵笑道:“别开玩笑了,黄药师一代宗师,怎么会去做这事,不过……”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