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张飞怒喝
作者:问天    更新:2021-12-03 08:27
  转过天来,刘明等人正在讨论黄巾事宜。探马来报,又有黄巾人马杀向庄来。刘明等人想起昨日情景,相视而笑。刘明笑罢问道:“此回黄巾又来了多少人马?”
  探马回到:“有八千人左右,军纪军行却是于昨日无二。”
  各人听后各自思量,虽然对方素质还是与昨日一般,可者人数毕竟上去了,八千左右,那也是小一万人了,自己这些人能不能挡住呢?
  还是杨军说道:“庄主,黄巾贼势浩大,不如还是以昨日的人马迎战,如不敌时,再退入庄内,我率大队人马接应,到时再依庄墙抵御黄巾。”
  众人听了皆以为然。依策而行,还是杨军和臧霸率大队人马,隐于庄内,刘明和关羽,张飞领三营的兵马迎战黄巾。
  却说刘明队依旧于庄外五里列开阵型,等候黄巾的到来。不多时,黄巾的人马来到刘明阵前。还不错,这回的黄巾队伍比上次整齐了些,到的阵前也知道前列开队形了,不过若非刘明等不愿过分暴露实力,造成与黄巾的死怨和报复,又岂能让他们在阵前从容立阵。早就可以把黄巾贼们一击而溃。而且这些黄巾教徒的装备还是和上次的那些差不多,依然是盔甲不整,甚至可以说是没有;缺少刀枪,根本就没几件。看起来黄巾起义,虽四方百姓从者甚多,可是却也造成了黄巾军装备的严重不足。这些人的打扮和刘明的部队一笔,是根本没法比。其实刘明不知道的是,不要说是黄巾军,就是正规军的装备,也没有能和刘明部队相比的!要知道刘明这些部队都是全身甲,全部由轻钢打造,不仅是分量上要比一般的铁甲轻上许多,就是坚硬度和防护性更胜上几分。而此时的正规军也不过是皮甲,号衣居多,能有上一身铁甲的都是将校一级的军官。谁又象刘明这样,连一个小兵的盔甲都赛过他人的一员上将的装备,谁也没那么多的钱去买,而且就算是想买也买不到。谁也没象刘明这样大炼钢铁,那钢铁都是成百上千斤的练出来;平常能买到一些上好的镔铁,也就是好钢,那就很不错了。这些镔铁买回来也是打造上好的兵刃居多,打盔甲的少。再说了此时的各方将领,谁又会关心小兵的死活,这些小兵都是炮灰,死了再找就是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吗: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只要保护好将领就行了,小兵管他死活。这也就造成刘明军队从体制上就和其他的军队的不同,再加上刘明军队的特色:把政治思想教育做到连一级。这也就从根本造成刘明的军队就是刘明的,即使是将领叛变也拉不走队伍,只能是孤身潜逃。
  话说回来,黄巾众人大概其的列好队伍,那个渠帅离众而出,不错这个渠帅比那个黄大锤强,至少骑上了一匹马,虽然不是什么好马,只是一匹驽马,可毕竟显出和一般的黄巾不同来了。这个渠帅道得两军阵前破口大骂:“好你个虎啸山庄,先前驱赶我黄巾教徒,阻止我们招收门徒,传播天道。现在又拒绝为天公将军的伟大事业贡献力量,不顺天从正不说,竟还敢魅惑我黄巾教中意志不坚定的分子叛乱,太也得不把我黄巾教放到眼里,今日我率本部渠众来此,识相得,你就速速献上粮草,金银,束手到我马前受死,还可保全你一庄老小地安全,如若不然,我大军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到时踏破你庄如齑粉一般。”
  他的话音刚落,早惹恼了一位英雄好汉,也不待刘明答话,飞马就蹿了上来。谁呀?还能有谁。当然是张飞,张三爷了。这张飞一个是真听这个渠帅的话不入耳,另一个是看刘明有上前答话的意思,张飞心想:诶,大哥你可不能上去。你说话厉害我们可都知道,昨天就那么得不得几句,那仗就赢了;两千多号人,愣是降了一千五百多号!我老张算是彻底的服了。今天这场面,虽然这帮人有八千多号,可是估计大哥你也就多嘀咕一会儿,这帮人也就满完了。那我们这帮成什么了,难不成还真成了看戏的不成?不行!绝对不能让大哥张嘴,怎么着,我老张也得露一把脸儿。张飞这急脾气,想到这,那还忍得了,自是不给刘明说话的机会,飞马就上去了,打马奔向那个渠帅,连通名问姓都懒得理他,只是远远的就喊了一声:“狂徒休得多言,待你家三爷取你得狗命。拿命来!”要说这张飞的马有多快,那真是话到,马到,人也到;加上张飞这丈八蛇矛也长了点,离着两丈来远,张飞是抖矛就刺。那个渠帅也衰点,刚刚骂完,痛快了点嘴,正在那里得意洋洋,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炸雷,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张飞的矛就到了,也来不及反应,噗的一声就被张飞扎了个透心凉。最可悲的就是临死也没说出自己的姓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是一个糊涂鬼。
  张飞一矛刺死那个渠帅,随手把他挑飞在半空,摔落于尘埃。立马于两军阵前,厉声吼道:“我乃燕人张翼德也!你们那个不服?速速来与我决一死战!”言罢厉吼不断。要说此时张飞的打扮也是太已得吓人,一身刘明骑兵的标准装备,只不过是量身为张飞打造,更为华丽生动。只见张飞头盔上两个犄角扭曲着,怒指苍天,那头盔上还有着覆面甲,是个恶鬼的造型,只露了一双环眼,一张阔口;一身玄甲,乌黑发亮,而且张飞本就粗壮威猛,又骑了一匹同样高大威猛的黑马,再加上此时张飞暴吼如雷。真好似地域的魔王降临一般。这帮黄巾本就是灾民出身,刚放下锄头没几天。不对!有的现在还没放下锄头呢。而且主帅又已阵亡,军中无有主事之人,此时被张飞一吼都是心慌意乱,没有一个敢上前答言的;胆小的更是心怦怦地跳个直响,抖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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