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1-12-03 04:45
  老八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止遇过一回,每次都能抹嘴走人,对付这种死脸男人的三字秘诀是——吃,喝,闪。
  “现在这社会,真TMD搞不清楚谁骗谁!”对于昨天的成功,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释。
  我到没她本事,想想自己平时很少留电话给客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烦。
  下第一个钟时,刚好姗也下钟回房,她不停发着短信,并告诉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谈得来,现在已经算是她老公了。
  直到吃晚饭时,还不停按着,不想她劝什么,姗也够孤独了。
  楼下小炒的阿姨刚把盘子收走,就接到林姐通知,说是熟客指名点我,人在618房间。抓了张纸巾擦干净嘴,匆匆赶了过去。
  不太清楚是谁,也许见面就能够认出。
  到了618门口,我敲了敲门。
  “进——”一个不太硬朗的声音。
  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带副金丝眼镜,学者似拿着床头柜上的价格表仔细看着。
  “您好,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轻声说着。
  “哦!你是五十八号?叫晶对吧?帮我到总台拿包红软黄,有火吧?”他打量着我说到。好象很熟似的。
  “好,马上给您去拿,还需要别的吗?”我问。
  “就这,够了。”他笑着说,笑的很勉强。
  拿着烟,顺便把水也端了进去。打水时还在纳闷,好象真没见过这个男人。
  进了房间,把烟递给那个男人,他懒懒接过香烟,抽出一根递过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礼貌拒绝了他。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皮肤很白,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
  走到床边,他睁开眼,注视着我。
  “很奇怪我认识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实他不问,我也不会主动问他,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
  “是啊!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我顺着说。
  “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他不停说你好,听说你是他婆?”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
  “不会吧!我还没谈朋友”我辩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马屁)的女人”,他有点自言自语。
  帮他脱去上衣时,我愣住了——黄金哨子,那么显眼。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
  “很好看,坠子很特别啊!”我刻意掩饰着。
  “是吗?是个朋友的,哎,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说。
  “我这个朋友,曾经很风光,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他场场下对面,还接了不少中国单,一场比一场掉得大,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贷。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找我帮他,硬要把项链抵给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说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也许正在旅途中,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说:“你们应该认识吧?”
  “哦!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以前有个客人带过,我怕弄错了,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你不说真不敢相信。”我解释着。
  “他叫许常涛,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问。
  “你比我还清楚啊!打牌认识的,大家都叫他涛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说。
  “那你还说是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说。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释,“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刚开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有么事蛮大个用?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但每回都绕了过去。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是可爱许多。
  他闭着眼睛享受,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当舌头舔到肚皮时,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处,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从耳根到发梢,有序的抚摸。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
  过了许久,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为他带上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动。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为了省力,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而不停抽送的,应该是我。
  因为用力,我一直紧闭着双唇。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
  我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我的声音,他开始动了起来,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一触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开始喘起粗气,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用尽力气摆动着半腾空的身体,狂澜般吞噬着他的私处。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渗透出汗水,痒痒的向X L淌。我的叫声开始更加急促,[奇Qisuu.Com书]尖尖那种被刺痛的声音。
  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顶着,整个人都开始沸腾,和刚才躺在床上的躯体截然不同。
  一整短暂近似痉挛的抽动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整个人软绵绵瘫在床上,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还有随着起伏而滑落到一边的那个金哨子。
  穿上衣服我一刻没停的收拾着一切。
  拎着垃圾袋,对床上已经差不多睡着的他小声打了个招呼,我匆匆走出房间。
  签单下钟后第一件事,到洗澡间里,不停用漱口水漱口,同时把水龙头拧到最大,让水冲刷身体每寸肌肤……
  下班后,君还是准时守侯在老地方,见到我头发湿湿披着,劝我早点回去吹干,他说这样容易引起头痛。路上,君问我星期天白天有没有空。告诉他排的早班。君有些失望,商量着问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
  听到他的邀请真的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害怕。
  “算了吧!要换班,挺麻烦的。”我试着开始拒绝。
  “就算帮忙换班不成吗?他们要我帮着找一个伴娘,我第一个想到你了!”君诚恳的说。
  “你朋友那多,没有吗?我一个外地的怎么也比不上市的女孩做伴娘好!”我激动得坦白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皓,真的你很适合,新娘子也是外地人,新郎家在市住,新娘那边只有她父母过来参加婚礼,这情况你应该理解人在异乡的感觉吧?”君的话让我犹豫起来。说实话,我很愿意帮君,只是怕人家万一清楚我的工作后骂君。
  “你肯定行!那天我会陪着你,没什么好害怕的”君鼓励着我。他的话也让我憧憬着更多……
  晚上睡觉前,给君发了条短信:“后天我会成功做一回伴娘!晚安”
  (141):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 大雨转晴
  几乎整夜没有合眼,因为兴奋。
  昨天已经跟林姐请假换了班,听到我将参加婚礼去做伴娘,林姐很高兴,还嘱咐要打扮漂亮点。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象着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
  当然我只能做配角,但能做这个配角,已经很兴奋。
  半夜三点,听到窗外雨声,还以为在梦中,爬起推开窗户,用手摸到雨的味道,才明白不是在做梦。
  实在睡不着,打开衣柜,开始找寻婚礼能够用得上的衣服。
  对着镜子试了又试,还是最喜欢那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不知是否合适穿到婚礼这样隆重的场合,其实很想给君打个电话,问问他的看法。
  把连衣服裙挂到衣柜外,开始等待君的到来。
  不到六点,君打电话来说马上到楼下接我,开始有些慌乱和紧张,忙碌准备着……
  下楼见到君,他今天穿得很正规,一件浅紫色的短袖衬衣显得人很精神。我问君,穿连衣裙适不适合,君说很好看,还开玩笑说再不用化妆,免得人家把我当成新娘。
  君开着车,边开边告诉我,是找罡借的车,而举行婚礼很在乎用车,用他的话说“讲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