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作者:海蓝    更新:2021-12-03 03:12
  王魁见我转身连忙走上前拦住我,眼中满是商量,也满是渴望。还有诚挚与热切,但是我选择视而不见,无视他所有的目光,刚想开口拒绝,六哥却在一边抢先说话了。
  “颜儿,魁弟说的没错,我们一路上甚是辛苦,你刚刚还不是说很累吗?我们不如就在此休息一晚,你若是想走明天再走也不迟。再说我与魁弟好几年不见了,我也想与魁弟叙叙旧。”
  听到哥哥的话,我顿住了脚步,犹豫了片刻,心想若是我再执意要走就显得太过小气了,住一宿就住一宿吧,虽然我是极其的不愿意。
  看到我点头,王魁眼中闪出喜悦的光,我白了他一眼,他不以为意,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
  之后王魁领着我们来到布置一新的客房,然后离开去吩咐饭菜了。
  客房里的墙壁是新漆成的淡粉色,宽大舒适的雕花大床也铺着同色系的床单,屋内的桌子上还摆放了一盆水仙花,正开着纯白娇艳的花朵,屋内的一切看得出是主人精心布置的,看出主人的细致用心。
  我坐在床头,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这时房门被敲响,王魁从外面走了进来。
  从一进门就没有正眼看过他的我,此刻凝眸朝他看去,我发现他比以前长高了很多,颀长的身姿显得卓尔不群,俊朗的脸不再像从前一样圆呼呼的,而是呈现出刀刻般的棱角分明,俨然是一个美男子了。
  若不是从小他在我心中留下了不良的印象,令我厌恶他,不然他如今的这个长相真的会让正值豆蔻年华的我为之心仪,但是现在他这副模样看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小花儿,你越来越美了。”看了我半晌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一点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我长得美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说,你若是来说这句话的,那么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因为我现在要休息。”
  “那好,你早点休息吧,一路上一定累坏了,等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人给你端到房间里吃。”
  他温柔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径自朝着门口走去,没有理会他的离开我回身朝窗外看去。窗外有一片池塘,风吹过水面碧波荡漾,池塘边拂柳轻摇,煞是美丽。
  正看着突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跳到我面前,我一愣原来是王魁,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王魁已经一只手揽住我的纤腰,另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他的脸向我贴来,然后微凉的唇瓣覆盖在我的红唇上。
  我一惊拼命地想要推开他,他反而搂得更紧,柔软的唇更加的热烈缠绵。我瞪大了眼睛瞪着他,看着他无限放大而又极为享受的脸。
  我猛地张开嘴狠狠地就是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带着腥味的血液流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他猛的一吃痛,放开了我。
  我呸了一口,吐出那腥腥的液体,一双眼睛简直能喷出火来。
  对于我的怒目相向,王魁反而噗哧一笑,眼中带着更深的痴迷,脸上挂起那抹我一看就讨厌的笑容。
  “好好休息吧。”他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转身离开,只留下屋内气愤难当的我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浑身颤抖。
  第二天一大早当曙光刚刚破云而出将昏暗的天地照亮时我就收拾妥当,走出了房门去找六哥。
  昨夜我的眼前始终出现王魁那张讨厌的笑脸,害得我一夜不得好眠,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轻轻敲了敲六哥的房门,良久才听到里面传来六哥微弱的声音,”是谁,进来吧。”
  我皱了下眉轻轻推门走进屋子,透过清晨的阳光我看到六哥满脸憔悴地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我,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六哥,你怎么了?”我连忙走到床边,担忧地问道。
  “颜儿,我头疼的厉害,疼的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着,本来以为很快就没事的,可是现在却越来越痛。”他有气无力地道,光洁的额头上还系了一条黑色的布条。
  “这是怎么弄的,昨天我们来时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看着锁着眉头满脸痛苦的六哥,心中十分心疼。
  “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叫丫鬟去告诉魁弟,要他请大夫来,哎哟……”六哥疼得直喊哎哟,我则十分的着急,不知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在六哥头痛难抑的情况下王魁领着一个中年的大夫走进了屋子。大夫在我的指引下来到六哥的床边,然后为六哥诊脉。
  “大夫我哥他怎么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我急着问道,脸上满是焦色。
  大夫掳了掳胡须,”这位公子是过度劳累再加上邪风侵袭,导致的头风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头却是奇痛无比,需要安心静养数日方能无碍。”
  说着他开了个药方给我,然后离开。
  唉,为了六哥的病,我还得继续在这里逗留几日,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啊,可是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是讨厌的,令我厌烦的,因为每天都逃离不了王魁的纠缠,而且几乎每天都会被他或是强迫或是偷偷地亲吻上几次,起初我还推阻愤怒,到后来我几乎麻木。他再亲我时我连生气都不会了,不过我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逗留下去了,只希望六哥的病快点好起来,可是他的头痛却没有丝毫起色。
  “小花儿,今天我要去查账,你要陪我去。”王魁突然闯进我的屋子,此时我正坐在镜子前涂着胭脂,桃红色的胭脂涂在我的双颊,令我原本就水嫩的肌肤更显晶莹剔透,并泛着淡淡的光彩。
  他突然的到来没有丝毫影响到我,我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冒贸然闯进我的屋子了,十天前甚至有一次更恶劣,在我沐浴时他闯进我的屋子,当看见屋内迷离的雾气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地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才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