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在心里默默地给程咬金点了个赞。_k!a!n`s,h_u+a?p.p?.¨n`e?t?
  “系统，系统，在不在？”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脑海里呼唤。
  “宿主有何吩咐？”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快给我算算，这次赚了多少，能不能解锁新商品了？”
  “本次交易总额为七千九百二十文，扣除商品成本两千文，纯利润为五千九百二十文。”
  “己满足新商品解锁条件，是否立即解锁？”
  “解！必须解！”李立搓了搓手，心里充满了期待。
  三箱水，三箱泡面，就换来了解锁资格。
  这生意，做得过。
  他现在就缺防身的东西。
  这荒郊野岭的，虽然靠近官道，但难保不会遇上歹人。
  一把趁手的武器，比什么都重要。
  “给我来把AK啊！再不济，一把军用匕首，或者高压电棍也行！”李立在心里疯狂许愿。
  “叮——新商品解锁中……”
  “解锁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新商品：七度空间少女系列卫生巾。”
  李立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啥玩意儿？
  七度……空间？
  卫生巾？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在系统面板上确认了一遍。
  白底粉字的包装袋上，印着一个笑得甜美的女孩，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我的舒服我来定”。/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系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要的是武器！是能biubiubiu杀人的那种！你给我个卫生巾是几个意思？”李立崩溃了。
  “本系统为百货系统，解锁商品具有随机性。”系统的回答毫无感情。
  “随机你个大头鬼啊！”李立想骂娘，“我一个大男人，在这贞观年的大唐，卖姨妈巾？你怕不是想让我被当成变态抓起来，然后送去净身房当公公！”
  这玩意儿怎么卖？
  他总不能冲着路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喊：“美女，姨妈巾要不要？超薄日用，干爽网面，量大也不怕哦！”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官府不抓他，人家姑娘的爹和哥哥也能把他腿给打折了。
  李立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系统。”他有气无力地吐槽。
  “宿主是否兑换新商品？”系统不为所动，继续催促。
  “换，换两包。”李立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换不行，不换就没办法继续解锁下一个商品。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两包“七度空间”凭空出现在货架上，粉粉嫩嫩的。
  李立拿起一包，捏了捏，软乎乎的。
  这玩意儿，真能卖出去？
  他对此不抱任何希望。·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
  话说回来，唐朝的女人来那个的时候，用的是什么？
  月事带？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用布条和草木灰做的。
  那玩意儿，光是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算了，不想了，头疼。
  李立把那两包姨妈巾塞到货架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眼不见心不烦。
  ……
  长安城。
  程咬金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程处默和两个亲兵，一路招摇过市。
  他手里还提着个空了的冰红茶瓶子，时不时拿起来晃两下，又拧开盖子闻闻那股子果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路边的百姓见了这混世魔王，纷纷退避三舍。
  到了卢国公府门口，程咬金翻身下马，把马鞭和缰绳丢给门房。
  他从一个亲兵手里接过一箱还未开封的泡面，郑重其事地交到程处默手上。
  “拿好了，这可是神仙吃食，你要是敢偷吃一包，老子打断你的腿！”
  程处默抱着那箱泡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听见他爹的威胁，脖子一缩，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他只能苦着脸，抱着一箱绝世美味，眼巴巴地看着他爹把剩下的两箱都搬进了自己的库房，然后带着那几个空瓶子扬长而去。
  程咬金没回家，而是拐了个弯，首奔对街的秦琼府。
  秦琼，秦叔宝，他的生死兄弟。
  有了好东西，自然要第一个跟兄弟分享。
  “叔宝！叔宝！老程来看你啦！”
  人还没进门，程咬金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传遍了整个秦府。
  秦府的下人们早就习惯了，一个个恭敬地躬身行礼，任由他长驱首入。
  秦琼正在后院的躺椅上晒太阳。
  他身上盖着一张薄毯，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听见程咬金的声音，他才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丝笑意。
  “你今日不是去城外狩猎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几分中气不足。
  “别提了！”程咬金大马金刀地在他旁边坐下，把手里的几个空瓶子往石桌上一放，发出“砰砰”几声响。
  “打那几只兔子山鸡的，有什么意思？跟你说，老子今天可是遇到了天大的机缘！”
  秦琼被他这咋咋呼呼的样子逗笑了，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一点。
  “哦？什么机缘，能让你把打猎的兴致都给磨没了？”
  “我得了一样神仙吃食！”程咬金压低了声音，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名曰，泡面！”
  “泡面？”秦琼念着这个新奇的词，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那是什么面？何处所得？”
  “嘿嘿，这你就别管了。”程咬金卖了个关子，“总之，是人间绝无仅有的美味！我给你带了些过来，让你也开开眼界！”
  他冲着旁边伺候的下人一挥手：“去，烧一壶滚水来！要滚烫的！”
  下人领命而去。
  程咬金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两桶康帅傅红烧牛肉面，放在石桌上。
  秦琼拿起一桶，学着程咬金的样子掂了掂，入手很轻。
  他看着纸碗上那色彩鲜艳的图画，画上的牛肉面热气腾腾，让他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的肚子，都起了一丝反应。
  “这……便是泡面？”
  “然也！”程咬金一脸骄傲。
  “咳……咳咳……”秦琼话刚说完，忽然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撕心裂肺，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然后又迅速褪去血色，变得灰败。
  “叔宝！”程咬金的笑脸僵住了，他连忙起身，大手抚着秦琼的后背，给他顺气。
  他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每一次咳嗽都带着骇人的颤抖。
  这些年，秦琼的身体每况愈下。
  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如同跗骨之蛆，一点点侵蚀着这位盖世名将的生命。
  他遍请名医，用了无数珍贵药材，都不见好转。
  程咬金看着兄弟这副模样，心里堵得慌。
  他能陪着兄弟喝酒吃肉，能陪着兄弟上阵杀敌，却唯独对这病痛束手无策。
  过了好一会儿，秦琼的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老毛病了，不碍事。”他虚弱地笑了笑，“你这泡面，我还真有些好奇了。”
  程咬金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那股子炫耀的劲头也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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