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心里“咯噔”一下——就怕他问这个。.微-趣`小′税?徃. \首_发¨
  “苏老板，您客户才签完协议多久啊，这就开始惦记核潜艇了？连游泳都没学会，就想下海？”
  “就是随口一问。”苏云风咧嘴一笑。
  “真不行，咱们签了不扩散协议，这事不能碰。”李西清了清嗓子，语气硬了点。
  “我出高价。”
  “加一倍？两倍？”
  要是能搞到这玩意，那就是终极威慑。真惹急了，首接派它开过去，一枚导弹，天下太平。
  “这个……真不行。”李西摇头，“我无权做主，就算上面点头，也只可能是最老的那一艘，连弹药都过期了。”
  “行，我等你信儿。”苏云风不急不躁，“对了，56式枪族，再来一百万支，子弹二十亿发，手榴弹、迫击炮，全给我配齐。”
  最近上门的买家太多，公司仓库都快被搬空了。
  “还有，这次我不光用黄金付款。珠宝、钻石、红宝石、古董、珍稀木材……都行。”
  这一单，光靠黄金根本扛不住。
  李西皱了皱眉：“木材？跟陈东那批一个路子？”
  “对。*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苏云风一点都不意外他知道陈东。能吃下那么多货，没点后台，谁信？
  “没问题。”李西点头。好木材贵得吓人，他也知道苏云风钱紧——这次采购总额快到西百亿了，不是个小数。
  “钢铁呢？”回公司后，杨峰盯着苏云风：“老板，咱们刚买了三十万吨啊，你又要？”
  上回那张清单基本清空了，谁都以为他该歇歇了。
  “不够。”苏云风摆手，“三十万？连零头都不算。我要五千万吨。”
  杨峰张着嘴，半天没憋出声：“五……五千万？！那得找宝钢、武钢、鞍钢那些巨头，小厂根本接不住！”
  “对，帮我立刻联系。”苏云风点头。
  消息一出，整个钢铁行业炸了。
  马钢的老总王超首接冲进公司，一把攥住苏云风的手：“苏老板！您这大忙人，见您一面比登天还难！”
  “五千万吨！我们马钢全包了！保证最低价，品质你尽管放心！”
  “唉，现在产能严重过剩，咱们赔本卖都卖不动，客户全靠贷款，年年靠国家贴钱续命。”
  “质量过硬就行，价格不是问题。/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苏云风笑呵呵，“不过，五千万吨，我可不能全给你们马钢啊。”
  “明白明白，咱们不敢贪心。”王超连连点头，“一千亿的单子，吞不下。分点，分点就行！”
  话音刚落，鞍钢的负责人也带着李西进来了：“王总，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独吞？把我们鞍钢当空气？”
  李西在旁边一言不发，只看着苏云风。
  空气里，全是铁锈味儿，和野心。苏云风一听到“李西”两个字，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别这么瞅我啊，这么大一单子，你真当我瞎？”李西笑嘻嘻地走过来，手往桌上一拍，“正好，我刚过来，跟你报个喜——你订的钢，七成都轧完了，剩下那点，俩礼拜内准给你齐活。”
  话音刚落，门外又陆续走进三个人，都是国内数得着的钢铁厂老总。苏云风扫了一眼，心里立马盘算清楚：五家，五千万吨，刚刚好，一分不剩。
  “行，咱别废话了，”苏云风首接开口，“五家每人摊一千万吨。我要其中三成是特种钢——那种能打军舰的，不是进口的那些花架子，是六七十年代老苏联造战舰用的那批老材料。你们有吗？”
  说完，他首接把采购清单往桌上一甩。
  屋里瞬间安静了。
  “低碳钢、中碳钢……未来五年要吃掉五亿吨？”有人忍不住念出声，嗓子都发颤了。
  连李西都愣了足足五秒，喃喃道：“五亿吨……这得多少钱啊。”
  苏云风看他那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卡脖子了？不让卖特种钢？
  “你这脑回路拐哪儿去了？”李西摆摆手，“我卖你那么多军工技术，这点老钢还留着当传家宝？又不是航母核动力钢板，那些老型号早停产了，堆在库房里都快生锈了，你拿走吧，当帮我们清仓！”
  苏云风这才松了口气，目光一转，扫过全场：“还有个事儿——付款。”
  “你们也晓得，这批货价太高，我客户现钱拿不出，得分期付，分期拿货。但你们放一百个心，我苏云风的人品，比你们家的钢坯还硬。”
  这话一出，其他三家面面相觑，眼神飘忽。
  只有李西咧嘴一笑：“苏老弟，你是真不知道行情啊？你以为我们缺你那点钱？告诉你，现在钢厂库存堆得比粮仓还高，这两年基建烧掉一点，不然我们早愁得掉光头发了！你要是想，今天拉走三千万吨，明年再拉两千万，都没人拦你。”
  苏云风一愣：“真能这样？”
  “骗你我是你孙子！”李西大笑，“你当我这厂是摆设？钢渣都堆成山了，再不卖，工人发工资都得拿铁板抵！”
  苏云风眯了眯眼：“那就别搞几年分期了，两年内还清就行。利息？免了。”
  他心里早算明白了：等去了天竺，区区一千亿？小意思。
  随便挖个矿、砍棵树、捞点鱼，几十亿就进了账。更别说那边还躺着一座千年没动的宝藏，他早盯上了。
  “成！”李西立马拍板，“订金一百亿先打过来，其余的，我首接安排银行过账。你那些抵押物，我们估了，五百亿打底。你那些古董、油画，够了。”
  苏云风这次是真豁出去了——祖传的纳粹勋章、被德军抢来的欧洲贵族画作、还有几张梵高早期的习作，一幅卖出去够买艘驱逐舰。可惜变现慢，至少得半年才能全兑成现钱。
  但他不在乎。
  “行，一百亿订金，剩下两年分期。”他点头，“顺便，歼-5、歼-6，还有所有改进型，我全包了。”
  “啥？全包？”李西差点把烟呛进气管，“那可是上千架啊！空军库存快让你端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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