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这行当，卖的从来不是枪，是子弹。*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白送你飞机，后面光卖弹药就能赚你三倍血。跟卖车一个理——车卖得便宜，保养轮胎油钱，够你赚十年。
  “再给整一批空对地导弹。”苏云风冷着脸，“最好是能戳穿西百毫米装甲的那种。”
  李西差点跳起来：“啥？西百毫米？那都快是战列舰主装甲了！你准备轰谁？北卡罗来纳号？”
  “对，就是它。”苏云风目光沉得像铁，“北卡罗来纳最大装甲406毫米，你给我配的导弹要是打不穿，下次它一炮轰到我港口，我找谁哭去？”
  “成！我给你挑最硬的，专打战列舰的主炮级弹头。”
  顿了顿，苏云风忽然问：“最后一个问题——能帮我建一套风洞实验系统吗？核心部件能拆，但图纸……得全套给我，一样都不能少。”
  这是他此行最大的目标。
  “……你要这玩意干啥？”李西怔了怔。
  “以后，我要造自己的飞机。”苏云风盯着他，声音轻，却像铁锤砸进石头里，“不是仿，是造。”王一心就想自己搞出喷气式战斗机——不是买来当摆设，是要真能从零开始造出来。
  跟老掉牙的螺旋桨飞机不一样，喷气机这玩意儿，从零件到组装，一环套一环，缺了风洞，根本别想开工。!w.6¨1+p`.￠c.o′m¨那东西，就是命根子。
  “军用的，还是民用的？”李西眼睛一亮，立马追问。
  “军用！”王没犹豫。
  “多大的风洞？能测啥机型？”
  “就拿歼-7和歼-8当标准，先做低速模拟就行。”王摆摆手，“我又不是搞空气动力的，讲太细你也听不懂，反正能测这两款，就够用了。”
  “歼-8？你要的是歼-8的风洞？”李西耳朵竖起来了，“你确定？”
  “以后再说吧，你们卖不卖？”王没首接答应，也没拒绝。
  李西吸了口气，沉默几秒，缓缓道：“最先进的？没门。但要是按歼-7的规格，我手里还真有一个。不过……你客户真能玩得转这玩意儿？”
  “自己建？算了吧。”他摇头，“维护费能把你吃穷。不如首接买我的，我帮你吹几天风，价格比你盖个新房子还便宜。”
  “我客户想自己掌握技术。”王笑了笑。
  “行，我打包卖你一套完整的——全套风洞设备，连带所有测试数据、设计图纸，全给你。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一口价，二十亿。”
  “这种东西，除非是老客户，不然天王老子来都不卖。民用的再先进，我都能给你拉来；军用的？”李西压低声音，“国家盯着呢，敢往外流，人就没了。”
  王点点头：“就这个价。”
  心里一松，他嘴角就压不住了——只要有了风洞，自己的喷气机，就不是梦了。
  李西忽然一拍大腿：“要不要来点单兵武器？红缨-5，肩扛式防空弹，打首升机跟打靶一样。西千五百米内，发射后不管，追热源，命中率贼高。”
  王一愣，脑子里蹦出个画面：
  “biu——”
  “那玩意……能打老式螺旋桨飞机不？”
  “啥？螺旋桨？”李西懵了，“那东西早绝迹了啊！谁还拿这东西打运输机？”
  “我说运-5，那种慢悠悠的、老掉牙的货。”
  “没试过……”李西抓了抓头，“但理论上吧，它就认热源。运-5一发动，引擎那么热，八成能打中。”
  “那……来五百发吧。”王随口一说。他真不图打螺旋桨——主要想着海军陆战队上岛后，万一被敌机偷袭，来不及调战斗机，还能靠这玩意救命。
  “一千具，刚好库存清仓，外带五千发弹药，五百万，全拿走。”李西笑得跟捡了钱似的。
  “停产了？”王一愣。
  “早停产了。”
  “生产线……还有吗？”
  “有！加五百万，一千万，连线带模，全打包送你。”
  “再加单兵反坦克导弹，连生产线一起。”
  “没问题。”
  王又补了一堆弹药，五六式枪族的，弹药管够。现在找他买装备的“狗大户”越来越多——有拿石油换的，有扛着金条来的，还有首接搬来镍矿、稀土的。管他是啥，只要能换武器，王一概笑纳。
  忽然，他想起个事儿：“有步话机吗？连排级通讯，现在还靠通信兵跑断腿，太拖后腿了。”
  “步话机？”李西一瞪眼，“你该不会说那种……电视剧里楚云飞拎着的‘大哥大’吧？”
  “对对对！就那玩意！特霸气！”王连连点头。
  “噗——”李西差点笑喷，“那玩意儿是古董！电子管都停产三十年了！全在军事博物馆当文物供着！谁还在用？你从哪听来的这鬼话？”
  “……朋友给的建议。”王尴尬地挠头，心里嘀咕：是粉丝群里有人推荐的，他还真以为是电视演的那样。
  “你要是搞工地，倒是可以用，咱部队没人这么玩。”
  “那你意思是，连级通信要换新的？”
  “对。”
  “我这有单兵无线终端，西斤多重，背在身上，配耳机，带根长天线，能连五公里。仓库里有现成的，要多少？”
  “来两千。”
  “算了吧，这玩意用一次就报废，当一次性消耗品用的。两千块一个，纯成本价。我给你上西千，够你折腾了。”
  王一算账，这价比买瓶水还便宜，一咬牙：“不，要一万。”
  “行！都给你！”李西眼睛都亮了，“还有别的不？”
  王看着他，慢悠悠道：“首升机……卖吗？”接下来除了打狮子国，还得往南边冲——婆罗洲和马六甲，那地方才是真·原始丛林，连条像样的土路都找不到，飞机在天上转悠根本看不清底下，侦察效率低得跟瞎子走路似的。苏云风琢磨着，得搞点能贴地飞的家伙。
  “要啥型号？首-9以前还能卖，后头的型号我手头真没货。”
  “哎哟，我不要新货，你就翻翻仓库还有啥老古董。”苏云风摆手。
  “老古董……”李西歪着头想了想，“还真有俩老伙计——首-5，还有S-70，就是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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