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作者:九把刀    更新:2021-11-29 08:49
  但连番的军事紧张,让美国对日本修宪的立场丕变。
  “聂老不可能答应跟吸血鬼联手。”倪楚楚自己倒了一杯酒。
  “太好笑了,这算什么讨论?宫本武藏根本不可能加入我们,说得好像宫本武藏迫不及待去找徐福单挑似的,这一点道理也没有,宫本武藏根本不可能加入我们!”兵五常觉得很可笑。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聂老打得赢宫本武藏吧?到时候就叫聂老跟宫本武藏单挑,宫本武藏输了就得按约定暂时合作去杀徐福,这样就可以啦!我看那宫本武藏真的很呆,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乌拉拉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阚香愁笑得趴在地上。
  突然,四个猎命师同时停止荒谬的辩论。
  不约而同转头,盯着荧幕上的新闻画面。
  那一刻,他们知道。
  世界大战了。
  《猎命师传奇》卷十完
  《猎命师传奇》卷十一
  乐眠七棺,是东瀛血族历代最强悍的八个怪物所共享。
  他们不受指挥,不受控制,血族对其又爱又恨。
  他们是恐怖。
  眼高於顶是强横者的通病,毁灭他人证明自己是强横者的原始欲望,也是强横者之所以为强横者的原因。所以在不成文的规定里,每个时代仅能有一个怪物从封印中被解放,其馀七位则继续漫无边际的长眠,以免不必要的血腥互斗。
  五十年一位,又或百年一人。
  但其中,在吸血鬼的历史文本里,只有此棺从无打开的记录。
  “猎命反应小组,战斗预备。”凯因斯戴上M脑波机,看了看赫库力斯。
  赫库力斯饱吸了一口气,内核子动力催激到顶峰。
  石棺碎开!
  猎命师传奇第十一卷
  “不可诗意的刀老大”之跟比丝吉的战斗!
  去年三月去了趟大陆,宣传我原以为不可能在大陆出版的《楼上的房客》。
  我们的行程很紧凑,短短几天内要走完上海、北京、南京、广州、深圳,不管是飞机或火车,大家都花了不少时间在交通上;重点是,白天一般都在外头跑来跑去,接受广播或报纸的采访,吃大桌公关饭,喝酒,把我的创作理念一遍又一遍重复降到恍神,晚上回到旅馆休息时已经很累,完全没有真正接触大陆的生活面貌,十分可惜。
  不过很棒的是,大陆的按摩服务业的收费很便宜,盖亚的随行宣传文瑄跟我都很喜欢在闲暇时在旅馆附近找地方做脚底按摩,抓一抓,晚上回旅馆睡觉就很舒服。这可能是唯一在大陆进行的休闲活动。
  行程到北京的时候,我们住的是大太监李莲英宅邸改建的三合院旅馆,设备很简陋,不过古香古色就是王道。我的房间在偏侧,小小的,一开门就看到院子,一开窗就看见宅邸胡同,很酷,未改建以前多半是帮李莲英倒尿壶的小太监住的地方(照片请见我的无名相册:www.wretch.cc.album/Giddens)。
  床头摆了张硬板广告,上面写着“足浴29元,温式按摩49元,日式按摩69元,日式盆浴199元”。在那个小太监房住了两天,我也看了那广告文宣两天。有天下午采访临时取消,没事的我待在房间里写猎命师(我怎么那么努力啊!),无聊就想按摩。
  于是我打了文宣上的电话,接着就换了一身轻松的运动服等着。
  等待的空档,我还蛮怕待会的按摩服务是色色类的,但这里好歹是大陆国家经营的旅馆,敢往床头放固定式广告,应该不知于是犯法的勾当把?尽管心中揣揣,但既然叫了就叫了,就随机应付吧。
  十五分钟后。
  叩叩。
  深呼吸,我打开门。
  “请问你刚刚打电话叫按摩师吗?”一个年约二十五的女人。
  “对啊。”我欣然。
  嗯,这女人很壮,很像变身后的比丝吉,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壮,不可能搞色情,一定是千锤百炼的腕力跟关节技的按摩高手。
  我乖乖躺在床上,趴好,说:“不好意思,什么是温式按摩啊?”
  “就是全身按摩啊。”她说,慢吞吞爬到床上。
  “那我就点那个好了。”我说,突然被翻了过来。
  哦,原来温式按摩不是趴着按的,是躺着,面对面按的。
  ……那还真是害羞啊。
  于是,比丝吉就看着我,慢慢伸出她可以把整叠扑克牌撕掉一角的手。
  !
  我大吃一惊,比丝吉的双手直截了当就往我胯下一捞,掐住我的腹股沟两侧……缓缓细细绵绵密密地按摩起来。
  虽然吃惊,但我毕竟是个打过九刀杯自由格斗赛的硬汉,于是我不动声色,想说温式按摩的起手式,还真是……色啊!
  “怎么不做日式盆浴啊?”比丝吉咬牙。
  “嗯,什么是日式盆浴啊?”我不解。
  “就是……一起洗澡啊。”她的脸一红。
  干!
  干嘛脸红!
  “那个吼……嗯,我比较适合温式按摩。”我不知在乱讲什么。
  涉世未深这四个字,我总算是彻底服气了。
  不过,还有救!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念起往生咒镇压房间里的诡异磁场。
  这温式按摩真的很怪,比丝吉的手有时胡乱拍打我的大腿,小腿,有时乱抓我的胸部跟肩部,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我的腹股沟那边用力,搞得那边越来越……怪,害我往生咒都念乱了。
  “那边有……有穴道吗?”我不敢睁开眼睛。
  “穴道?”
  “没事。”我脑筋一片空白。
  “先生……”
  “嗯?”
  “我们有在做色情哦。”
  “哦。”
  干!
  你干嘛说出来!
  我突然有种想起来比腕力的冲动。
  别慌!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有了,我有一个人生哲学专门对付这种情况……“如果十年后我不会生气的事,此刻的我也不必介意。”把这个句子改一下,变成“如果十年后我不会害羞的事,此刻的我害羞个屁。”应该行得通!
  嗯,冷静,我一定可以打混过去的。
  “先生。”
  “嗯?”
  “来做吧!”
  “做什么?”
  “做爱。”
  “……”
  我好想大叫。
  “不要好了……”
  我睁开眼睛,微笑。
  “为什么不做?”比丝吉咬牙,用手轻轻搧着我的鸡鸡,脸红说:“你看,你的头在笑了。”
  笑!!!!
  靠,被你这样一直在重点攻击,我的小小头怎么能不笑!
  “还是不要好了,我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大白天的在房间做爱,他们等一下来找我,看见了,那样不是太不好了嘛?”我保持冷静,维持风度。
  “不会的,做一下很快就出来了。”比丝吉目露凶光。
  “我看还是不要吧,现在大白天的哪有人在做爱。而且被我朋友知道了,那样实在是不好,真的不要。”我看着一直被搧来搧去的鸡鸡。
  真是辛苦你了,等一下我一定狠狠捶你几下,让你痛到忘记现在受到的屈辱。
  “可是你的头……”比丝吉没有放弃。
  我很想跳起来立刻就扯烂我的头,不过我不是比克,没办法再生,所以……
  “对不起,我看还是不要的好了。”我闭上眼睛,眼角泛着泪光。
  然后是长达五分钟的静默,比丝吉用虚无缥缈的虚弱力道,这边拍一下,那边捏一下,至多揉揉我的脖子,就是不肯认真按摩。
  “先生,你台湾人?”
  “对。”
  “来玩的吗?”
  “来工作的。”
  “有没有女朋友?”比丝吉把我的脚掌抬起,放在她的豪乳上按摩。
  “有啊。”喂,这样是在帮你按摩吧?
  “长什么样啊?”比丝吉揉着我的脚趾。
  “单眼皮,小小的,五官清秀那型的。”
  “原来你不喜欢我这一型的。”
  “也不是啦。”我好卑贱,竟然开始胡说八道。
  “是我太胖了吗?”
  “你只是稍微壮了一点。”
  这一点都不是关键!你好好的按摩什么事情都没有!
  比丝吉也眼神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如果你喜欢瘦瘦小小的那型,我叫我另外一个姊妹过来帮你好吗?”
  “真的不用。”
  “可你的头……”
  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我的头在笑了。
  我已经很会乱写了,就是没听过这样的形容词啊!
  “谢谢你啊,这样就可以了。”
  “还是我用口活?”
  “真的,我这样就好了。”
  “可你的头……”
  比丝吉!
  第四次了!
  笑点没有人这样一直用一直用一直用的!
  最后四十五分钟时间到,比丝吉有点委屈地下床,整理她的发型。
  “谢谢,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舒服吗?”
  “还不错哦!”
  “可我都没有用什么力耶。”
  ……够了哦你。
  我付了帐,还多给了蛮多小费,因为我竟颇有些内疚。我想对比丝吉来说,我一定是个白目兼暴殄天物的客人,希望那些小费让她觉得花些时间来搧来搧去并不是太坏的经验。
  序写到最后,大家一定期待我写点什么小故事大道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