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作者:我爱丫头    更新:2021-11-29 07:04
  管家已经劝说斯诺尔更换舞伴了,而同时在新上来几位世界的顶级当红明星缠绕在斯诺尔的身边,可是斯诺尔非常的不满意,一定要柴舒怡出来。
  这可是惹得柴富不高兴了,虽说两家生意往来巨大,大不了不做了,但这样重大的决定怎可轻率而行。可是既然自己的女儿不想出来,那就是不想出来,于是只好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劝道:“哎!今天这里不是有这么多大明星在这里吗?哈哈,斯诺尔,你看这位,是主演爱兵半导的主演啊。”
  这时只见这位富有魅力的主演万般风情地向这个斯诺尔走去,斯诺尔一见,当然是动了心,再说这是柴富亲自推荐的,而柴富既然已经发话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现在给了自己这样一位漂亮的女明星也算是比较有面子了。
  随着音乐的奏响,人们渐渐步入舞池。一场风波就这样表面上地看着已经划过去了。但往往平静的背后是隐藏着更大的危机,不是柴富不懂这些,只是有时在骄横面前,他也许会乱了分寸,因为他最心疼的仅仅只是他的女儿。
  柴舒怡在房间里面对着一大堆的衣服,别的女人一辈子想也想不到的衣服,她确实焦躁地一件件都用剪子给剪掉,旁边的仆人们更是劝也不敢劝。
  “你们这些木头。”柴舒怡的心情简直就是一种无以形容的难过:“你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把我关成疯子,关成了傻子,你们就乐意了,是吗?”
  仆人一看柴舒怡又要开始大闹,一下子跪在地上,因为老爷已经发过话,如果不照顾好柴舒怡的情绪,那这些仆人就是要受到处罚,柴舒怡每发一次脾气,这些仆人们就要遭受到一次的处罚,这当然是所有人都承受不了的,可是这些仆人们根本没有了选择,因为他们已经完全被柴富所掌握了,别说他们会逃跑,就是有这样的念头,他们的家人都会有着非常可怕的险境。
  可是怎样才能让柴舒怡不发脾气呢?眼见着柴舒怡的脾气越发越大,这些可怜的仆人们一齐整齐地给跪了下来。
  “你们跪啊,你们跪了就以为我会心软吗?”柴舒怡此时说话简直就和那个在香海大学里满脸有着小痘痘的姑娘判若两人,可此时真的就是这样了,所以说,一个环境就是能够塑造一个人,在这个唯我独尊的环境里,出来的自然是这个飞扬跋扈的柴舒怡。只是柴舒怡本人现在是根本不知道这点,她最渴望的是什么,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她更是不知道要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
  这些钱可以换来什么呢?既然连自己的自由都换不到的话,那还能有什么用?人生最可贵的莫过于就是自由了啊,可现在自己连自由都得不到,柴舒怡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看来柴舒怡上回流浪真的是在贫民区待少了,本以为自己会改变的她,也想从性格上改变的她却怎么都改变不了,毕竟一个小姑娘从骨子里,谁不希望是一个非常温柔而讨人喜欢的样子,虽说自己的样子没人敢说不喜欢,可也不是自己想要的,这简直是一个什么样的样子呢?动不动就发脾气,现在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自己还不过二十岁啊,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却连和男人接吻的权利都没有,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吗?
  现在一想到接吻这个词,柴舒怡竟不觉得脸忽然红了起来,看到仆人们跪成一排,却不知一下子该怎么办,因为自己活着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不创造出一点对社会哪怕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来,还总是让周围的人因为自己而受牵连,但是自己想改变也没有办法的呀,谁能够改变呢?
  世界上总是有着某些人会因为碰到了某些人而改变的,只是这些人现在已不知是在了哪里,是展风吗?想到这里,柴舒怡的心剧烈地动了下,或许正是这样的,只是自己不愿承认,可是不承认又怎样?自己的心还能够欺骗自己吗?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强烈的感觉!在这些感觉里,已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展风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了。
  “求求你,小姐,不要再发脾气了好吗?”此时,一个年纪几乎可以当做自己奶奶的金发仆人哀求道。这简直是在造孽啊,都快当自己奶奶的人了却还在自己的面前跪着,这不是造孽是什么?柴舒怡感到万分的厌恶,却又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件事。
  “你们都给我滚起来。”柴舒怡无法控制地大喝着,她觉得她现在不是在说话,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这话给吼出来,只是吼的力气真的是好像要震裂了浑身的经脉。
  所有仆人们更是吓得不知该说什么,可怜地低着头成一排,好像要上刑场一样,又好像是到世界末日一样,其实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和在末日下有什么区别呢?现在在柴舒怡这里工作,简直不是叫做工作,简直就是不知在接受谁的双重的,精神的,生理上的虐待,可是对于这种虐待还会有选择吗?当然是没有任何的选择的要无条件接受了,只是在接受的背后,这些仆人们早已丧失了做人的最基本的意义,他们不过是一个能说话的干活机器,而这些正是有钱人所需要的。
  在这个肉弱强食的世界里,能说依靠什么呢?可能这就是每个人的命不同,可是现在的柴舒怡就像脑袋中了邪一样,非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心,反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太过温顺而激怒了自己的内心的,原始的那种爆炸的欲望。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爆炸的瞬间开始一样,柴舒怡像疯了一样地拼命地砸打着自己的所有房间和物品,反正房间她柴舒怡有得是,她所有房间就算是轮流着去睡,也要睡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不过柴舒怡还算是有一点理智,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去伤人,因为在内心里,她还是相当地可怜这些仆人们的,所以在心情好的时候,她也会去打赏这些仆人们,不过仍旧在很多时候,她仍然是无法控制情绪,不自觉得就像今天这样只因为不知为什么又惹得自己不高兴的心情而又开始发作起来。
  而至于这些发作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没有人知道,而这种情绪也不是柴舒怡能够掌控得了的,因为只有她累的时候,当她彻底的真正地累了的时候,她才会真的会好好地睡上一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内心或许才是真正的走向了宁静,而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一切的发狂才真的算是走上了平静,只是在大多数的时候,她依旧还是会去傻傻地去想着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遥远。
  此时,柴舒怡终于睡着了,已不知跪了多久的仆人们此时终于是可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了,可是却忽然觉得一个个的腿都断了一样的,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可是他们的内心却是没有什么怨恨,毕竟同情是这个世界上比较泛滥而又廉价的感情,可是现在所有一切都是这样的,但是所有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他们早该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却又怎么都明白不过来,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他们为柴舒怡担心受累,却又有时候会去心疼她,但此时,所有一切都已无须多言,但所有一切好像也都是多余的,只见柴舒怡那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可当他们准备要将柴舒怡脸上的泪痕擦掉的时候,柴舒怡却像是一个大狮子一样的爆炸地跳起来,这个跳的动作简直是要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而这一幕正好就被柴富看到了,只见他拉起一个仆人,那动作简直就像是老鹰在抓小鸡一样,只见那个可怜的仆人的脸瞬间就撞到了门上,一下子满面都是血。
  还未等惊恐的仆人们反应过来,只见柴富一下子掏出了枪:“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仆人们更是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片,在这种生命转瞬即逝的时候,谁不害怕呢?可是害怕就有用吗?善良的仆人们永远不会知道,害怕不过是所有感觉中最脆弱的一种,也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感情,与其害怕,不如想着某种办法去作某种斗争,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用的,现在站在柴富的面前,只需看一眼柴富手中的枪,就害怕得连呼吸都要停止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只听柴富的一声大喝,一个枪响的声音,一个仆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之所以柴富会这么紧张,当然是因为他的仇人太多,而什么事又有比柴舒怡的安危更重要的事呢?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担心。
  “爹地,你干什么?”柴舒怡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目光似火一样地说着。
  柴富显然没有料到此时柴舒怡会突然醒过来,看来他的脑袋也是有点不正常了,这么大的枪响声,柴舒怡能够不醒吗?
  “你难道是要连着我一起杀了吗?”柴舒怡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我该说什么?天哪!”此时,柴富真的是痛苦万分,该说些什么呢?“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开心一点。”
  “开心?”柴舒怡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天大的一个笑话:“你把我像囚徒一样地关在这里,现在却拿着枪在这冰冷的血泊里告诉我,啊,柴舒怡,你要开心。”
  可是,现在的事真的是郁闷到了极点,只是,可以挽回吗?一切顺着即有轨道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进行着。
  现在终于又可以过回到原来的日子了,一想到这一点,展风全身都感觉好像要热血沸腾一样地跳起来,别说,这世界上最好过的也就是学生,学生不会被别人关注,当然对于这样身份的人来说这当然是相当的重要的。
  其次当学生有些有意思的活动,而关键是还有一大帮白痴是那么地一呼百应,只要是稍微好玩一点的事情,真的是不愁没有人跟,只要是有个人拉起一个旗帜,马上就有一大帮的人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