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作者:白天    更新:2021-11-29 06:55
  洋绅士趁机把她往怀里一搂,哈哈大笑说:
  “我几时说过对你不放心了?刚才我不是已经说了,这件事完全交给了你,由你全权处理吗?”
  说时已把搂在她腰际的手向下移去,抚上了她露在短袍外的大腿上,贪婪地轻抚起来。
  她身上穿的是条新式内裤,臀部两侧仅有一条窄带相连,以致要不摸到那条窄带,真会以为她没穿东西呢!
  洋绅士大概平时就喜欢毛手毛脚,她早已习惯了,所以根本就不当回事,反而妩媚地笑着说:
  “可是我看法朗哥的意思,好像对这件事也很感兴趣……”
  洋绅士断然说:
  “关于钱的事他当然有兴趣,但我决定了把事情交给你,就不必他过问!”
  “如果他自告奋勇呢?”伊玛娃问,同时投其所好地在猛上洋劲了。
  洋绅士就喜欢这个调调儿,被她在怀里一阵揉动,顿觉心魂荡然,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她狂吻起来。
  伊玛娃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虽然独当一面地主持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私人俱乐部,却意犹未足,居然一直就在处心积虑地,想把“幸运赌场”接手过来。因为赌场方面每天都有金钱过手,所谓经手三分肥,随便动动脑筋,油水也就很可观啦!
  而这俱乐部不过是个掩护,把一班不法之徒整天集合在这里,以便随时待命行动。但这些人头的份子相当复杂,除非是奉命行事,往往私下干的卖买就隐瞒不报,把得手的财物私吞据为己有
  譬如像今天吧,那两男一女在摩洛哥大酒店下手,得手了三十万美金,要不是郑杰找上门来,伊玛娃还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呢!
  但赌场是个最杂乱的地方,随时都可能发生事端,女人毕竟是女人,在先天上就有很多条件比不上男人。当然,这只是指的体能方面,与智慧才识无关。因此洋绅士始终认为赌场里的一切,恐怕伊玛娃应付不了,一直就没想到她会对“幸运赌场”发生浓厚兴趣。
  并且法朗哥又是他所信赖的手下,在当地各方面都很吃得开,兜得转,无论发生任何大小事情,不需要洋绅士亲自出面,这家伙就能把事情摆平。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洋绅士不愿出面,甚至此刻他脸上都戴着个精工特制的橡皮面具!
  现在好容易遇上个机会,伊玛娃怎能容法朗哥插手?因此她必须全力争取,使那家伙无法介入。
  既然洋绅士嗜色如命,她还能不投其所好,施出浑身解数,趁机向他猛上洋劲?
  于是,她借着在洋绅士怀里的一阵揉动,故意使短袍的腰带松开,终于胸襟大敞。
  她的身上仅穿了条新式“丁字型”短内裤,上身却未戴乳罩,胸襟一敞开,“内容”便一目了然!
  洋绅士尚在搂着她狂吻不已,无法欣赏她短袍内的“美景”,但手触之处却能感觉出来,知道她已大开“方便之门”。使他能长驱直入地伸手入怀,向她那毫无掩护的“堡垒”上进攻,恣情任意地活动起来。
  手触那赤裸无遮的双峰,但觉丰满挺实无比,仿佛两只充满气的球胆。不过,球胆是橡皮做的,摸上去会觉得粗涩,这两座肉丘却是细腻丰润,令人爱不释手!
  洋绅士顿觉一股热流升自丹田,由血管向全身窜流,仿佛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已被怀里这女人撩起了欲火,使他虽然戴着假面具,却无法掩饰发自内心的冲动。终于情不自禁地,突然停止了狂吻,而把她轻轻推起,以贪婪的眼光盯在她胸前,色迷迷地笑着说:
  “伊玛娃,今天下午我没什么事,准备留在这里了……”
  言下之意,表示他已迫不及待地跃跃欲试了,但他的笑却毫无表情,令人看了真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伊玛娃趁机卖弄风情地一笑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呀!”
  洋绅士早已意乱情迷,茫然说:
  “你问我什么?”
  伊玛娃又嫣然一笑,故作娇嗔地忿声说:
  “你根本心不在焉!我问你关于这件事,如果法朗哥自告奋勇,硬要插上一手,你打算怎么样?”
  “噢噢……”洋绅士这才记了起来,直截了当地说:“我不让他过问,完全交给你办,那不就结啦!”
  伊玛娃转嗔为喜地笑着说:
  “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回头可别变卦呀!”
  “当然!当然……”洋绅士这时已是欲火上升,迫不及待地跃跃欲试了。别说是这件小事,就算是伊玛娃要他叫三声妈,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叫不误。
  就在他一低头,钻进了她敞开的胸襟里,向那赤裸的双峰一阵狂吻,使伊玛娃发出放浪形骸的吃吃笑声之际,不料法朗哥竟在这节骨眼上闯进了房来!
  他一看这热烈的大胆镜头,不由地为之一怔,但退也退不出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轻咳了一声。
  伊玛娃立即惊觉,忙不迭轻轻推开洋绅士,撑起了身来,顿时窘得面红耳赤。
  7 百密一疏
  洋绅士却毫不在乎,仍然把她搂着,悻然质问:
  “你进来为什么不先敲门?”
  法朗哥急说:
  “我非常抱歉,因为急着向您报告,实在没想到……”
  洋绅士冷哼一声,遂问:
  “谁打来的电话?”
  法朗哥这才走近了,回答说:
  “是阿蒙打来的,他说有个小子闯进我的办公室,跟守在通后面走道里的两个人动上了手,结果把他们制服了,逼问出我把那女的带到哪里去,然后把他们击昏了。据阿蒙判断,那小子可能会找到这里来……”
  伊玛娃冷声说:
  “这还要他判断什么可能不可能,事实上那小子已经来了!”
  法朗哥当着洋绅士的面,不便跟她抬杠,只好忍了口气,接下去说:
  “我已经告诉阿蒙了,不过阿蒙又说,刚才赌场里有一男两女,都是东方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居然吃到了我们头上来……”
  “怎么回事?”洋绅士急问。
  法朗哥回答说:
  “阿蒙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三个人之中,只有一个女的赌了,不知她是玩的什么门道,一共只押了十来次轮盘,居然连中四次,前三次押的数目不大,最后一注竟押了五千美金!”
  “五千美金?”伊玛娃很快就预算出来,惊诧他说道:“那不是要赔出十八万了吗?”
  法朗哥冷冷地说:
  “一点不错,连她前三次押中的,我们赌场在不到半小时之内,就赔给了她将近三十万美金!”
  洋绅士顿时惊怒交加,突然推起伊玛娃,霍地跳了起来,怒问:
  “阿蒙他们在赌场里是干什么吃的?”
  法朗哥忙不迭说:
  “老板,请先听我把话说完呀……”
  “快说!”洋绅士喝令。
  法朗哥连声恭应着说:
  “是,是,阿蒙说那女的在赢到手一大堆筹码之后,忽然要求跟他单独谈几句话,他就把那女的带进了大办公室,叫里面的人全离开了。不料那女的竟直截了当地表示,她知道我们这个赌场是专门‘吃人的’,绝不会轻易让她赢了那么多钱带走。而且她表示这次来摩洛哥,根本就不打算赢一笔钱,只是希望出出风头,回去好向她的亲友炫耀一番。所以她提出个很特别,甚至连阿蒙都意想不到的要求……”
  “什么要求?”洋绅士迫不及待地追问。
  法朗哥回答说:
  “她要求阿蒙写一张东西,证明她在某月某日,曾在幸运赌场大获全胜,押轮盘赌赢了二十九万五千二百美金,并且由另外一个女的拍摄了好些照片以资证明。而她则除了收回他们买筹码的一千美金,其余的全部放弃,分文都不带走!”
  “有这种怪事?”伊玛娃诧异地问:“阿蒙同意了吗?”
  法朗哥瞥了她一眼说:
  “阿蒙自然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就在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我们那两个被击昏的人,从我办公室里冲了出来。阿蒙当时忙着去问他们究竟,等到问明是那小子击昏的,再一回头,那三个人竟已悄然溜走了!赌场方面虽然未受损失,阿蒙一时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觉出事有蹊跷。所以在电话里把发生的情形告诉了我……”
  洋绅士沉思了一下问:
  “照你的看法,这是怎么回事?”
  法朗哥肯定他说:
  “那女的绝对有些鬼门道,否则绝不可能在轮盘赌桌上接连押中四次,这不但是奇迹,更是空前绝后的记录!”
  伊玛娃已束了腰带,忽问:
  “你有没有想到其它的?”
  法朗哥被她问得一怔,忽然若有所悟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们去赌场,是另有目的的,或者就是为了要弄到阿蒙写的那张证明吗?”
  伊玛娃故弄玄虚地笑笑说: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它的?”
  法朗哥想了想说:
  “嗯!他们可能跟那小子是一伙的,故意在轮盘桌上大显身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掩护那小子,使他趁机溜进了我的办公室,大概以为我把那女的强留在里面了!”
  伊玛娃带有讽刺的口吻说:
  “这可被你猜对了!不过,我不妨替你补充说明一下,他们不但是一伙的,并且对‘幸运赌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弄到阿蒙写的那张东西。证明他们在赌场赢了将近三十万美金。因为他们怕那三十万可能有问题的美金,在我们手里万一用出去,一旦出了麻烦,就会被警方追查出原来的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