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作者:神麦之戈    更新:2021-11-25 15:41
  “咝啦”一声,月娥上衣已经被扯开一条口子。紧接着,天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已然搭在她娇小而丰润的一双玉兔上。“不要……不要……”久未沾甘霖的月娥,此时柔柔地一声呻吟,便再也无力推开那双火辣辣的手,一下子瘫软到天灏的怀里。
  潜踪隐迹 第十一章 多事之夜
  用菖蒲、艾草熬制的洗澡水在木桶里渐渐便凉,而月娥和天灏大张旗鼓地摇撼单薄的床声,以及肆无忌惮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在光线暗淡的屋子里悄然回荡。好在月娥这间茅舍孤零零的远离寨子,尽管二人此时心荡神迷,极尽畅快的呻吟,却也丝毫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这个时候,人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暴露无余,无须遮掩!虽然月娥与天灏之间从中午到现在也仅有不到三个时辰,却在极短的时间内走完了一般人需要很长时间,甚至付出很大代价才能走到一起的过程。或许过程本身并不重要,因为必然的结果是因一切机缘来注定的。换而言之,倘若不是天灏身中尸毒,不是因尸毒发作而有些走火入魔,迷乱中欲火焚烧的话,天灏也不会如此肆意妄为,竟然不顾一切,近乎疯狂地将月娥拉入自己的怀抱。而介川去寨子买所需要的东西,又间或成全了天灏!
  事实上,当天灏将月娥揽入自己怀中的那一刹那,月娥就已经情不自禁、半推半就地顺势躺入天灏的怀里,于是,一个女人因长期苦守,形影单只,而又无法倾诉的委屈,不觉间汇聚成滚滚泪水,潸然落下。泪水落在天灏的脸上,有些冰凉,有些淡淡的咸,一时间更激发了天灏内心中已然无法抑制的冲动。见月娥没有反抗,而是小鸟倚人一般楚楚动人,天灏更是血脉贲张,一只手开始往她隆起的乳房摸去。而月娥也不吱声,浑身一阵急剧抖瑟,颤栗中几乎缩成一团。天灏的手继续慢慢往她柔嫩的腹部滑去,这一刻,仿佛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岁月,恍然间,已经进入一片温浸、湿润的草地。蓦然,草地竟自开裂,似要吞噬一切。就在此时,天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浑身颤抖地卸掉自己和月娥最后一道防线,并用尽全力往那个令他汹涌澎湃,醉生梦死的快乐峡谷中冲去!
  “灏哥哥,抱紧我。”黑暗中,月娥陡然发出了梦幻般快乐的呓语,丰满弹性的躯体已然主动迎合那神来之物……
  正当二人携手共赴快乐梦幻颠峰的时刻,上桃花坞寨子里却是一片肃然。一根根粗壮的桩木,扎实地竖在地面,并绕着房舍圈成了铁桶似的木栅栏围墙。围墙垛子后面的台子上,仅露出半身的乡勇手擎松脂火把,在来回走动,警惕的目光不时向寨子外一箭之遥已经裸露的空地了望。为防止土匪夜里偷袭,在村长带领下,白天寨子里男女老少几乎全部出动,已经将可能对寨子构成威胁和隐患的稻子提前全部收割了。因此,距寨子围墙一箭之远的四野已是空荡荡的。夜间观察,视野应该是较为开阔的。
  为了招待一别多年的老友,村长在自己的家里热情招待了云阳道长和初次见面的徐霆等众人。
  因白天下了一场暴风雨,尽管午后晴了一会儿,不过一两个时辰,天空却还是阴沉起来。山区多雨,尤其是在七八月份之间。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虽说才晚上六点左右,整个桃花坞上空却是乌云弥漫,已然分不清是天黑还是乌云盖顶的缘故,总之,还是到了掌灯的时候。
  在云阳道长和徐霆等再三坚持下,村长只好居中而坐,极尽地主之谊。当然,晚餐自是丰盛:有去年腊月间腌制的老腊肉、野猪肉、麂子肉,还有山鸡、野蘑、岩蛙、石爬鱼等诸多山珍河鲜。酒,是村长珍藏多年一直未舍得喝的自制陈酿老窖。
  打开酒坛子,老村长亲自下座为在座每个人咕嘟咕嘟斟满了一碗酒,随后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端起土疤碗,正色道:“承蒙各位大驾光临寒舍,虽说此间是世外桃源,却也不甚平静。今日各位远来,却有冒犯,还请见谅,我先干了这碗,各位还是随意。”说罢,一饮而尽。
  云阳道长也端起土碗,手捋颌下长须,说道:“老村长海量,我等望尘莫及,但尽可放心,虽说这桃花坞乃世外僻所,有土匪滋扰,但也无碍事。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各位众志成城,其坚可摧!贫道也干了这碗!”当下,云阳道长一昂头,也是将这满满一碗酒,咕咚咕咚地一气喝完。
  见云阳道长一饮而尽,村长抚掌哈哈笑道:“看来牛鼻子老道还真行呢。”说着将已经掺满酒的土碗端了起来,扭过身子对徐霆言道:“久闻徐庄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了。来一同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成了朋友啦。”说着又要先干。
  “且慢。”徐霆轻手拦住村长,笑道:“村长如此厚此薄彼,我当不干了。”
  村长一怔:“此话怎讲?”
  徐霆道:“这么好的酒,这么一碗碗干了,岂不可惜?况且,您已经连喝了两碗,这个时候如果我再趁人之危,与您老较个高低,多少有些不公允,还不如我先干了这碗酒,然后掺了我们再一同喝,如何?”
  “呵呵,原来如此啊。”村长一边笑道,一边说:“徐庄主不愧是侠义之人。其实,你仗义疏财,广纳寒士,老夫也早已有所耳闻,只是无缘相间。今日一见,实属兴奋过头,也罢,就依了徐庄主之言,莫说老夫独吞好酒。哈哈哈哈。”
  “谢过村长。”徐霆当下不让,举碗豪饮!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已然喝了个一干而尽。随抹下嘴角,连声说道:“好酒,好酒。”放下酒碗,正待自己掺酒,这时,村长连忙制止徐霆,那意思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尽在喝酒?那桌子上一碗碗菜还没有动一筷子呢。
  徐霆想想也是,光顾了喝酒,其他人都一直坐着看他们豪饮,不肯动手。于是,顺从村长意思,任那些乡勇依次斟酒,且吃且喝。
  酒过三巡,大伙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但谈的多是关于近来桃花坞附近出现的土匪一事,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整个上下桃花坞近三百户村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说到这里,村长面色越来越凝重,满腹心事一般沉吟片刻,说道:“如今已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也就不瞒大家了,实说了吧。这桃花坞原本是个荒僻所在,但却是好山好水之地。当初只有两家人,一姓张,就是本家,一姓秦。因此地风水极好,渐渐财丁两旺,子孙茂盛,至今遂成了大村庄,两寨子合起来约有三百户人家,二千余人口。故此上下桃花坞虽是两姓不同族,但向来太平无事。不料上个月出来了一班土匪强盗,闻得村中殷富,时常黑夜抢劫,骚扰居民。因此,两寨子商议,准备器械刀枪,提防土匪盗贼。若有强徒到来,鸣金为号,齐心杀贼。一处有警,合寨救应,协力同心。大家歃血为盟,也有八百余个壮丁。这不,昨天下桃花坞抓了两个土匪探哨,今天中午又抓了一个东洋倭人,下午将其中一个斩首示众,另一个土匪也让那个东洋倭人给劈了。据说是他们之间决斗,那输了的土匪到有几分血性,自己抹了脖子。”
  村长这么一说,云阳道长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今天就只捉了一个东洋倭人么?”
  村长道:“呃,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被村民救了起来,好象是被那个倭人在追杀。我说老道,你问这个……做甚?”
  徐霆插言道:“那被救起的人是朝廷遣来的差人,一路上与我等纠缠至今,不料,这等洪水都未将其湮没,可见此人命心太硬。”只是话语间并未透露那个被从河中救起的人是一名锦衣卫而已,一来害怕说出来搅了大伙酒性,二来这些事情眼前暂时还是不说为好,即使稍微透个底,说那人是朝廷的差遣,好让人防范着些。
  “徐庄主可否说明白点,老夫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村长一只手捋着颌下灰须,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们犯着朝廷啦?”正待细问,霍然从外厢房走进一名壮丁走到村长身边,凑到耳边压低嗓子说道:“村长,秦家两兄弟有要事相见。”
  村长一听,眉头一蹙,说道:“什么事这么重要?没看见老夫正忙着么?”正说着,秦家二兄弟秦家洛、秦家风已然跨进房间。秦家洛拱手抱拳打趣道:“老村长,有客自远方来也不告诉一声,却在这里热闹,未免不够意思了吧?”
  村长抱拳还之以礼,笑道:“秦家二兄弟,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一一将徐霆和云阳道长等白云庄等众人介绍给秦家两兄弟。众人见过,彼此寒暄几句后,村长又回到正题,问道:“敢情二位兄弟是来说土匪一事吧?”
  秦家洛、秦家风异口同声道:“正为此事而来。只是情况有些紧急,不得不打扰各位,来此通报一声。”
  村长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一拧,沉声说道:“二位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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