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生而为奴,倭人的烙印与归宿
作者:往而深    更新:2025-06-19 11:10
  《禁婚令》彻底断绝了血脉混杂的可能,而另一套更为精细、更具侮辱性的奴隶标识制度,则在东瀛各地被迅速推广和严格执行。+b¢o+o_k′z¨u¢n¨._c+o?m~
  各矿场、种植园、官办作坊前,都设立了临时的"烙印处"。
  粗陋的木架子上,烧着通红的炭火盆,里面插着各种形状的特制烙铁。
  倭奴们如同待宰的羔羊,被驱赶至此。
  除了脖颈上统一的"明"字烙印和丑陋的"半月头",他们的额头上,被根据"用途",残忍地烙上不同的汉字:
  "矿":烙在石见、佐渡以及新发现矿脉的矿奴额上。意味着他们永世属于不见天日的矿洞,首至累死、塌方或被监工打死。
  "榻":烙在那些被挑选出来、送入各地"驯奴院"接受"特殊训练"的年轻倭女额上。这是她们作为榻奴的终身标记。
  "粪":烙在那些被分配去清理茅厕、处理污物、或在"惩倭祠"负责倾倒"天照粪桶"的倭奴额上。这是最下贱的标识,意味着他们与污秽同存。
  "杂":这是最特殊、也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烙印。
  它被烙在那些《禁婚令》颁布前侥幸存活的混血儿额上。
  这些孩子,从出生起就被视为"试验品"。
  他们被集中圈养,额头的"杂"字宣告着他们悲惨的命运——
  试毒、试药、试新兵器、或用于各种残酷的医学实验。他们是消耗品,连普通倭奴那点"价值"都不如。
  一个额刺"杂"字的混血孩童,被强行从哭嚎的倭女生母怀中夺走,扔进冰冷的铁笼。
  负责接收的工部小吏冷漠地在名册上划勾,对身边面露不忍的同伴嗤笑:
  "看什么?杂种而己,能替天朝试药试炮,是他们的造化!"
  "总比生下来就被溺死强!"
  孩童在笼中蜷缩,茫然地看着自己额头上新鲜的,灼痛的烙印,尚不明白这"杂"字将伴随他走向怎样短暂而痛苦的人生终点。~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 —
  石见银山,深达百丈的"丙字七号"矿洞。
  空气污浊,只有矿壁缝隙渗出的水滴声和远处沉闷的凿击声。
  几名脖颈烙"明"、额头刺"矿"的倭奴矿工,趁着监工巡视他处的短暂间隙,蜷缩在一条废弃支道的阴影里。
  微弱的矿灯光芒下,一个年轻矿奴伸出早己变形、指甲剥落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在冰冷潮湿的岩壁上,一下,又一下,艰难地刻划着。
  粗糙的岩石磨破了他的指尖,鲜血混着污黑的矿粉,但他恍若未觉,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与绝望。
  岩壁上,两个歪歪扭扭、却用尽生命刻下的倭文渐渐显现:
  "死ね!"
  (去死!)
  这微弱的反抗火苗,很快被无情的黑暗吞噬。
  次日,这行字迹被例行巡查的锦衣卫矿监发现。
  "好大的狗胆!" 矿监脸色铁青,眼中凶光毕露。
  当天下午,在矿洞最繁忙的主通道入口处,一场骇人听闻的"惩戒"上演。
  那名刻字的年轻矿奴被剥光上衣,死死按在冰冷的矿壁上。
  他的右手被强行摊开,掌心向上。
  一名力士手持一尺多长、尖端磨得异常锋利的特制铁钉,对准他的掌心。
  "噗嗤——!"
  "啊——!!!"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矿洞的沉闷!
  铁钉穿透手掌,深深钉入坚硬的岩壁!
  鲜血顺着矿壁汩汩流下。′如/文¢王¢ /蕪^错¢内¢容\
  矿奴的身体因剧痛而疯狂抽搐、扭曲,却无法挣脱分毫。
  他的惨嚎在矿洞中久久回荡,如同地狱厉鬼的哀鸣。
  "都看清楚!"
  矿监冰冷的声音响彻矿道,压过了惨嚎。
  "这就是诅咒天朝的下场!"
  "再有敢在矿壁、工具、甚至自己身上刻写任何东西的,这就是榜样!"
  "把他钉在这里!没死透之前,不许放下来!"
  "让他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给天朝挖矿的!"
  所有路过的倭奴矿工,都低垂着头,脚步僵硬地从那被钉在壁上、仍在微弱抽搐的血人旁走过。
  无人敢抬头看一眼,无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唯有那浓烈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哀嚎,如同跗骨之蛆,钻进每个人的骨髓里。
  矿壁上那未干的血迹和扭曲的身体,比任何标语都更有效地扼杀了反抗的萌芽。
  更深沉的绝望,如同黑色的沥青,灌满了整个矿洞。
  — —
  九州平倭布政司所在地,福冈城内,一座由原倭国某大名府邸改建的"东瀛驯奴院"内,却弥漫着一种怪异而扭曲的气氛。
  今天是新一期"榻奴"的"毕业典礼"。
  大厅内铺着猩红的地毯(从倭国皇宫掠夺而来),点着昂贵的鲸油灯(用倭奴血肉换来的白银购买)。
  数十名额头刺着"榻"字的年轻倭女,身着统一发放的、薄如蝉翼的所谓"毕业礼服",排成数列,跪伏在地毯上。
  她们的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头深深埋下。
  高台上,坐着布政司几位高阶文官和驻军将领,以及负责训练她们的"教官"——
  几个神情倨傲、眼神轻佻的锦衣卫百户。
  典礼的高潮到来。
  主持的驯奴院管事尖着嗓子宣布:"跪!谢师恩!行净靴礼!"
  倭女们麻木地膝行向前,爬到各自教官的脚下。
  她们伸出颤抖的,被训练得"柔软"的舌头,在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开始舔舐教官们沾满泥泞和污渍的厚底官靴!
  她们必须舔得无比"虔诚"和"干净",从靴尖到靴跟,不能遗漏任何一处污痕。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猩红的地毯上,迅速洇开消失。
  教官们则一脸享受,甚至故意将脚在地上蹭得更脏,或恶趣味地用靴尖抬起某个倭女的下巴,欣赏她们眼中屈辱的泪水。
  礼毕,教官们满意地收回脚。
  管事这才拿出所谓的"榻奴文凭"——
  一张粗糙的桑皮纸,上面用汉倭双语写着该倭女的名字、编号、所属驯奴院批次,以及一句刺目的评语:
  "驯顺可用"。
  纸的下方,盖着"东瀛驯奴院"的鲜红大印。
  "拿好你们的前程!" 管事将文凭像施舍骨头一样扔在倭女们面前。
  "记住!你们额上的‘榻’字和这张纸,就是你们活命的根本!"
  "用心伺候好你们未来的主子!"
  "若有半点差池,驯奴院的地牢,随时等着你们回来深造!"
  倭女们颤抖着捡起那张象征着她们沦为玩物"资格"的文凭,如同抓住一根通往更黑暗深渊的稻草。
  ......
  在天盛六年东瀛行省那令人窒息的寒冬里,一种荒诞而可悲的"格言",竟如同野草般,在倭奴聚集的矿场角落、种植园窝棚、甚至驯奴院的下人房里,悄然滋生、流传:
  "吾等卑贱,生为明奴,死为明鬼——此乃天命所归!"
  最初,这或许是某个倭奴在极致的绝望和恐惧中,为了麻痹自己、寻求一丝病态慰藉而编造的呓语。
  但很快,在无处不在的恐怖高压和"思恩堂"日复一日的洗脑下,这句话竟被越来越多的倭奴麻木地重复,甚至被一些驯奴院的教官有意识地加以引导和鼓励。
  一个额刺"粪"字、佝偻着背在"惩倭祠"前清理"天照粪桶"的老倭奴,一边机械地刮着桶壁的污秽,一边对着桶内那扭曲的神像,喃喃自语:
  "生为明奴…死为明鬼…"
  "天命所归…天命所归…" 浑浊的老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扭曲的"认命"与诡异的"平静"。
  一个刚领到"榻奴文凭"的年轻倭女,在前往分配给她的军官住所的路上,紧紧攥着那张桑皮纸,低声重复着:
  "生为明奴…死为明鬼…伺候好主子…" 仿佛这句话能给她踏入深渊的勇气。
  在石见银山那被钉掌者的惨嚎余音萦绕的矿道里,监工挥舞着鞭子,对着麻木劳作的矿奴们吼道:
  "听见没?生为明奴,死为明鬼!这就是你们的命!认命!好好挖矿!下辈子说不定能投胎成天朝的一条狗!"
  寒风卷过东瀛列岛,呜咽如泣。
  这道《禁婚令》,如同最冰冷的锁链,不仅锁死了血脉,更将奴役的烙印,从肉体到灵魂,世世代代,深深凿刻在这片浸满血泪的土地上。
  而那句在绝望中扭曲而生的"生为明奴死为明鬼",则如同一曲最荒诞也最悲凉的末日哀歌,回荡在帝国的殖民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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