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者:记工    更新:2021-11-25 13:01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知道了。”
  他起身拿起包准备上班,快走到门口时又转身对我们说:
  “一会儿把锅砸了,拿远点卖了。”
  我见范叔叔想得如此周到,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对着他不停地喊:
  “高,高,实在是高!”
  “灶王爷显灵”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在路上撞见了臊国的弟弟四崽子。我见他手里拿了十来包卫生香,觉得很奇怪,就问他:
  “四儿,你买这么多香干什么?”
  他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我妈说,昨天中午灶王爷在我家显灵了,我妈买香要供他。”
  我很不理解地问他:
  “灶王爷怎么显的灵?”
  他眉飞色舞地说:
  “昨天中午我妈刚想做饭,就听炉子里说烧火,烧火,烧火,我妈一听就知道是灶王爷来了,她当时就给灶王爷磕了三个头,要不她能让我买这么多香。”
  我一听全明白了。那是昨天中午我抓小老鼠时,无意中把铁管子插进他家烟筒里,我喊“臊国”,他妈听成了“烧火”。这真是歪打正着,我万万没想到能搞出这样的效果。高兴极了,我装着不相信的样子说:
  “你竟瞎白话,我才不信呐,等会我上你家看看。”
  他说:“看就看吧,我妈还能瞎说?不过,不知道今天中午灶王爷还喊不喊?”
  说着,我们俩已走到了家门口,我对他说了声:
  “等会我去你家看看。”
  我赶紧跑到二楼平台,见到王长平正在用哑铃锻炼身体。长平是春平的哥哥,这哥俩是我们楼里最好的孩子,他们学习好,不淘气。长平大我们几岁,我们都叫他长平哥。他的字写得特别好,每当我在学校闯了祸,老师让家长写个条子时,我就会找他帮忙写。这使我少挨了不少打。
  我把这事和长平哥说了一遍,他听了以后也异常兴奋。我最后对他说:
  “我现在就去他们家,你再过三分钟就喊三声烧火。”
  他连声说:
  “好,好,好。”
  我跑到了国通家一看,他妈正在给灶王爷烧香。我说:
  “张大娘,我听四儿说昨天灶王爷在你家显灵了。有这事吗?”
  只见张大娘笑眯眯地对我说:
  “是啊,我昨天中午刚想做饭,就听炉子里说烧火,烧火,这不是灶王爷显灵,是什么?”
  她正和我说着,就听炉子传来长平哥“烧火,烧火,烧火。”的喊声。
  这声音经过铁管子和烟筒的过滤从炉子里传出来,声音不大,但显得非常神秘。我们三人听得真真切切,此时,就见张大娘跪在炉子前,一边磕头一边说:
  “我这就烧火,我这就烧火。”
  我从他家出来便飞快地跑回平台,向长平哥汇报。这时,平台上已经聚集了好几个孩子,长平哥急切地问我:
  “怎么样?”
  我来不及回答他,只见我双手揪着胸前的衣服,歇斯底里地狂笑……他们以为我疯了,个个瞪大眼睛傻傻地望着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笑够了,静下来,便从头到尾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给他们说了一遍,没等我叙述完,他们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塌糊涂。大家笑够了,都聚到铁管子那里,争先恐后地想—试身手。我连忙劝大家说:“老喊就不灵了,咱们今天半夜起来学鬼叫,吓唬他们不是更好?”
  大家当时是答应了,可是小孩子哪有那么深沉。下午一放学,我就看到他们轮番上阵越喊越起劲。刚开始喊烧火,后来喊什么鬼来了、狼来了,还有骂人的……就在他们闹得起劲时,只见一桶脏水从房上浇了下来。他们个个成了落汤鸡,向上望去,只见国通手提水桶站在房顶上骂道:
  “小兔崽子,我让你们喊!”
  大家四散而逃……原来,张大娘听见喊声,一开始还相信,她以为灶王爷又来了,就赶紧磕头。后来越听越生气,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捣乱。这时国通回来了,他一听就知道是小孩捣乱,他本来就不信邪,劝他妈不要买香供灶王爷。可他妈却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爬上房顶一侦察,见哥儿几个正喊得热火朝天。就提来一桶脏水,又往水里撒了一泡尿浇下去。望着作鸟兽散的孩子们,他把刚才那股鸟气顺过来了,只见他站在房上开怀大笑。
  摸“小几把”的游戏
  在七岁多的时候我有了朦胧的性意识。我和邻居大宝经常跑到我们楼地下室,玩摸小鸡鸡的游戏。小新、大宝和我三个都是同年出生的,有一次玩“摸鸡鸡”,我们叫上了小新。小新在我们这些孩子里,属于那种好孩子,他胆小,听话,不淘气。地下室里没有灯黑咕隆咚,小新有一点害怕,我们坐在草垫子上,我和大宝解开了裤子。小新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也学着我俩的样子解开了裤子,可是当我俩一摸他鸡鸡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不让摸,还哇哇大哭。
  由于他和我们不志同道合,我俩十分扫兴,不由义愤填膺,狠狠揍了他一顿,把他赶出了地下室。当时我们俩也感到这事不太光彩,在他往外跑时,我俩不约而同恶狠狠地警告说:“不许告诉大人!”
  我俩的性游戏花样繁多,有时是互相摸,有时是互相对着摩擦,有时当硬了的时候,我们隔着裤子拼命的往墙上蹭,这样也很有快感,由于是隔着裤子干墙,我给这种行为起了个名字叫“干布”(干部)。我小的时候好像有点同性恋的意思,对小女孩不是很感兴趣。女的我只喜欢比我大许多的人,当时我也搞不懂为什么。
  我俩经过多次实践,终于从乱摸中掌握了自摸的正确方式并找到了快感。我们发现抓住小弟弟的头,上下不停地撸感觉最好。在我俩快九岁时有了羞耻之心,再也不在一起玩这一套了。
  我真正体验到“自摸”的快感,是在我12岁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家坚没人我正撸得起劲,突然,一种像过电的感觉,先从我的腋窝下窜出来,又从头到脚麻酥酥地窜过我的全身,我全身激灵了几下,头皮麻麻的,一股压抑许久的暖流从我的那里涌了出来。我以为我那里出血了,就赶紧坐起来看,只见我那里有一滴绿豆大小晶莹五色的液体。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很长时间才认为,这可能是大孩子们所说的“熊”吧。性神经的兴奋点,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这一天被我点燃!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有时候我一天要来七八次也不感觉疲倦,不知道为什么。我后来怎么也找不到第一次那样的快感了。根据我的经验,正是因为我过早地开发,才练就了我现在能“偷炮”的本事……我的功夫确实让我的同龄人望尘莫及……我真的再想活上五百年,看看我的性功能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以便把我的宝贵经验留给后人,这也应当算是对人类的贡献嘛!
  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无论男女,穷人、富人、名人、要人,我认为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有过“自摸”的经历。人们之所以把性冲动也称为性欲,就说明“性欲”也和“食欲”一样,是人们正常的生理反应,这和你渴了要喝水,饿了想吃饭的道理是一样的。
  对这个问题人家美国人就比我们想得开,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一条消息:纽约的时代广场,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六百多位手淫爱好者,在这里举行了首次集会。目的是为了研讨手淫的快感问题……根据我的经验,自摸对身体根本就无害,因此小孩子最好从小就教会他自摸。这有很多好处,男人的哪个有大小之分,长得大的男人肯定是因为他性意识早,通过多摸、多练、多勃起等手段,自然会增强刺激人体的性器官和性神经,性器官和性神经经常得到锻炼,又从锻炼中得到快感,就必然会激发性神经和性器官的发展和发达。自摸也是穷人和小孩子唯一一项非常无奈又乐此不疲的自娱自乐……
  我十一岁的时候搞了一个女朋友,她家和我家隔了几栋楼住在同一条街,经常路过我们大门口。她有个伙伴叫胖丫头,她俩经常结伴而行,当她俩走过我们家门口那段路时,总要用手绢捂着鼻子一扭一扭地走过。就好象我们这里有“非典”!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朋友和我在同一个小学上学,我们不是同班,开始我们并不熟悉。我问了别的同学才知道她叫玉珍,她有个姐姐叫玉梅。我们楼的小朋友,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老一”。我和老一第一次约会,把她领到我们楼的地下室。当时的我什么也不懂,连接吻都不会。我只是和她坐在地下室的草垫子上,让她摸我的小弟弟。过了一会儿,她拉着我的手,放进她的裤子里对我说:
  “你也摸摸我这里。”
  可怜的我当时真傻,只知道自己舒服。我摸了她一下那里,就生气地对她说:
  “你那里啥也没有,我摸你干啥。”
  她十分失望……第二天我去楼上的小月家玩,就和他讲了这事。小月和我同岁也是个男孩,人很机灵。他听我说完对我说:
  “你这个傻B,女的那里东西可多了。”
  我忙问他:
  “都有什么东西。”
  他神秘兮兮地卖弄着对我说:
  “有大唇、有小唇、还有个小道,反正很多。”
  听他这么一说,我越发搞不懂了,心想那里有那么多东西,我怎么什么也没摸到。我就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骗人,我不信。”
  听我这么说,就见他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拿来一本书翻开给我看。他对我说道:
  “不信你自己看。”
  我一看他拿的是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只见他翻开给我看的那一页,皱了巴及的还有很多黑手印。我一看就知道他经常研究这一页,我仔细一看,只见在这页的右下脚,有一幅女性外生殖器官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