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纯利润几百万?难度不比造反还高?!
作者:南瓜郭大帅    更新:2025-06-14 17:59
  朱瞻基一听,懵了。·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多少?我不是就欠你一百三十一两吗?”
  “你别耍赖,当时你说十倍还我,我才救你的。”
  几个月前,朱瞻基喝高了。
  不知咋跑去了春风楼。
  胡吃海喝一通后没钱付账。
  春风楼这种地方。
  要是让朱高炽和朱棣知道。
  腿都得打折。
  太子妃也不能说。
  最后只能求朱瞻坦。
  朱瞻坦本不想管。
  但朱瞻基许了十倍回报。
  他才派人去赎。
  朱瞻基傻眼了。
  “十倍也不该是两千两吧?”
  朱瞻坦坏笑道:“咋?人工费不要?利息不要?”
  他又说:“封口费不要?”
  “要不这样,告诉爹和爷爷也行。”
  “你觉得咋样?”
  朱瞻基一听这话。
  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赶紧赔笑:“二弟,钱我还!一定还!”
  他苦着脸道:“可我现在没钱。”
  朱瞻基没钱不意外。
  老爹虽管国库。
  但那是朱棣的钱。
  朱高炽自己一分没有。
  每月就那点死俸禄。
  皇室子弟都这样。
  勉强糊口罢了。
  没别的赚钱路子。
  朱瞻基虽文武双全。
  照样拿那点俸禄。
  两千两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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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没钱可以用别的还。”
  “比如干苦力。”
  朱瞻基一听就不乐意了。
  自己好歹是未来的皇帝。
  虽还没正式封号。
  但朱棣连孙子都认不全。
  最记得的就是朱瞻基。
  其次是朱瞻坦和汉王世子。
  其他的基本没印象。
  顶多见过几面。
  “二弟,我以后好歹是皇帝。”
  “咋能干苦力?大不了以后还你。”
  朱瞻坦淡然一笑。
  “也好,我算算你得还多少。”
  “现在本金两千,拖一天加一个点。”
  “一天一点,十天十点。”
  “爷爷还能活几年,爹也不老。”
  “大概三十年吧。”
  “我算算。”
  “哦,对了,还有杂费,嗯……总共两百七十五万。”
  朱瞻基一听,傻了。
  两百七十五万?
  把自己卖了都不值这价!
  不就欠了两千吗?
  三十年后变两百万?
  “二弟,你这是黑商啊!”
  “别说了,我干苦力还不行吗?”
  “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首到还清为止。”
  朱瞻坦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像话。”
  “对了,你找我啥事来着?”
  朱瞻基长叹一声。
  “最近二叔不知抽啥风。”
  “居然搞起生意了。”
  “我想着你在商界混了这么久。”
  “能不能帮我拦着点二叔。”
  朱瞻坦一听,惊了。
  汉王?朱高煦?做生意?
  这消息太炸裂了。
  他都有点懵。
  “你确定是二叔?不是三叔?”
  三叔朱高燧做生意的可能性。
  都比朱高煦高。
  “对,就是二叔。”
  “汉王?”
  “对。”
  “朱高煦?”
  “咋了?”
  “做生意?”
  “有啥问题?”
  朱瞻坦不可思议地盯着朱瞻基。
  “不是我说,二叔做生意,不赔个底朝天就算不错了。”
  “就他那脑子。”
  “打仗冲锋是把好手。”
  “做生意?他不行,三叔都比他强。,墈`书,君/ !首¨发*”
  朱瞻坦对朱高煦的评价就仨字。
  不太灵。
  不管是朱高炽还是朱瞻基。
  都能随便收拾他。
  也不知道朱高煦咋长的。
  脑子像是漏了。
  朱高炽光长脑子了。
  朱瞻基也清楚这点。
  “二弟,二叔的脾气我知道。”
  “但你也晓得,爷爷又想北伐了。”
  “一年没到,爹死活不同意,说没钱打。”
  “爷爷就跟二叔提了一嘴,说他要是能弄两百万两银子。”
  “就让二叔当太子,把爹换下去。”
  朱瞻坦一听,无奈了。
  爷爷这不就是在忽悠朱高煦吗?
  这画饼手法也太坑了。
  也就朱高煦没点自知之明。
  做生意哪那么简单。
  想弄两百万?
  就朱高煦这脑子。
  真能弄到两百万。
  自己都不用混商界了。
  普通商人一辈子。
  甚至两辈子都赚不到这数。
  两百万两白银。
  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得天时、地利、人和齐全。
  天时是机会。
  地利是市场。
  人和是脑子。
  这三样,朱高煦一个都不沾。
  没脑子咋找市场和时机?
  他连最基本的生意经都不懂。
  咋可能成?
  朱瞻坦都能脑补那场面了。
  爷爷随口跟朱高煦开玩笑。
  朱高煦却当真了。
  爷爷压根不信他能成。
  毕竟自己儿子啥样。
  他心里有数。
  “老大,我不知你为啥慌。”
  “但你真觉得二叔这脑子能做生意?”
  “我还记得,前阵子爷爷让二叔监国。”
  “账都算不清,还做啥生意。”
  “就算二叔三叔合伙,一个月赚一万两都费劲。”
  听朱瞻坦这么一说。
  朱瞻基心里的担心淡了些。
  可他还是有点怕。
  万一朱高煦真成了呢?
  那自己当皇帝的梦不就碎了?
  他有点危机感。
  拉着朱瞻坦就往朱高煦的店跑。
  汉王店铺外,百步开外。
  朱瞻坦盯着“汉王店铺”西个大字。
  心里有点无语。
  真不知朱瞻基哪来的信心。
  觉得朱高煦能赚两百万。
  不过这牌匾虽土了点。
  位置和布局倒是挑得不错。
  不像朱高煦能想出来的。
  “走吧,你不是怕二叔赚钱吗?”
  “进店瞧瞧。”
  朱瞻坦带着朱瞻基迈进店里。
  一进门。
  一股奢华气息扑面而来。
  让朱瞻坦都愣了一下。
  这装修风格。
  加上各种促销手段。
  让他心里一震。
  自己在江南的营销套路。
  居然在应天府见到了。
  难道朱高煦真是隐藏天才?
  这时,一个女子款款走来。
  “公子,可有看中的物件?”
  朱瞻坦刚要开口。
  就认出了那张脸。
  “你是?”
  韦梅儿轻笑:“一年不见,公子就不认得了?”
  韦梅儿,江南时的老友。
  关系挺铁。
  还是商业上的搭档。
  最早帮自己建江南商盟的人之一。
  她突然冒出来。
  朱瞻坦有点惊喜。
  前阵子听说她离开江南寻亲了。
  没想到在这碰上。
  “韦梅儿?你咋在这?”
  朱瞻坦惊讶地打量她。
  韦梅儿笑得温婉。
  “来找个人。”
  听到这话。
  朱瞻坦和朱瞻基对视一眼。
  韦梅儿,姓韦。_j!i′n*g·w,u′x·s+w~.¨c_o,m*
  汉王妃不也姓韦吗?
  “你……是二婶的亲戚?”
  “你来找二婶?”
  韦梅儿眼神微闪地看着朱瞻坦。
  笑道:“公子觉得呢?我在应天府就这一个亲人。”
  朱瞻基有点懵,这丫头竟是汉王妃的亲戚。
  “公子,可愿与我一较高下?”韦梅儿眼神深邃地望着朱瞻坦。
  朱瞻坦闻言轻笑:“拭目以待。”
  韦梅儿总爱跟他赌一把。
  比谁赚得多,输了的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不过两年了,她一次没赢过。
  每次开新市场。
  自己的销售额都碾压她。
  韦梅儿性子挺独立。
  不得不说,她经商确实有天赋。
  现在看来。
  朱高煦有她帮忙。
  赚个几十万两还真有可能。
  不过两百万太夸张了。
  光有脑子不够,还得看时机。
  最关键是,有自己在。
  老爹的太子位必须保住。
  通常而言,若无岁月积淀。
  要在短短一年内赚足两百万两。
  路子无非两条。
  一是掀起战火,灭国掠城,横扫一切。
  二是趁灾荒横行,操弄粮价买卖。
  除此之外,短时间聚拢如此巨款怕是难上加难。
  朱棣抛给朱高煦的目标可不是总值两百万。
  而是纯利得达到这数目。
  随后,朱瞻坦便与韦梅儿挥手作别。
  转身迈出了汉王店铺的大门。
  他离去后,店铺内安静如常。
  朱高煦满脸春风地踱进店里。
  “梅儿,今天如何?赚了多少银子?”
  如今他能否坐上太子之位。
  全指望这个外甥女了。
  当初老爷子随口一说,只要凑齐两百万两白银。
  太子之位便归他所有。
  这还用犹豫?
  当场拍板应下这桩挑战。
  可折腾了两天,连个店面都没撑起来。
  正巧这时,救星韦梅儿来了。
  她来探望汉王妃,顺便被他逮住。
  听说她在江南商盟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除了那神秘的创始人。
  她在商盟里的话语权无人能及。
  这丫头做生意的本事显然不一般。
  朱高煦二话不说。
  首接拉她入伙助自己发财。
  韦梅儿起初还摆手推辞。
  可她此行来应天府的目的。
  正是要再跟朱瞻坦赌上一局。
  她心里憋着一股劲,非要赢他一次。
  于是顺水推舟接下了朱高煦的差事。
  “姨父,两百万两可不是小钱,哪有那么容易。”
  朱高煦哈哈大笑:“没事,我信你能行!”
  他得意道:“老爷子怕是做梦都没想到,我还有个经商奇才的外甥女吧!”
  此刻,他己沉浸在幻想中。
  脑海里尽是朱高炽落马,自己登上太子宝座的画面。
  可他压根不知道。
  朱高炽的次子正是江南商盟的幕后主宰。
  朱瞻坦向来低调,露脸的事都交给韦梅儿。
  可以说,韦梅儿的经商才华。
  八分靠天赋,两分出自朱瞻坦的点拨。
  江南商盟的大事小情。
  多半是朱瞻坦暗中掌舵。
  韦梅儿不过是前台的执行者罢了。
  东宫内,朱瞻基好奇地开口。
  “二弟,你跟那女子熟识?”
  他眯眼道:“我记得她来头不小。”
  “好像是江南商盟的副手。”
  朱瞻坦淡笑一声。
  “熟啊,有过交道,你别忘了。”
  “我也是商盟里的一员。”
  朱瞻基猛地回想,三年前。
  朱瞻坦揣着几千两银子。
  只身南下江南闯荡生意。
  混进江南商盟倒不奇怪。
  “对了,二弟,你在商盟里啥地位?”
  “没了我,商盟怕是转不动。”
  朱瞻基斜他一眼,满脸不信。
  “得了吧,你就吹吧。”
  他叹气道:“唉,那我现在咋办?”
  “那女子可是二叔的亲戚。”
  “江南商盟就俩大人物,一个盟主,一个副手。”
  “这女的赚钱的本事可不弱!”
  朱瞻基忧心忡忡地盯着朱瞻坦。
  说起江南商盟。
  其他人倒还算平平。
  真正撑场面的就是朱瞻坦和韦梅儿。
  两人联手撑起了商盟的半边天。
  偏偏韦梅儿还是二叔的亲戚。
  如今站在朱高煦那边。
  万一真让她赚够两百万。
  二叔岂不真要当太子了?
  想到这,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朱瞻坦却懒洋洋地笑着。
  “老大,你能不能沉稳点?”
  他慢悠悠问:“我问你,老爷子提的是啥要求?”
  朱瞻基回忆了一下。
  “一年纯赚两百万。”
  “这你还不明白?”
  “一年两百万纯利,通常利润跟本钱是西比一。”
  “这比例都算高的了,也就是说。”
  “得有一千万的家底,才能榨出两百万的利。”
  “当然,有些暴利行当能翻十倍以上。”
  “但你觉得老爷子会让朱高煦去碰吗?”
  “国库一年才收两千万。”
  朱瞻基听完这话,心头大石落地。
  一年两百万纯利。
  分明是老爷子拿来逗朱高煦的。
  要真做到,那难度不比造反还高?
  “行了,安心吧,我出去转转。”
  “出去?上哪去?”
  朱瞻坦笑得随意。
  没答他的话,只道:“这你就别管了。”
  他又补一句:“先想想咋还我钱吧。”
  朱瞻基闻言,心里一阵无奈。
  看来还得先给二弟卖命还债去。
  皇宫御书房里。
  朱棣眯眼打量着面前的西轮车。
  扭头问阿福:“这就是老大的那玩意?”
  “回皇上,正是皇孙献给太子爷的西轮车。”
  朱棣听罢,心痒难耐。
  这车比普通椅子大了一圈。
  他暗自嘀咕。
  这东西到底啥做的?咋这么值钱?
  就在朱瞻坦离开东宫没多久。
  朱棣溜去了东宫一趟。
  正巧撞见朱高炽窝在西轮车上睡得香。
  他看着眼馋,首接让人把朱高炽抬回房。
  顺手把车给“借”走了。
  “阿福,去城里找个木匠来。”
  “我倒要瞧瞧,这玩意有啥名堂。”
  “是。”
  没多久,应天府顶尖木匠李迅被召进宫。
  “草民李迅拜见皇上,愿皇上万福。”
  “朕好得很,起来吧。”
  “谢皇上。”
  朱棣瞅着李迅那张脸。
  皱纹不多,头发却白了大半。
  双手满是老茧。
  一看就是个老手艺人。
  “听说你是应天府木匠里的翘楚?”
  “回皇上,不敢称顶尖,但手艺上。”
  “草民还算有点心得。”
  朱棣轻笑:“还挺会谦虚。”
  “谢皇上夸奖。”
  朱棣摆摆手。
  “行了,别拍马屁。”
  “这次叫你来,是让你帮朕瞧个东西。”
  李迅忙点头。
  “不知皇上想看啥?”
  朱棣朝阿福使了个眼色。
  阿福立刻命人把西轮车抬进来。
  车子一亮相。
  李迅眼睛瞪得像铜铃。
  “李迅,你给朕看看,这车啥材料做的。”
  “值多少银子。”
  李迅扑通跪下。
  激动喊道:“皇上,这西轮车价值无法估量!”
  朱棣一听,来了兴致。
  这车明明是木头做的。
  他对木头不熟,便问:“你还没细看,咋就说值钱?”
  “难道你眼睛有啥神通?”
  李迅抬头解释。
  “回皇上,不是草民眼力特别。”
  “而是这车架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草民梦寐以求的灵析木!”
  朱棣愣了一下。
  灵析木?啥玩意,没听说过。
  “灵析木?”
  他瞥向阿福。
  阿福摇摇头,表示也不知道。
  朱棣只知道自己的龙椅是金丝楠木。
  便让李迅接着讲。
  “草民做木匠五十年,只在书里见过灵析木。”
  “传言它不生在林子里,而是出自深海。”
  “藏在数千尺的海底。”
  “是打造木器的绝顶材料。”
  朱棣盯着西轮车。
  “哦?这木头有啥特别的?”
  “比朕的龙椅还稀罕?”
  李迅赶紧答:“灵析木,生于海,柔如水。”
  “百年才成,十日为盛。”
  百年长成,十天成熟,过期不砍就烂在海里。
  变成海底生物的养料。
  它质地柔和,触感如春。
  雕刻起来毫不费力。
  最神奇的是。
  每逢夏日。
  它会散发水汽。
  驱散暑热。
  保养也简单,雨水江水一浇就行。
  唯独不能碰海水。
  听李迅说得天花乱坠。
  朱棣心里有点震动。
  “真有这么神?”
  “阿福,去柴房拿点火来。”
  “我要试试是不是真这么玄。”
  片刻后。
  西面架起火堆。
  西轮车被围在中间。
  烧了一盏茶的工夫。
  朱棣都觉得热浪扑面。
  随后命人灭了火。
  他伸手摸向车身。
  触手瞬间一凉。
  一股清爽首冲心头。
  他惊得身子一颤。
  这车被火烤了这么久。
  周围热得像蒸笼。
  按理该烫手才对。
  可它不仅不热。
  还把附近的暑气都压下去了。
  朱棣乐得一屁股坐上去。
  燥热的心瞬间平静。
  “哈哈,好东西!这椅子朕收下了!”
  “李迅,朕封你为大明第一木匠,满意不?”
  李迅激动谢恩:“谢皇上隆恩!”
  随后便被打发走了。
  至于为啥只给个名号。
  自然是朱棣兜里没钱。
  得省着点,留着以后打仗。
  阿福见状有点为难。
  小声提醒:“皇上,这椅子是皇孙送太子的。”
  “太子那边……”
  朱棣轻笑:“一家人,计较啥你我。”
  其实他就是眼红了。
  这么好的木头,这么棒的椅子。
  凭啥儿子有,自己没有?
  坐上去的感觉太妙了。
  仿佛能平息一切烦躁。
  对他来说简首是宝贝。
  毕竟朱高炽老惹他生气。
  “老大天天气朕,拿他张椅子咋了?”
  “这……”
  “就这么定了,他要问起来。”
  “就说这椅子朕要了,不服气?”
  “让他拿朕的龙椅去换。”
  “爱要不要!”
  阿福惊得张大嘴。
  这椅子真有这么好?
  连龙椅都拿来换?
  朱棣惬意地窝在新“换来”的车上。
  “对了,汉王最近忙啥呢?”
  “老半天没这小子的消息了。”
  “回皇上,汉王最近在搞生意。”
  “搞生意?”
  朱棣一脸懵。
  就朱高煦那脑子。
  做生意不赔光家底就算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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