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者:刘乘风    更新:2021-11-25 12:09
  赵德方立刻回答道:“朝廷只所以会听信仲哲明的谗言,其根是惧怕我们的十万大军会心存不利,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我们能牢牢地掌握军队,并派我们中的一人称病留守在城,朝庭就不取把我们怎样。刚才大人所言对我们控制军队是个极好的办法,我们可以把这知传达给各大队长,甚至夸大一些说将会牵连到中队长,到时这些下级将领就会为了性命和我们拧成一股绳,极力想方设法控制部队。只要我军上下一心,朝庭岂敢对我们动手,到时我们就可慢慢地发动各种力理与仲哲明斗上一番。”
  萧德柱也点头说道:“不错,言之有理,我们只有斗倒仲哲明才能保住现在的地位,不然即使他仲哲明不杀我们,大家的官职恐怕也会降上一级。”
  张轩见自己的一番点拔收到了应的效应,甚是满意,偷偷地在心里暗笑了几声说道:“就依众位所言,得柱,顺之随我入城觐见陛下。赵将军你就辛苦一些在城外生病吧。”
  几人闻言都冲着赵德方笑了起来。
  赵德方立即知趣地做出一幅有气无力的病态,冲张轩行礼说道:“即就请大人恕属下身体不支难以随待了”。“咳咳”,接着发出一阵大声咳嗽。
  一阵接种而来的笑声将众人的忧虑冲散了不少。
  张轩又对赵德方叮嘱道:“我走之后,朝庭若是派人来接手军队,你可派副降先将老弱残和部分俘虏给他们,至于所剩的十万精锐和新编组的两万俘虏部队如何也不能交于他们。谨记住,你现在身患重病,不能处理军务。如果他们硬要接收,就让他们自己动手好了。让他们知道自己指挥不动军队,对我们未心没有好处。”
  ……
  安排好诸般事宜后。张轩带着李顺之、萧得柱领上一小队亲后骑上战马心怀忐忑地踏上了觐出的道路。十来里的道路非常短暂,不一会就来了建康的西城门,张轩下了马亲自向守城的官兵做了通报。
  今日守城的军官名叫朱四,人长的黑黑瘦瘦的,官职是个大队长,一见来人竟是南征军的军团长大人,立刻拜伏在地说道:“小人朱四不知军团长大人位临,还望恕罪。”心想第一军团驻办京中多处,这次张轩立下奇功,定会受到大大的封赏,说不定就会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呀。
  张轩赶忙将朱四扶起,随手掏出一张500两的银票赏给朱四,说道:“朱将军辛苦了,这点小钱拿于弟兄们喝茶吧。”
  朱四欣喜万分,立时觉得这位年轻的军团长,不仅平易近人,而且为人豪爽,真是士兵之福呀。
  过了西城门,张轩一行人勒马缓行,看着街上叫买叫卖,人来人往的繁华风光,张轩突然想到公孙若柳,如果此时能与她携手游玩一番,那该是何等美好。不知不觉间一行人已到了皇城附近。
  远处巍峨耸立的皇城建筑,使人生出一种缈小的感觉。这时,前方驶来了一队人马,正是早以接到禀报的田安士率领一队人以迎了上来。
  张轩看清来人官衔,忙率众下马,待要向自己的顶头上司行礼问安,只听田安士大声喝道:“大胆反贼张轩,竟敢骗关而过,夺我京师,速于我拿下。”
  第四章 险恶形势
  李顺之和萧得柱见田安士不由分说的派兵冲了过来,心中害怕,暗道难道朝廷就这样要在此解决了我等不成,拔出兵刃护住张轩就要夺路而走。
  张轩压住心中的惊慌,连忙制止了二人,小声说道:“不可如此硬拼绝无生路反倒落人口实,不如且随他走一趟,稍后视情况再做打算,量他们也不敢耐我们如何。”
  于是三人放弃抵抗,被一拥而上的兵丁三下五除二的缚绑起来, 押入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座落在建康的东北,紧挨着第二军团的驻地。守卫极其森严,典狱长陈应更是以残酷闻名,全国大部分的重犯、要犯几乎近集于此。
  田安士不待禀报就押着张轩闯进了衙门。正在喝着香茶哼着小曲的陈应猛然看见田安士亲临慌忙离案行礼,将安士让入正坐,同时说道:“下官在知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田安士对陈应摆了一下手肃容说道:“南征军将领张轩判国投敌,骗关而过阴谋攻取京城,现已被我擒获,此时正在厅外,待要陈大人接收。”
  陈应一听吓出了一头冷汗,张轩率领的南征军居然投敌叛国了!而且还被田安士捉到了,最后这么大的一个烫手山芋竟到了自己头上,想想城外的十几万精兵,陈应直觉得心跳如速,嗓子直发干。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一个处置不好,左右都会是灭门之祸。如若张轩被救走,皇帝必会将自己满门抄斩。若是张轩在自己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是受些皮肉之苦,将来要是城池被攻破,叛军恐怕也会将自己碎尸万段。
  正在陈应左右为难发愁之际,听的田安士大声喝道:“将反贼张轩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话音刚落,就见张轩、萧得柱、李顺之被推推搡搡的带到了堂上。
  安士指着张轩对陈应说道:“人犯已被带到,就请陈大人验明正身接收吧。”
  张轩自被缚绑后,至到此刻也未能有机会申诉,见此时两人距离颇近,又无闲杂人等干扰,于是开口说道:“田大人,末将冤枉啊,还望大人明查。”
  “求大人能待为做主,奏明圣上,让我一禀冤情,末将感激不尽。”
  田安士考虑了一下对张轩说道:“此事乃是有人举报,旨意也是万岁亲自下达,事情不是我所能过问的,不过请张将军放心,你的话我会转告陛下的,相信如果将军确实是冤枉的话,陛下定会还你一个青白的。”
  田安士想了一下又对张轩说道:“将军方才言道,自己是遭人诬陷,我到有一计可为将军证明清白。”
  张轩立刻说道:“那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田安士说道:“只要将军将城外部队,即刻移交于朝庭,再令所部下将领单独入城接受审查,岂不立时即可证明将军乃清白之身,南征军具都心向朝庭,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张轩说道:“军队本来就是朝庭的,哪来的移交不移交,末将入京即是要交还军权,不曾想一入京即受小人诬告,实在是没来得及部署此事,大人现在就可派人去接手队伍,城外的士兵都是我上元将士,怎会不尊朝庭旨意呢?”
  “张轩已是带罪之身,此时若再发号施令,岂不落人口实。军队是朝庭的军队,断然会听从大人的命令,只望大人念在我张轩历尽九死一生,拼死为帝国拉出了这十万人的军队份上,向陛下奏上一本,准我面君申诉冤情。”
  田军士与仲哲明虽然同为一党,但见张轩对自己毕恭毕敬,才华也胜仲哲明许多,觉得他如能投向自己那也是不错的。想了想城外的十几万人马,加之考虑自己与他又并无仇怨,考虑到此事的确有些蹊跷或许张轩说得也是实情,仲哲明之所以诬告,多半是两人在军中有什么闲隙,或别的什么隐情,衡量了一下形势,决定脱身事外,
  说道:“即然将军如此一说,我且试上一试,如城外士兵听从朝庭号令,我当奏上一本为君求情。”
  一边站立的陈应见田安士尚且对张轩有些当面逢迎,虽不知他田安士会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至少表面功夫是做足了。陈应也打定主意,千万不可得罪张轩,定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送走了田安士,陈应急忙奔入大牢,见到张轩立刻拱手笑道:“张将军恕下官得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将军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一声,下官一定效劳。”
  不待张轩跟自己客气,大声喝到:“来人、这样的房间怎让张将军居住,还不快与我打扫干净。”说完亲自取下了张轩的枷索脚镣。
  张轩连道不敢,两人你推我托,客气了起来,此时若有人看见定会觉得二人如多年好友一般。
  送走陈应张轩独自在牢中住了下来,虽说食有美酒佳肴,睡有香被软榻,也无人前来打扰审问,可得到不到一点外间消息,却也把张轩急得团团直转。
  ……
  清晨天空下起了灰濛濛的细雨,虽然已过晨时,却仍是显得有些昏暗。勤政殿中灯火遍明,上元帝国的明皇帝和臣子议论着军国大事。
  田安士启奏道:“臣昨日已将张轩收押,他倒是并未反抗,算是配合,只是臣依他所言前去接收军队时,留守的将领赵德方却托病不见,只派一副将交接了两万的老弱病残,所给三万俘虏也皆是不能战之辈。虽不敢肯定其是否反叛,但形势也不容乐观。”
  仲哲明闻言暗喜,立刻出班上奏“陛下,张轩此举,其狼心已昭然若竭,请陛下速将其处死,以免祸端。”
  丞相谢之玄也出班上奏,说道:“仲军团长此计不妥,此时若杀张轩等于是逼其部下速反,不若待勤王兵马赶到之时,再将其一网擒获。”
  崔庆在朝中势力最为浅薄,与以田安士为首的军方势力又因军费问题而关系一直不佳。他感觉张轩之事似有蹊跷,甚至有可能是仲哲明临阵脱逃现在想要杀人灭口也说不定,此时如能拉张轩一把,他必定感恩戴德以后也可多一助力,随也上奏道:“陛下,张轩若反,决不会入京,此时他拥兵自重,说不定只是为了自保。念其曾为国立下战功,还望陛下饶他一命,以免寒了天下将士的心。我等都在殿上说张轩叛国投敌,其实并无真凭实据,所凭者不过仲军团长一面之辞,实不足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