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树活了
作者:慕婉仪    更新:2021-10-30 06:51
  金子已经被秦鹤然藏到脏衣服下面,她看到秦鹤烟来,就眼疾手快的藏了起来,现在在衣服上面的是一块雕刻着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印章。
  印章不大,甚至有些小巧,这种材质秦鹤然也辨别不出来,看着像木质的,又不像。说是玉质的又是黢黑的。
  “不知道啊,就在我这个盆里的。”
  秦鹤烟拿过去看看:“是不是早上大伯母来时候留下的?”
  吴腊梅能有得起这样的好东西?
  秦鹤然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秦鹤烟见识短,不过她没有说破,顺着秦鹤烟的话说了下去:“可能吧,刚才我拿衣服就看到在下面的。”
  今天除了吴腊梅这个外人来过,其他人都没有进院子,秦鹤烟会想到东西是吴腊梅的也正常。
  “这是什么呢?”秦鹤烟好奇的拿起来看着:“哎,下面还有字呢。”
  秦鹤烟不认字,只知道这种纹路的是字,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鹤然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心里凉了几分,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
  这个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的盆里,肯定是昨晚那个人放的。
  上面雕刻的图腾秦鹤然也看明白了,那是蛟。
  大蛇成蟒,大蟒成蛟,然后蛟进化后才是龙。
  蛟也称蛟龙,只是很少有人会用这种动物来做图腾。
  皇家多为龙,民间是蛇,而下面刻的字秦鹤然也猜测出来了。
  “白霂秦”应该是这物主人的名字。
  果然和秦鹤然猜测的不错,昨晚遇见的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份不简单。
  如果说古代背景下的人用龙来形容皇帝的话,那蛟龙是不是就是王爷之类的?
  秦鹤然记得在某部剧中,太子被人算计穿了龙袍,被那人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怒气冲冲的去太后屋里找太子,可太子躲了起来。
  有个婢女看到那皇袍上的图腾是五爪的,就用发簪把其中一个爪挑了出来,后来太后解释五爪为龙四爪为蟒,太子穿蟒袍正符合他的身份。
  皇上穿龙袍,太子穿蟒袍,其他亲王穿的都不是动物图腾的袍子,那这个蛟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摄政王?还是太上皇?如果是太上皇那也不对啊,古代背景只会有太后,不可能有太上皇。
  都是爹死了儿子才继承皇位的,而且从昨晚那个白衣男子的声音来判断,他年纪不会太大。
  他究竟是谁呢?
  “大姐姐?”
  秦鹤然看到那字后就发愣,秦鹤烟推了推她:“你认识上面的字?”
  “不认识,我拿回屋放好,免得大伯母来要时找不到了。”
  秦鹤然端着盆进了她们的卧房,就是那杂物间。
  她看秦鹤烟没有看她,就把这印章放回锦袋里,爬到床底下挖了个小坑埋了起来。
  刚出来,又觉得不妥,于是又爬进去,把锦袋拿出来换了个位置,重新埋在了床的最里面的那只脚下面,用木头压着。
  刚才她挖的那个小坑她又故意的把土弄蓬松了些。
  做好这些之后,秦鹤然才出来。
  拍了拍头上的灰尘,秦鹤然才端起盆往外走。
  “放好了?”秦鹤烟提着一只水桶,那架势好像要去山里。
  “嗯,走吧,咱洗衣服去。”
  这个村里唯一的水源就是昨天她们见到的那条小溪,村子里的人在上游的位置堵了一个小坝来蓄水,平时家里吃的也是从这里用水桶挑回去。
  秦鹤灵和秦鹤轩这俩个小跟班也跟在秦鹤然身后往山里走。
  很快就到了秦家的地,秦鹤灵跑得最快,跑到昨天她们种树的地方看。
  然后就听到她的声音:“大姐姐,你快来看,这树是不是活了?”
  “是吗?我看看。”
  本来秦鹤然都不抱着希望的,那树苗拿回来就蔫了吧唧的,叶子都快黄了。
  走到树旁,秦鹤然呀的叫了一声,原本是耷拉着的叶子已经长了起来,墨绿色的叶子在满是石头的地里看着很突出。
  “真活了?”
  秦鹤然又去看了其他的,全部都活了,秦鹤然忍不住笑起来,只要果树活了,那就意味着会结果了。
  这果树不仅能让家里的条件变好,还能改变这贫瘠之地的,为这光秃秃的大山增添一件绿色的外套。
  让这里变得山清水秀也不是梦了。
  这会儿山里的人也很多了,听到秦鹤然姐妹们的说话声,都笑了起来。
  “哎,秦鹤然,你知道这果苗什么才叫活吗?我们种一辈子地的都种不活,你一个游手好闲的人能种活?”
  其他人显然是不信秦鹤然的话,他们认为秦鹤然就是个生活白痴,哪里会种树。
  秦鹤然也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去看其他树了,有的还冒出了个小芽尖来,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长满叶子了。
  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时,他就会浑身都是力量。
  秦鹤然就是如此,她把盆里的衣服往地上一搁,用盆端着水和秦鹤烟一起给那些树浇水。
  虽然才有六棵树,可这也是秦鹤然的希望,她期待满山都结果子的时候。
  “秦鹤然,别费劲了,有那功夫去浇水,还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嫁出去。”
  一个妇人打趣着:“你模样那样好,嫁个好人家也吃穿不愁了。”
  秦鹤然无语,她才十八岁好不好?这么着急吗?
  随后,她想到了古代背景下的女孩子都是十五岁及笄,十六岁出嫁,十七岁当妈,十八岁抱俩。
  她这样的,确实是大龄剩女了。
  不过,她可不着急,嫁人怎么的,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一个人过着不香吗?
  嫁一个男人,还要晨昏定省,还要侍候一大家子人,多累?
  在她那个世界,她都没有想嫁人,来这里了嫁一个山里汉,一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
  她一个人都可以做的事为什么要去找个累赘呢?
  “嗐,就她那品性,谁愿意娶啊?”
  有女人的地方永远不缺话题,那几个妇人就秦鹤然的问题唠了起来。
  “哎,我听说那个田刚不是想找个人上门来说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