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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字命运    更新:2021-11-25 10:34
  村委会村长天泣从塞外观光旅游回到中原之后,一改往日的作风,改变了最初的村委会行政方针,全力的把村委会推到世人面前,并使之会成为了殇之国度里传奇行会之一。
  到底是因为什么叫天村长一改初衷,出来做跳梁小丑,却是一个谜团,最终,神使用一句话高度概括了此件事:晒傻了。
  -----------------------------------------------游戏编年史之村长也疯狂
  烈日。
  酷暑。
  通常情况下,这时候应该手里面抱着西瓜,身上裹着布条,躲在冷风习习的角落里意淫才对。
  可如今。
  天泣不得不站在草原上面对蚊虫,身后还有两个快要爆发的火山,前面还走来一个杀神。
  热。
  确有些许的寒意。
  风吹。
  草动。
  天泣在等待那个身影的到来。
  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气息。
  躲在戒指里面的千斤弓也在颤动。
  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一种激情。
  天泣之所以变成今天这种状态,喜欢躲在后台,不愿意站出来表现自己,大部分是受这个老人的影响。
  能躲就躲,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能忍就忍下。
  这是天泣所学到的游戏规则。
  现在,天泣在一次的面对老人。
  变得却是这位影响者。
  天泣想笑,为人师者,何必装么做样呢!
  老人的步伐很稳健,即使在酷暑中。
  被太阳回收的水分不情愿的浮向天空,浸在其中的景象不免有些漂浮,增大了视觉误差。
  天泣在耐心的等待,等待一个结果。
  老人终于来到了面前。
  站定。
  彼此没有太多的废话,其中的情绪也不需要解释。
  终于把你等回来了,原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你能回来,正准备在舒展一下筋骨就去中原找你呢。老人犀利的眼睛注视着天泣,嘴角带着笑容。
  我本不想来,只是你影响到了我赚钱,仅此。这时候的两个人中间的距离只有十步,老人到天泣的距离是十步,天泣到老人的距离是十二步,因为天泣腿比老人的短。
  这里的钱不只属于你。老人把披风解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在脚旁,象是就要出嫁的新娘仔细的搭理嫁妆,解决掉天泣,圆回自己的梦,平淡的梦。
  老人的自信来源于实力,一个小屁孩,再有出息,也不过是一个玩家。
  能告诉我为什么杀死那些无辜的玩家吗?天泣没有理会老人杀死的npc,那是系统的事情。
  哈哈,很简单,一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二是想教育一下来这里的朋友,并不是谁都可以在这里成为高手的,想要成材就要能承受比别人更多的伤痛,不是吗。因为你的缘故,我感觉说教好像没有什么力度,就只有采用过激的手段了,效果还不错。来这里的人少了许多,环境也安静了许多。老人笑得很甜,如果没有前面的杀人事件,这位老人就是慈祥的善人。
  两个野蛮在老人来到眼前之后,就很老实,掏刀子杀人的冲动收敛了不少。
  这样做未尝不可,我想问一下,你能叫我离开吗?天泣看到老人已经开始擦拭手中的刀了,那是一把钢刀,不会残留血迹在上面的好刀,也是一把送人重生的利器。
  哈哈,除非我死。老人眼里面没有天泣身后两个野蛮的存在,只有一个猥琐的身形在眼睛里。
  这里是有官府的,不巧我还有认识的人。天泣擦着脸上的汗,尘土混合着汗水把脸弄得花花的。
  这里我最大,谁能管我。老人的声音像洪钟一样敲击着耳膜,路过的蚊虫都受其振动,飞起来都歪歪斜斜的。
  听起来是不是很刺耳,看起来是不是很欠扁?天泣回头看着两个野蛮人。身子向后退,想把他们两个拉进来,可野蛮在他退的同时,用武器在面前划了划,挡住天泣后退的身形。
  我们打不过他。
  这事情和我们也无关。
  两个野蛮人很傻,但,他们的强项是:分析数据,npc的直觉告诉他们,虽然他们可以轻松的捏死老头,但关键的是,需要在老头疲软的时候。
  现在,老头捏死他们比捏死天泣麻烦不到哪去。
  各扫门前雪了,少了天泣只是短时间吃不上肉。
  少了命,就一辈子闻不到腥了。
  同时他们也想看看常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家伙有什么本事,不能稀里糊涂的跟着一个二五零四处丢人,野蛮一族尊重的是强者,不是智者。
  真的没有让我走的余地?天泣不舍得问道。
  想走留下记忆。
  听到这句话,天泣一阵干呕,一个死老头对自己说这么肉麻的话,恶心死了。
  不过,老头说完,就不再多说一句话了,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天泣,眼睛更加的明亮,花白的头发也渐渐的舞动起来,老人身边的花花草草不再随风飘动,而是一根一根的向远离老人的方向倒去。
  既然如此,你来吧!我也需要面对一些事情了,总这样废话连篇下去,读者都会跑光的。
  天泣缓缓的在空气中抽出杀猪刀,两个野蛮有向后退了几步:这是刀吗,能割得断草吗?他是来自杀的,我们要把握时机逃跑。
  天泣的刀叫做杀猪刀,快猪年了,再不拿出来刷刷也就赶不上过年了。
  刀尖到刀柄的距离不足一尺。
  不知道是血还是锈的斑点布满了刀身,刀刃也是坑坑洼洼,整个刀没有一丝的光泽,刀柄处还缠着破布条,碎线头在手边迎着风。
  天泣没有选择弓,既然要全力的证明自己,还是刀要好一些。
  弓箭只是求生的一种辅助手段,羞辱别人要用刀。
  正午的太阳挂在两个人的正上方,把两个人的影子浓缩到脚下。
  因为天泣,老人开始从拾旧业,也因为天泣,老人想继续辉煌,所以老人全力以赴,想把天泣当成一个起点。
  全部的功力在此刻催动,老人需要完美的一击,一个既能杀掉天泣又能提升实力的一击。
  而天泣带给老人的感觉就是:我怎么还没有动手,这家伙就没有了或者的气息了呢,即使是刚刚进入游戏的玩家也存在恐惧或者气愤地波动,而对面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得话,跟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天泣没有内力,也不会储存魔力,更没有练过斗气,想依靠功力在身体里流动的方式来压制天泣那是不可能的。
  完全的掏空思绪的天泣,连尸体也算不上戳在老人十步的位置上,只有手里面抓着的刀还没有凋落,说明这物体还活着。
  阳光一闪。
  老人动了。
  一瞬间,十步的距离。
  两道刀光闪过,只是暂时的割断了光线。
  两个野蛮人的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一切就过去了,而他们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我在游戏里面没有尊重过谁,你可以算得上我名义上的师傅,谢谢你。天泣轻轻的从老人的胸口抽出杀猪刀,把老人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看了一眼刺目的骄阳:我回来了。
  无力的伏在天泣耳边,没有留下名字的老人留在游戏里面最后的一句话:你用的不是轻功。
  指向背后的刀,无声的掉落在草地上,没有割伤飞在空中的蚊子,安静的躺在大地的怀抱,诉说着一段凌空闪烁的一击搏杀: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