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作者:梦回汉唐    更新:2021-11-25 02:57
  然后热情地吹捧旁边督战的顾问高翔天有先见之明。要不是军阶之差,这个巴军师长准会用他的落腮胡子亲高翔天的脸,这是高翔天在巴基斯坦唯一不快的事。
  高翔天暗道:“这有什么,好戏还在后面呢!”
  驻守3号溪谷以北二线阵地的第19山地师根本没派地面部队进入溪谷内,但对整个溪谷的两端进行了猛烈的炮击,目的困住这四师印军人马,然后摧毁他们的坦克。
  为弥补溪谷两侧的人看不清谷中的全部状况,巴军炮兵使用了观测用直升飞机。
  习惯于寸土必争的巴军一反常态来个关门打狗,印军的西线北的这四个师一下陷入绝境。进攻其它山谷的印度部队遭遇也都大同小异,整个西线北的印军攻势都停顿了。巴军集中主力在东南部沙漠和西线南印军作战,战势也呈现胶着。印军便计划投入精锐的装备西方武器的预备队,印军司令部建议投入到西线南,认为只要打败巴军主力,战局就会扭转。印度总理辛格还在犹豫,一方面西线北部队的求援电报雪片般飞来,另一方面东、北两线还得应付可能发生的中国军队的进攻。他在等待联军和日本它们的行动。
  他的等待十天后便被《孟买时报》打破,报纸刊登了前线拉兹上校的日记,在日记中拉兹描绘了一幅非常悲惨的图画:“……到处都是泥泞,褐色的泥浆淹到腰部。连续三天地暴雨使干涸的小溪变成了大河,山区的晚上地冻得硬邦邦,白天却化成泥,这里的土地有如鬼神在作祟。我相信世界上任何地方的泥都不会象克什米尔这样深,这样粘。甚至它的颜色也不对头,象和着血污和腐尸的一堆垃圾。到处都是死人,尸体用睡袋或军用雨衣包起来,用电话线一捆就埋了。过几天狗又把它们叼出来,吃得眼睛都红了,象是疯的。我简直不能设想昔日辉煌印度文明竟光顾过这样一个鬼地方……”
  “我们晚上冻得发抖,没有剃刀刮脸,没有推子理发,没有毯子睡觉,更糟糕的是没有多余的袜子替换。我得了战壕脚。这是所有疾病中最可怕的一种疾病。由于双脚长久泡在湿泥里,疼痛肿胀,连靴子也脱不下来了。我无法走路,痛苦得嚎叫。勤务兵将我扶到挤满人的战时医院里。医生不由分说,割开了靴子。天哪,双脚肿成橄榄球那么大了,伤口还化了脓……”
  “同战斗比起来,原始人般的生活算得上天堂了。异教徒的迫击炮弹呼啸而来,还有远处的155毫米榴弹炮。我军每次坦克进攻全被他们打退,未被击中幸存下来的我军坦克,把载着战友的尸体、正在燃烧的自己一方的坦克尽力推向谷底,开出一条出路向后倒退。否则,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异教徒的位置在高山上,阵地很干燥。
  我仰看着山上破败的古老印度神庙,回想着是否有一天异教徒会被湿婆神精神所感化,从此再也不打仗了。异教徒最拿手的是地雷和手榴弹,许多弟兄被炸得缺胳膊少腿。但至少还可以保条命。士兵们流传:“如果你敢穿上新军装,准会被一枪打死。‘所以士兵们也不换衣服,衣服臭不可闻,一撕就成碎片……”
  “我看这里没有任何英雄主义可言,我们整个集团军就像是被放逐的囚犯无人关心。
  我们上了异教徒的圈套,我们装备在山区太重,后勤不足,没有战略目标,只是一个山峰一个山峰、一条山谷一条山谷地爬行。整个西线北战斗毫无意义,我们死得没有价值,变成了辛格棋盘上的一只小卒。在克什米尔战场上,得过许多勋章的我甚至想负一次伤……”
  第二天,反对党的议员纷纷在国会发言,愤怒地指责总理辛格的忧柔寡断正在帮助敌人消灭勇敢的西线北部队。辛格沉不住气了,命令向西线北驰援……
  12月11日,日本、台湾和菲律宾宣布成立三国同盟,希望有关各国不要误解三国追求和平的善意,为了东亚的长久安定,三国不怕任何挑战云云。
  同日,大批日军分别开往台湾和菲律宾。在台北街头,因周日不用上班,各色人等一早就汇集在主要道路的两旁,翘首等待日军的到来。下午4点,远方出现了一群插满膏药旗的T─90D日式坦克,顿时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台日小旗,少女们如同见到了偶像般大声尖叫。前排的人打着节拍喊:“卡哇伊!粉卡哇伊!”后排没看见的问:“红豆泥?”最后跺着脚一起大吼“扛八袋!扛八袋!”一名在现场的民视记者激动得热泪盈眶,哽咽地说:“六十六年后。东洋太阳又熊熊呼伊照亮了台北,台湾番芋们在世界上出头天了!”然后又插播一段保险套广告,一位女歌手最后唱道:“……英英美代子今晚不要忘了小雨衣。”
  刚开完中央政治局紧急扩大会议的薛皓简一边看着台北街头的活话剧,一边轻松地对总参作战部长和国防部新闻发言人说:“中央决心不变!我们正愁缺乏战略掩护,日本人便殷勤地有是斟茶又是递枕头,唯恐侍候不周,我们也不能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他对总参作战部长命令:“立刻制定和实施以准备对日作战为借口的大规模部队集结和转移!”又转向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命令:“我们军队要配合民间,打一场新闻战,注意听取专家的意见。至于和民间方面的构通可由杨悠负责,这样可以不太招摇。”
  送走两人,就看见杨悠和陈舒边拌着嘴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来,只听陈舒不客气地说:“你要是留在台湾,很可能和那些台北女孩一样不知脸耻地去欢迎日本人……”
  薛皓简见陈舒太过分,连忙喝止。见陈舒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他语重心长地说:“被元朝和清朝统治的汉人从某种意义上讲都是亡国奴,你我都不能保证我们的祖先没有为虎作伥的人。我们对自己祖先的那几段经历只能以大环境所逼来解嘲,你又为什么不能用这种眼光去看那些台北女孩?”
  见陈舒低下头不吭声,薛皓简又继续说:“你们应该知道拿破伦是意大利人的后裔,年轻时热心于科西嘉岛从法国独立的武装运动,在失败后他放开胸襟,投身到整个法兰西的政治舞台,终于成为法国的民族英雄。杨委员长在这一点上比拿破伦高明得多,也是我最钦佩他的地方。我现在仍然希望在台湾的才俊们不要做使自己不能回头的事,应该效仿拿破伦为整个中华民族奋斗!”
  陈舒心悦诚服地向杨悠道歉,杨悠拿出当姐姐的派头亲热地搂着陈舒,看得薛皓简都摇了了摇头,又正色对杨悠道:“你会很忙,对外的新闻战你要负责军民之间的联络,这一切都要做得不落痕迹。甚至像安慰在大陆台胞,说明这只是作给外人看的工作,恐怕你也推不掉,因为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我会帮助杨姐姐的!”陈舒自告奋勇……
  一场抗议日本,声讨台湾卖国贼的浪潮迅速席卷中国大陆,各种新闻媒体也推波助澜。“对日开战,收复台湾!”成了中国人民的一致声音。解放军的几百万大军迅速在大陆东南沿海和加里曼丹等靠近菲律宾的岛屿集结,以最新的“班超”、“李靖”、“戚继光”和“袁崇焕”号航空母舰为核心的解放军太平洋舰队在冲绳和台湾这间的海域与日本有22艘航空母舰的联合舰队对峙,正执行禁油行动的解放军印度洋舰队正全速向东开进。12月15日,中国中央军委明令组成以海军司令赵仲逊元帅为首的东南战区。
  已美国为首的联军幸灾乐祸,一致判断中日战争迫在眉睫,决定实施由守转攻的计划。美国总体托雷多用历史学家的口气定调:“日本出现在台北触动了中国人最敏感的两条神经──仇日情结和台湾问题,中日巨人的碰撞不可避免!”
  12月20日,解放军参谋总部下达了攻击令,执行“黄色浪潮”计划。李恒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为晚上7点整。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下达了开始攻击的命令。在他周围,数十名信息战武士正在一台台计算机前忙碌着,将一批批特殊的计算机病毒通过国际金融网、国际电信网和国际互联网侵入美国的“费德金融网”。李恒想象着在地球的另一边即将发生的一片混乱,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美国花旗银行的一名女职员一早来到纽约帝国大厦的银行办公室,打开桌上的电脑时,发现电脑上一片混乱,一串串乱码在疯狂地跳动,接着显示屏上出现一条喷火巨龙向她张牙舞爪地扑来。
  她吓呆了。
  当美国遭到信息战攻击的警报传来时,托雷多总统正在和参谋长联席会议成员审查联军反攻东南亚的作战计划。这时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约翰。戴维打来的紧急电话。“约翰,”托雷多有点意外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总统先生,‘费德金融网’遭到了破坏,不能用了。”
  托雷多异常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问他才问道:“倒底怎么回事?”
  “联邦储备银行和国际银行清算系统已经陷入混乱之中。银行之间的资金往来已被冻结。现在任何银行之间已无法交换汇票和信用证。倘若事情如我想象得那样糟的话,我们可能面临一场严重的金融危机。”
  总统身子向前,靠近电话,紧张地问道:“有这么糟吗?!”
  “有人侵入了‘费德金融网’的心脏,施放了电脑病毒。您知道,每天有上千亿美元在‘费德金融网’上流动,可是现在突然间垮了,一切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