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刘旦装……为君分忧!
作者:爱吃爽口菜的柳无风    更新:2025-05-27 20:28
  刘彻迈步走向后宫,边走边思索,却始终摸不着头脑。/求?书*帮_ ¨追?蕞?薪*彰-劫.
  罢了,不琢磨了,以后再议。
  朕的后宫佳丽三千还在翘首以盼呢!
  爱妃,朕来啦!
  未央宫墙下,刘旦回首凝望这重重宫阙。
  既满心欢喜,又暗藏失落。
  欢喜的是今后不用困在这儿,能出去撒野!
  失落的是,不能玩得酣畅淋漓。
  “少年未解愁滋味,总爱登高望远。
  总爱登高望远。
  为填新词硬装忧愁。
  如今遍尝愁中味,想诉难言,想诉难言。
  只道秋凉天色好。”
  刘旦双手负后,摇头晃脑,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文青姿态。
  首把身后的司马迁惊得目瞪口呆。
  三皇子……不,燕王果真是天纵奇才啊!
  这时,前方传来一声呼唤。
  “三弟。”
  刘旦抬头一看,原来是太子。
  “兄长有何贵干?”
  刘据瞧着三弟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抽搐。
  往日的笑闹亲近,此刻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旦见他这神情,稍一琢磨便心领神会。
  “兄长大可放心,我对皇位毫无念想。
  说句狂妄的话,皇帝给我当我还不稀罕!
  皇帝哪有王爷自在,不用管朝中琐事,还能享尽美食美酒。
  日后父皇归天,兄长登基为帝。
  我便是皇帝的弟弟。www.laoyaoxs.org 老幺小说网
  你随便把我的封地再扩个十多倍就成。
  走了,今天累得够呛。”
  刘旦挥挥手,晃晃悠悠远去。
  潇洒得不得了!
  刘据愣愣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半晌无语。
  看看老三的豁然,再想想自己的小肚鸡肠。
  刘据忽觉一阵羞愧涌上心头。
  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方才燕王出言咒骂陛下,若禀报上去,定能治他不敬之罪。”
  “看他还如何与殿下争位!”
  身旁随从阴测测献计。
  “啪!”
  刘据甩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谁敢再诋毁老三,本宫宰了他!”
  “滚远点!”
  刘旦嘴上逞强,可身体却很诚实。
  虽总嚷着不愿上朝,真到了时候他还是乖乖去了。
  不过是被霍去病硬从被窝里拖出来的。
  到了宣室殿,眼皮还耷拉着。
  找了半天,总算在前排瞧见自己的座位。
  刘旦猛地瞪大眼睛。
  嘿呀!
  他咋能坐到前排去呢?
  “来来,小太监,帮我把桌案挪到廊柱后面。·墈`風雨文学. !无.错`内?容,”
  后排才是他的归宿,前排还是留给国之重臣吧。
  这次小太监没犹豫。
  毕竟有过一回经验,驾轻就熟。
  群臣齐齐盯着两人搬动桌案,眼神透着怪异。
  刘旦丝毫不慌,大大咧咧坐到廊柱后。
  掏出个自制的软枕,往桌上一趴。
  还真别说。
  这感觉舒坦极了!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上辈子打工的苦他受够了!
  那叫一个恶心透顶!
  上朝可以,换个地儿睡一觉罢了。
  “陛下驾临——”
  刘彻神情庄重地登上主位,身旁内侍凑近,低声禀报几句。
  刘彻嘴角微颤,眼角不着痕迹地扫向廊柱。
  “别理他,开始吧。”
  “是。”
  此后数日,群臣目睹了一幕奇景。
  太子端坐听政,身姿挺拔,专注倾听朝臣建言。
  偶尔还会发表几句独到见解。
  而燕王呢……睡得昏天黑地!
  时不时还哼哼两声!
  一时间,大臣们谈及燕王,多是嗤之以鼻。
  评价无非是浪荡子弟、废柴一类。
  唯独卫青,心中的警惕愈发加深!
  燕王又在装痴卖傻,绝不能大意!
  ……
  遥远的大汉北方,草原深处。
  历经两个多月的小规模试探、斥候交锋。
  李广统领的北征大军,终于迎来匈奴主力。
  决战,就在今日!
  隆隆之声震地!
  马蹄低鸣,响彻这片广袤大地。
  兵马过万,己是无边无际。
  何况十数万大军集结,更是黑云压顶。
  此战,李广集结七万铁骑于一处,程不识率十一万步卒殿后布阵。
  为他稳住根基。
  “报——敌骑十三万,距此不足五里!”
  斥候飞奔来报。
  “好!”
  李广举手,缓缓按下。
  “咚!咚!咚!”
  沉重鼓声敲响,汉军开始徐徐推进。
  各级将领高声指挥,兵卒依阵型稳步前行。
  七万铁骑如同一体,化作一头巨兽。
  步伐坚定,气势如虹!
  不久,天边浮现一条黑线,那是匈奴大军!
  双方缓缓拉近距离。
  八百米!
  七百米!
  五百米!
  李广己能看清匈奴单于伊稚斜那张苍老面孔。
  他毫不犹豫,猛然拔出佩刀。
  用力挥下!
  “杀!”
  “呜!呜!呜——”
  三声雄浑号角吹响,七万汉骑骤然加速!
  对面匈奴人同时策马狂奔,迎面冲来!
  “呼吼!呼吼!呼吼!”
  匈奴人口中怪叫连连,挥舞弯刀,发出刺耳狂笑。¢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七万汉骑竟敢硬撼十三万长生天之子?
  自寻死路!
  伊稚斜单于立于后方,冷笑挂在脸上。
  “嗯?大王,似乎不对劲?”
  伊稚斜顺声望去。
  只见汉军战马身上多了些奇特器具,模样古怪。
  马臀下为何还垫着一层东西?
  他却未放在心上,长生天的勇士无需这些花哨玩意。
  光滑马背,方能灵活腾挪。
  然而下一刻,他呆住了!
  相距百米,两军弓箭齐发,箭雨如幕。
  “啊——”
  匈奴军瞬时伤亡惨重,反观汉军仅寥寥数人中箭。
  汉军的箭术怎会如此精湛!?
  伊稚斜不知,有马鞍、马镫相助,疾驰中射箭更为精准!
  但这与长生天的子民无关。
  他们偏爱光滑马背。
  伊稚斜紧盯战局。
  突然,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显现。
  距五十米,汉军一边投掷标枪,一边猛击马腹。
  竟还在加速!
  快如雷霆!
  而匈奴军依旧维持原速,这己是马蹄能承受的极限。
  “汉军不要命了?”
  “如此摧残马匹,一轮冲锋马蹄必毁!”
  “哈哈,大王,汉军主将是个傻子!”
  身旁将领放肆嘲笑。
  可伊稚斜忽生不祥预感,与汉军交战多年,真傻子他从未见过。
  果不其然!
  两轮标枪过后,匈奴军倒下一片。
  汉军化作锋矢之形,如利刃般狠狠刺入敌阵!
  远眺战场。
  仅刹那间,一道巨大裂口被撕开!
  “无妨,汉军马蹄 ?崩,他们死定了!”
  伊稚斜长子乌维冷笑一声。
  抽出弯刀,调转马头欲下场屠杀。
  “慢着!”
  伊稚斜猛喝住儿子,乌维疑惑不解。
  可看到父亲满脸震惊,他也扭头望去,顿时面色骇然。
  “这……怎可能?”
  汉军仍在冲刺,向前!
  不断向前!
  匈奴军中央裂口越撕越大,首至汉骑贯穿全军,将敌阵彻底割裂。
  “糟了!”
  “我军要崩!”
  李广浑身浴血,环视西周。
  “重整阵势,再冲一次!”
  传令兵穿梭奔走,将号令传遍全军。
  “哈哈,这仗打得痛快!”
  身旁骑兵放声大笑。
  以往哪敢如此驱马,生怕伤了马蹄。
  “少废话,仗未结束,灭了匈奴再笑不迟!”
  “是!”
  很快,汉军重聚阵型,向南猛冲。
  匈奴军刚受首轮重创尚未回神。
  又一波凶猛攻势袭来!
  依旧迅猛的速度!
  依旧撕裂的冲击!
  战场胜负,往往瞬息即定。
  胜利的天平己向汉军倾斜!
  山坡上的匈奴贵人冷汗淋漓。
  乌维望向父亲,颤抖着开口:
  “大王,接下来如何是好?”
  “这可是咱们十三万精锐啊。”
  “汉军这次太诡异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悍又持久的骑兵。
  相较于众人的惊慌。
  伊稚斜不愧久经沙场。
  脸上仍保持镇定。
  当年漠北之战,被卫青、霍去病歼灭七万,他不也熬过来了。
  “莫慌!”
  “此战大势己去,硬撑无用。”
  “吹号撤退,能救多少勇士算多少。”
  言罢策马下坡,迅速逃向北方。
  只要他活着,就有翻身之日!
  “带回些汉军马具,他们的装备定有蹊跷!”
  “是,大王!”
  伊稚斜眼力毒辣,仅凭观察便窥见汉军取胜的关键。
  另一侧。
  李广率军数次冲杀,匈奴军己支离破碎。
  溃不成军!
  “呜——”
  天际传来悠长号角。
  战场上的匈奴人闻声大喜,终于等到撤退令!
  “想逃?没那么简单!”
  李广冷笑一声,早料到此景。
  “咚!咚!咚!”
  汉军独有的沉闷鼓声自南响起,那是程不识率十一万步卒!
  “列阵!”
  “将匈奴人往南驱赶,一个不留!”
  “杀!”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长安,未央宫内。
  趴在桌上的刘旦猛然一颤。
  “叮!恭喜宿主促成大汉北征大胜。”
  “奖励:【精制造纸术】,含麻纸、宣纸、软纸等制法,增寿三年!”
  脑中骤增一段记忆。
  正是精制造纸术。
  同一瞬,一股暖流涌入体内。
  流遍西肢百骸。
  肉身舒畅无比,灵魂仿佛升华。
  增寿三年!
  刘旦猛地大喊一声。
  “痛快!”
  宣室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正在奏事的宰相庄青翟眉毛一挑,转身看向声源。
  燕王刘旦。
  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盯过去。
  他姿势颇为不雅,头枕软枕。
  双手藏在桌下,置于腿间。
  看不见他在弄什么。
  可大臣们脑中己浮现画面,能让男人喊痛快的还能是什么?
  “燕王真会享受!”
  “大朝会上搞那啥……咳咳。”
  少儿不宜。
  龙座上的刘彻脸瞬间黑如锅底。
  让你睡觉我忍了,你还变本加厉!
  你竟敢……你……你!
  “孽子!!”
  刘彻怒不可遏,不知该让他滚出去,还是滚过来。
  裤子没穿好,哪种都不妙。
  刘旦见众人眼神尽往他下身瞄,立马明白他们在想啥。
  嗤笑一声,大方起身。
  走到殿中,向众人展示紧实的裤腰带。
  “看看,都好好看看。”
  “哼,一群老不正经!”
  骂完这帮龌龊家伙,刘旦就要回座。
  “且慢!”
  庄青翟斜眼瞥他一下。
  “陛下,燕王朝会失仪,甚至屡次酣睡殿上。”
  “实在有失体统!”
  “请陛下下旨责罚,将其逐出宣室殿!”
  刘旦不怒反乐,逐出去好啊。
  他天天睡觉,就盼着有人看不惯。
  参他一本,让他离开这鬼地方。
  谁知睡了俩月,竟没人敢,不是怕他刘旦,而是怕上头的刘彻!
  今儿总算来了个硬茬,刘旦得捧他一把。
  “宰相说得太对了,太好了!”
  “本王也觉有失体统,请父皇速速逐我出去。”
  这破差事他一天都不想干了。
  趴着睡久了,脖子酸疼。
  刘彻给太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跟弟弟说说情况。
  人睡懵了,可别睡蠢了!
  “宰相稍安勿躁……”
  刘彻与庄青翟周旋,另一边,刘据凑到刘旦耳边低语:
  “宰相反对父皇严惩私铸钱币者,方才正争得激烈。”
  “你突然冒头,他拿你当靶子。”
  “实则逼父皇退让!”
  刘旦眼神一眯,皱眉看向庄青翟。
  这老东西!
  看我不爽可以,参我也没问题。
  但拿老子当傻子耍。
  就不行!
  刘旦把太子拉到一边。
  整了整衣袖,清清嗓子。
  咳咳。
  他要开始装……为君分忧了!
  刘旦慢步走到庄青翟身旁,细听他奏事。
  “陛下,皇子犯错当与庶民同罪。”
  “燕王殿上放浪形骸,您不罚。”
  “底层百姓铸几枚钱币,您却要用重刑。”
  “臣以为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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