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者:思咪    更新:2021-11-24 20:49
  她开着车在都市的大街上疯跑了一阵,路过芙蓉宾馆时,她放慢车速,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瞪了一眼那高悬着的四个红得几乎滴血的大字,然后一踏油门,从此再也没有踏进芙蓉宾馆一步,也没有再看芙蓉宾馆一眼。
  余俐阳时时注视着叶志清和秦佳的动态,暗中与他们较着劲,想从实力上把叶志清他们挤跨,然后收罗叶志清,而把秦佳好好地污辱一番。可是没料到叶志清的能力却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不但没能控制住叶志清的发展势头,而且有两次差点把自己陷进去。更有甚者,当她得意于方明冲等三人写了一本丑化叶志清的书,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搞臭叶志清和秦佳时,却不料书刚印出,叶志清便对她的底牌了解得一清二楚,从而让她白白丢掉了十几万。一想到这些,余俐阳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恨叶志清,还是该佩服叶志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余俐阳自己心里却很清楚,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恨不起叶志清来。她可以恨秦佳,恨秦佳乘她外出时在她的后院点火,但她不恨叶志清,虽然叶志清不久便几乎成了她在甜水园的唯一对手,但是她怎么也恨不起叶志清来。每天晚上,当她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会想到叶志清的身体,想到叶志清那令她满足的性感。余俐阳自从十八岁出来闯荡,到图书门市上打工,从而被她的老板强行破了身开始,她便发觉了自己体内有一股相当旺盛的性欲,而这股旺盛的性欲总是让一个又一个男人败倒在她的裆下。第一个败倒在她的裆下的,便是破了她身子的老板。余俐阳用自己的身子,把老板的资产一点一点地吞进自己的口袋,最终用一股仇恨与愤怒,一脚把老板踢出了甜水园,自己做了主人。当时的余俐阳还不到二十岁。于是整个甜水园对余俐阳都另眼相看,大大小小的老板们,不是想沾她的色,就是想沾她的财。余俐阳对想沾她的色的人,一个个都来者不拒,但是,她却也并不让他们白沾了,她让他们把自己的资产划出一部分给她,否则就回去搂着老婆做梦。那些垂涎她的美貌的男人们,无一不按她的要求办。可是那些想沾她的财的人,她都会让他们一个个在被撞得鼻青脸肿之后才认识到,她这个小毛丫头并不是好对付的。
  正是靠着这种手段,三年之后的某一天,几乎是一夜之间,余俐阳一跃成为甜水园头号大富商。她吸取了自己原老板的教训,把所有资产分成四份,悄悄地分在四个门市,因此即使其中的一个门市出现不测,她便还有另外三个门市顶着,而且,四个门市之间互不通信息,互相之间都并不知道,他们是在同一个老板控制之下的,即使是精明的秦佳,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然而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可是余俐阳自己却几乎从没有在男人身上得到过满足,哪怕就是自己被老板破身了那第一次,她的感觉也只不过是被挠了一下,或者说只是被刺了一下,稍稍疼了那么一下子,便一切都过去了。后来,老板一次次在她的身上折腾让她大感失望,继而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折腾也都令她失望。十多年里,余俐阳的记忆中,竟然没有一次得到过满足的记录。不过在这十多年里,余俐阳也便练成了一样本领,只要对男人看一眼,便可以判断这个男人有多高的性能力。于是当她一眼到叶志清的时候,她便在心里暗暗称奇。因为从外表上看,叶志清像是一个文弱书生一般,瘦削的双肩似乎担不起任何重担,貌似虚弱的腰身犹如经不起风吹的嫩树。但是余俐阳却断定,叶志清体内蕴藏着一股可以让女人臣服的洪流,是数万个男人中才有一个的奇品,所以要她放弃叶志清,倒真不如拿刀子捅她一刀,让她舒舒服服地流血,昏晕。
  余俐阳一步一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而且也终于把叶志清诱进了自己的圈套。她得意于自己的判断,叶志清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她满足了,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得到了满足,她像是一个小姑娘刚被一个她所喜爱的男人破了身子一样兴奋,于是她每天都要叶志清为她奉献着自己的洪流,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兴奋的高潮。
  如果不是长沙图书节她非去不可,她是绝不愿意离开叶志清的。她本以为让叶志清在她所离开的那一个月里完成一部长篇书稿,就可以把叶志清陷住,后来她知道那太幼稚了。余俐阳后来觉得,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因为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令她满足的男人,所以她得意了,也正因为这一得意,她便把任何事都想得太简单了,人的弱点,女人的弱点,余俐阳相信自己那时所暴露出来的,就是纯粹的女人的弱点,而且不是一般女人的弱点。
  失去了自己四分之一资产,余俐阳并不心疼,因为资产她可以赚回来,而且用不了多久。可是失去了叶志清却令余俐阳心里万分痛苦,她所痛恨秦佳的最重要的一点,也是秦佳夺走了叶志清,而不是秦佳占有了她的资产。于是余俐阳变得疯狂了,她把一个又一个男人拉进自己的别墅,却又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羞愧地离开。她曾经不屑一顾地把一沓钱摔到一个男人的脸上,讽刺道:“就你这样还算是男人,乘早把那玩艺割掉算了,省得在女人面前丢脸。”余俐阳以几乎变态的疯狂,像是一个被虐狂一般,让男人在她的身上扑抓咬打,同时又像是一个虐待狂一般,在男人的身上扑抓咬打。
  余俐阳终于遇上了对手,这是一个自称是“金枪不倒”的广东姥。
  “余小姐,听说你挺厉害啦,敢不敢斗一斗呀。”广东姥主动上门,挑逗着余俐阳。
  余俐阳不屑地睨了对方一眼。不过余俐阳不得不承认,对方虽然貌不惊人,而且看上去显得有些委琐,但是,那功夫却真的十分了得。余俐阳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对方,并将对方带进了自己的别墅。
  在余俐阳的记忆里,那真是疯狂而又凄惨的一夜。
  广东姥像一条久未得到食物的饿狼,一扑上来便对余俐阳又咬又掐。他把余俐阳的头发抓在手里,猛地往下一拉,余俐阳痛得“嗷”地怪叫一声,左乳房却在同时泛起一股疼痛,被那广东姥死死地咬住了。余俐阳伸出手去狠抓广东姥的头发,可是抓下的却是一只假发套。余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抓住广东姥的手,迫使广东姥松开自己的头发,抬起脸来,一眼便看到广东姥满头生着的疮疤。余俐阳不由得一阵恶心,便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推下去。
  可是广东姥却早有防备,不容分说,两只大拇指往余俐阳的双腋间一插,便把余俐阳的双肩抓在了手里,同时,下面那支硬得像木棒的家伙便直插入她的体内。
  余俐阳的双臂瘫在地毯上,力气怎么也使不上,于是她便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掀动着,想把广东姥从身上掀下去。可是没料到这样却正合广东姥之意。
  余俐阳闭起眼睛,把头歪向一边,她不愿意看到广东姥那满头的疮疤,她的心里生出一股恶心之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地讨厌男人的身体。当然,她所讨厌的,就是现在正在她的身上的男人,这个满头疮疤的广东姥。
  广东姥已经松开了她的双腋,可是她却仍然没有力气抬起双臂,仍然无法把广东姥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火烘烤着的肉球,随时都有可能嘣地一声炸开。她感觉到广东姥的指甲已经深陷进她的肉里,她想叫,可是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因为她知道,在一个性欲强盛的男人身下,你的叫声越大,越急促,那么这个男人的性欲便越发不可收拾,所以余俐阳不让自己出声,她只希望广东姥尽快败下阵来。
  余俐阳完全被动地忍受着广东姥的揉搓,她全身上下似乎都已使不上力,用不上劲,她不知道广东姥对她使了什么手脚,她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一个男人身下失去对抗的能力,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强壮。可是现在,她却真的使不上一点劲,使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连那开始还能抬起的屁股,此时也无法抬起,她觉得自己全身就象是一个空空的架子。
  *,中了这家伙的计了!余俐阳在心里说。
  余俐阳虽然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清楚,她的感觉也很敏锐。她知道广东姥把她整个地翻了过来,然后伏到她的身了,双手从她的双肩上插进,然后拼命地往上拉。余俐阳在一股疼痛的趋使下,身体不得不向上挺。
  于是那广东姥像是一只发情的驴,嘴里呼呼地叫唤着,为下面猛烈的抽动喊着号子。
  余俐阳觉得自己像是死去了一般……
  广东姥在余俐阳的身上整整折腾了一夜,余俐阳眼睁睁地看着广东姥拿起了她的一大包金银首饰,对着她淫荡地一笑,然后得意地扬长而去。
  直到广东姥离开两个小时之后,余俐阳才像是缓过劲来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脚也才能够动起来。
  她肯定自己是中了广东姥的计了,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累累的伤痕,她有苦难言。她相信,广东姥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扑”一类的人物。所谓“蝴蝶扑”就是这类人身上专门配有一种迷药,可以让女人失去反抗的力量,任其所为。这类人一般都对他所看中的目标来一个财色双收。余俐阳没想到自己竟也碰上了这类角色,虽然不能说是阴沟里翻船,却也是输得窝囊。
  然而更为严重的是,三天后,余俐阳觉得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痒,她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痒的程度却越来越厉害,终于,她在又一次进行清洗的时候,发现那上面生出了几只小小的豆瓣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