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流 三 一名奸细
作者:南圣河    更新:2021-11-24 06:39
  到富贵宾馆的第五天,我趁左向东不在,偷偷跑回刘庄找娟子。
  娟子一看到我就问,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来找我。
  我说,是不是想我了。
  娟子说,才没呢!
  我说,真的没想?
  她说,没想。
  我撅起嘴,追着她亲她。
  在娟子住的屋里,她撒欢似的四下乱撞,一边笑,一边喊:流氓啊,有人耍流氓了。
  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说,今天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流氓。说着我把头钻进她的衣服里,亲她的肚皮,她嘎嘎嘎嘎的笑起来。
  我压在她身上,感觉软绵绵的,像躺在一堆棉花里,她问我,你用什么东西戳我大腿了。
  我操,这样的问题她也问,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我说,你猜猜。
  她说,不知道。
  我抓着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里,她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就立即缩了回去,像是触到了电流。
  娟子的脸涨的通红说,不跟你玩了。
  我说,还没开始玩呢,保你一玩就上瘾。我把手插进她的裤子里,抠她下面。
  她说,不玩了,不玩了,好疼啊!
  我说,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我扒下她的裤子,她那里散落着几根刚刚破土的草,嫩嫩的泛着一顶点的黄。
  她怯怯的问,会不会疼啊?
  我说,不疼,就像打针一样。
  我脱掉上衣,正准备脱裤子,外面突然传来一男的声音:娟子,娟子,来客人了,快出来帮忙!
  他妈的是那个王八蛋在这节骨眼儿上出来坏我的好事。娟子一骨碌从桌子上跳下来,说,我舅舅来了,怎么办?
  我抓起衣服,看看四周,好象只有床底下能藏人,我猫着身子钻进去,里面黑咕隆咚的满是臭鞋味。
  我听到那男人走进来问娟子,你大白天的躲在屋里干吗?
  娟子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刚刚睡了一觉。
  男的说,你倒是清闲,外面来了很多吃饭的客人,快出去帮忙。
  娟子说,哦,我马上就去。
  男的说,真是麻烦。
  我听到关门声,接着娟子跟我说,你快出来吧。
  我从床底下爬出来,灰头土脸的浑身沾满了蜘蛛网,娟子说,我得走了。
  我说,能不能不去了!
  她说,我舅舅生气了。
  我说,管他呢?我缠在娟子身上亲她的头发。
  她说,那不行,他可是我舅舅。
  我说,那我怎么办?
  她摸摸我的额头说,听话。感觉像哄小孩子。
  我说,那我有空再来找你。
  她说,好。
  我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往宾馆跑,站在公共汽车上我就看到左向东像老爷一样在宾馆门口踱来踱去。
  我跳下公共汽车,左向东问,你去哪里了?
  我说,没去那里随便逛逛!
  逛逛?这是上班时间。
  我小声嘀咕一句,那又怎么了?
  他说,你去那边太阳底下站两个小时军姿。
  我操,也太狠了点吧,出去玩一会儿也不至于站两个小时啊!我装做没听见站在原地没动。
  他火了,说,你他妈听到没有。他拉着我,把我拽到太阳底下。
  他妈的太阳也跟我做对,平时不见它出来,这时候却闪在上面,不晒死我都不甘心。
  我背对着太阳站着,左向东还不肯放过我,他对我发号施令说,向后转,眼睛看着太阳。
  我靠,练火眼金睛呢!还要我看着太阳,我抬起头看了看那个火球,它也瞪着眼看着我。
  我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血直往脑门子上涌。我说,我不站了。
  左向东一直在旁边监视着我,他说,才站了几分钟?就不想站了。他对着旁边一哥们说,你去拿一碗水来。
  那哥们速度比兔子还快,没几分钟他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碗,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左向东说,我把这碗水放在你头上,如果水洒出来,你就再多站一个小时。
  妈的王八蛋,想整死我也不用这样吧,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我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汗水一颗连着一颗往下滚,顶上冰凉冰凉的,脑袋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我只觉得一阵悬晕,耳边随即传来白瓷碗清脆的碎裂声,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裤裆里,凉丝丝的,一哥们大喊:快来看,外面晒死人了。我想晒死的样子肯定很难看,要不他的声音怎么那么大。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宿舍的地板上,几个哥们围住我,一哥们问旁边的人,你那里有那么大吗?他摇摇头似乎很是自卑。我正在纳闷,他们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居然敢趁我晕倒的时候脱光了我的衣服,我赶紧用手挡住下面,没想到此时那里鼓鼓的精神头十足。
  他们见我醒过来,一哥们说,你真是会装,一晕晕了半个小时。
  妈的谁装了,我抡起拳头朝他脸上打过去,拳头落在他嘴上,他哇哇叫了两声,捂着嘴说,你为什么打我?
  我说,你他妈谁让你给老子脱的衣服?
  他说,我们还以为你是在装晕,所以想脱了衣服看你有没有反应。
  他还阵阵有词,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想再赏赐他两拳。
  几个哥们见状,纷纷笑着跑了。
  妈的,他们就是想捉弄我,嫌被左向东整的不够惨吗?
  何美丽经常来宾馆找左向东,有时她会一个人到宿舍找我,总会神神秘秘的问我,左向东对你们好不好?平时有没有人来找他?男的还是女的?
  我把左向东的“罪行”一一说给她听,何美丽好像不太相信。他会这样吗?我怎么没感觉到?肯定是你们惹他生气了,他人挺好的,温柔有责任心,对人又好。
  在何美丽的眼里,左向东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男人,可她眼里的左向东我根本不认识。
  虽然我每次都说左向动不少坏话,但何美丽还是会来问我,最近他有没有在外面过夜?有没有给别的陌生女人打电话……
  从何美丽的问题里,我隐约猜出了她介绍我到富贵宾馆的目的,我似乎成了安插在左向东身边的一名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