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作者:独自上路    更新:2021-11-24 03:55
  想到这,两人立刻一左一右杀了上去。
  “东风吹,战鼓擂,当今天世界谁怕谁。”江无忧把贾真经丢到一边,拿出背后的巨剑向两人冲了上去:“管他是谁,揍了再说。”
  林山见江无忧冲了上来,阴险的一笑,手中的扇子向江无忧的胸口轻飘飘的插去。江无忧没放在心上,把剑竖起一个挡,剑锋向外,只等那扇子自己撞到剑锋:“老子的剑的快的很,等下你一把扇子变两把看你在怎么扇。”
  江无忧正得意,那扇子突然张开,三道寒光飞速射出。江无忧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射中,急中生智,巨剑一转。“叮叮叮”宽大的剑背就像一面盾扫下了三道寒光,江无忧看着那掉落在地的三枚闪着蓝光的短箭,身上冷汗直流。阴险,真他妈太阴险了。
  林山一见暗叫可惜,这小子身法很是不错,但没什么经验,如果不是那把宽的离谱的剑这次就收工了。我呸,没事拿那么大的剑干什么。见志在必得的一击让江无忧拿剑当盾给挡了下来,林山觉的面子实在有点过不去。心里越加发恨,下手也越发阴毒。
  挡下了短箭江无忧还没喘回气,刘正憨已一拳打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江无忧一时失手被二人尽抢先机,压不住火,见状也一拳挥过去。轰的一声,双方各退了三步。此时林山又杀了上来,三人混战起来。
  “麻烦了。”江无了暗自叫苦。本身的实力一对二应该是平手局面,可架不住人家经验丰富,而自己除了在谷中和战无涯练过外真正的和人动手却是第一次,说难听点人家是久经战阵的嫖客自己却还是个初哥。恼了,真的恼了。时间越久越越不利,就这样了。
  江无忧打定主意突然打法不要命起来,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你不要命,我们可要啊。”两人见江无忧发起疯来,以为这是强弩之末,不敢逼的太紧,生怕一不留神被这小疯子拉着同归于尽。却不知空隙越来越大,离贾真经也越来越近了。
  机会啊!江无忧猛的向右边人群一闪,两人以为要跑,同时往右拦起。正当两人向右闪动的时候江无忧突然变向向左边的贾真经扑去。
  “调虎离山”两人面如死灰,年年打雁今天被只小麻雀给耍了。
  “傻货!”江无忧得意的大笑:“这叫假动作。”
  贾真经现在的心情冰凉冰凉的,如同寒冬腊月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水。刚刚从这家伙手里脱身转眼却又落在他手里,看着那人渐渐握紧的拳头,想着自己刚才被此人痛打,那全身无处不在的伤口仿佛是在提醒着自己那人的凶残。那暴力已经摧毁了自己反抗的意志。贾真经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小便顺便裤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不要杀我~~~”贾真经现在只要不死,连老妈都可以卖。
  “乖,我不杀你。”江无忧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叫他们把衣服脱了,我就不杀你。”江无忧指了指林山刘正憨,又指了指那几个打手:“如果他们不肯脱,我就杀你。”
  江无忧笑咪咪的征求贾真经的意见:“你说好吗?”
  “好好好~~”贾真经面对这杀星此时哪还敢多放一个屁啊,手一指:“你们快给我脱。”
  几个打手听得连忙帮衣服脱了下来,全身只留裤衩。
  林山刘正憨脑门的汗已经下来了,动手是肯定不行了,那小子精的像鬼似的拿着贾真经这张王牌会动手才怪。不脱?万一这贾真经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丢人啊!两个人面如土色,心如死灰。虽然自己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好歹也算的上是一流高手,江湖上也是个有名气的主。今天却沦落到要当街跳脱衣舞,难道真是江湖末路,英雄迟暮。不。四只眼睛散发出吃人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江无忧,全是对面那无赖小子所赐。这个仇,记下来。“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
  “你看,他们好像有意见。看他们凶的,我好怕啊。”江无忧一付小生怕怕的样子右手慢慢的向贾真经伸去:“你的话好像没用啊。”
  “混蛋,快脱!”贾真经看见江无忧的手慢慢伸过来,吓的魂都要飞了。
  没再犹豫,所有的人都脱的只有一条裤衩。但是江无忧还是有点不满意:“裤衩也不准留。”
  捉住贾真经的手用了用力:“包括你。也给我脱光。”
  死一般的寂静。
  “真他妈是黑暗的一天,还能活吗?”林山刘正憨在想:“我们一定是在做梦,对,做梦。”
  “脱就脱,妈的,就当这儿站的全是美女。”几个打手自我安慰。
  “我人生最大的耻辱,我人生最大的秘密。”贾真经只觉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牛B啊。”围观的人叹为观止。
  强权永远是真理,在不甘心,也要低头,除了贾真经其他人终于脱下了最后那一块布。几个脱的赤条条的人用手捂住那个小鸟正在找地洞想钻下去。
  “你怎么还不脱?”江无忧很不满意:“你不脱我帮你。”
  “不~~~”贾真经扭动身体死死护住。
  “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江无忧没有了耐心,一把扯掉了贾真经的裤衩。
  “哇~~!”所有人异口同声发出赞叹:“好~好精致的~的牙签啊!!”
  贾真经觉的很幸福。因为,因为他终于晕了过去。
  初到贵地斗巡抚 第七章 巡抚有顶绿帽子
  (更新时间:2007-6-24 18:40:00 本章字数:4107)
  贾道学在密室里踱来踱去很烦躁。刚刚上面有人送来一封密令,要求他调动除官兵外所有他能调动的所有力量,秘密的截杀两个人。
  “杀两个人,哼哼,杀两个人!这两个人是那么好杀的吗?这两个是随便就能杀的吗?这两个人要是被杀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你们知道吗?不,你们应该比我还知道。”贾道学整个人陷入了半疯颠:“妈的,谁出的主意,杀了这两个人就等于和皇上摊牌了。长的全他妈的是猪脑子。”
  “老爷,大人。”密室外一个手下急促的叫着:“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贾道学一听出事这两个字心差点就跳出来:“东窗事发了吗,不可能能啊?我人还没杀哪皇上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啊。”
  “公子,公子他出事了!”
  “什么?”贾道学大急,一把抓住来此人的衣领:“田七,快说!你在不快点说本大人杀你全家!”
  “公子被人打伤了,还被人被人。”田七结结巴巴的连话都不会说:“还被人脱光污辱了。”
  “什么!”贾道学吼道:“快给说,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儿子?”
  “什么人干的??我咋知道啊?”田七心想:“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早知道就算是赖皮也不来报这信,可恨的东西,全都不肯来报信,非要掷骰子来决定谁来送信,我TMD也真是,别人扔个六点就够小了,我却只扔了五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刀斩掉它的心都有了。
  “回大人,小人也是刚刚得知后马上前来报告。不过少爷出去的是带着阿大阿二阿三阿四阿五去的,还有林刘两位大人也是一起去,老爷一问便知。”田七这次答的飞快。
  “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大到阿五不要怪我啊,我也迫不得已啊。”田七心里暗暗默道。
  贾真经已经现在醒了,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搂着他娘在哭。而和他一起出去的几个打手也在哭,不过他们没那么好福气搂着人哭。
  “给我打,你们几个该死的东西,居然让少爷受这么大罪”贾道学阴沉着脸,又看了一眼林山和刘正憨:“没事的这两个人把自己吹的那个高啊,什么一般一般,天下第三,结果呢,连个小无赖都治不了。全是狗屎,全是废物。要不是看在,看在是那个派下来的份上。”贾道学暗自盘算:“要不是他派下来,老子早让你们两个做太监了。”
  “来人,把画师找来。”搞清了怎么回事贾道学的心定了下来:“你们几个一起去,把这小子的样子给我画下来张贴到全江南道。”
  “我要他~~~”贾道学用力地拍了下桌子:“不得好死。”
  城里贴满了江无忧的画像,官兵来来往往,进出城门也比往时严了很多。不过无所谓,找去吧。江无忧觉的现在的日子的过的不错,这巡抚大人的家还真是够大的,光那花园大大小小就有五六个,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躲三天。吃就更不是问题了,基本上每个小院落都有一个厨房,随便翻翻都能找出几两燕窝,几斤鲍鱼。“天堂啊!”吃饱喝足的江无忧躲在一座假山形面的小山洞里满意的打了个隔。
  对于现在躲的这个地方江无忧很满意,这个地方不算偏,但却不会引人注意,漏空的地方很容易观察外面,而外面看过来却什么也看不到。偶尔还有几对偷情的家丁和丫环在这儿打情骂俏,上演限制级内容,哼哼叽叽的听的太多实在有点上火。
  月上中天,江无忧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偷偷溜了出来。已经在这儿躲了二天了,是应该该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了,要不然,全身就要生锈了。江无忧大大的升了懒腰,猫着腰钻了出来。
  巡抚大人府上的防卫不知为何并不森严,反而显的很松懈。除了那些挂在屋檐下的小灯笼在风中晃动,基本上就见不到人。那些个颇为精致的独立小楼也只透出晕暗的光影,整个贾府仿佛沉入在黑暗中。偶尔在几个家丁和丫头经过,却都是行色匆匆。
  怎么回事?江无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冥思苦想起来,这和前两天的情况无疑有着天壤之别。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无忧正在大伤脑筋之时,远处突然出现一群人,前面几个丫环拿着灯笼,中间两个皂衣的家奴抬着顶小轿,四面没边那种,上面坐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