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情愫,月夜疗伤
作者:亦墨子    更新:2025-11-03 17:50
  爷爷眉头紧锁,满脸都是化不开的忧虑,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磨得光滑的旧玉佩。?s.y!w′x¢s¨.!c!o+m-
  玉佩边缘的纹路早已被岁月磨平,温润的玉质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仿佛这样反复摩挲,能驱散心头沉甸甸的不安。
  那玉佩是爷爷的传家之物,陪伴他走过了无数风雨岁月,此刻却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静静地贴在他的衣襟上。
  欢欢则是半信半疑地望着李超,
  清澈的眸子里藏着浓浓的担忧——
  她既打心底里希望李超能平安无事,又觉得主动去蓝田镇挑战镇主,实在是太过冒险,无异于以身犯险。
  她咬着下唇,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眼神中满是不舍和担忧,仿佛害怕李超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
  倒是狗剩,
  听完李超的决定,
  二话不说就“啪”地拍了拍胸脯,瓮声瓮气地说:
  “超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他站在李超身后,
  背脊挺得笔直,像株倔强的青松,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架势明显是要跟李超共进退,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了期待。
  这倒让李超有些意外。
  当初救狗剩,不过是顺手为之,
  那时他刚到村子,恰逢狗剩重伤,便随手给了药汤,没想到竟收获了这么个铁杆追随者。
  再想想昨日危急关头,全村上下,也只有欢欢和狗剩挺身而出,哪怕实力微薄,那份不计后果的勇气,也着实难得。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他没想到在这个小村庄里,能遇到如此重情重义的伙伴。
  几人又聊了几句,
  李超再三表示明天去蓝田镇的心意已决,多说无益。
  欢欢的爷爷叹了口气,带着狗剩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李超万事小心;
  而欢欢则被李超留了下来——该给她修复那道疤痕了。
  院门关拢,
  “吱呀”一声,隔绝了外界残留的喧嚣。
  李超拿着白天采来的凝肌草、玉露花等药材,走进了偏房的熬炼间。
  欢欢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隔窗望见里面火光跳动,映得李超修长的身影在光影中明明灭灭,衣袂随他添柴、搅拌的动作轻轻扬起,
  她的心也跟着莫名摇曳起来,脸颊悄悄泛起热意,像被炉火烧到了一般。
  那跳跃的火光,仿佛也点燃了她心中那一丝懵懂的情愫。
  约莫过了一刻钟,
  李超端着一个陶碗走了出来,
  碗里盛着湛蓝色的药膏,质地细腻,
  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闻着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你去床上躺下,把伤口露出来。”
  他语气平静地吩咐道,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眼前只是一次普通的疗伤。
  欢欢的脸“腾”地红了,像被泼了胭脂,指尖紧张地绞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她忸怩了片刻,
  终究还是依言走到床边躺下,动作轻柔得像片羽毛。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襟,将肩头那道浅粉色的疤痕露了出来——
  那是上次被蛮兽利爪划伤留下的印记,虽然已经结痂,但依旧清晰可见。
  她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宛如羊脂玉一般。
  李超走过去,
  目光落在疤痕上时,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蛮荒之地的衣物本就简单粗犷,没有那么多贴身的束缚,衣襟敛起间,
  隐约能看到少女纤细的锁骨和胸前微微起伏的轮廓,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透着一股青涩的诱惑,让人心头微漾。*零*点¨墈?书_ ^首?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异样,用干净的指尖挖出一点药膏,轻轻涂在疤痕上。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温热皮肤的瞬间,
  欢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绷紧,像只受惊的小鹿,显得格外敏感,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羞涩。
  李超继续涂抹,
  同时暗自将星辰之力凝聚在指尖,用特殊的手法在疤痕周围的穴道上游走。
  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带着草木的清凉;
  时而带着微不可察的力道按压,将药力往皮肉深处推送,两股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奇异地安抚着疤痕下的肌肤。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欢欢只觉得一股股暖流顺着李超的指尖涌入体内,像潺潺溪流般流遍四肢百骸,
  所过之处,
  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轻颤出声,肩头微微耸动,连带着胸前也泛起细微的起伏,愈发显得诱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
  “嘶——”
  李超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
  来到这个世界后,
  他一心扑在恢复伤势和修炼上,早已许久未曾触碰女色,
  此刻近距离接触少女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指尖的力道都差点乱了分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努力让自己保持专注。
  更尴尬的是,
  为了施力方便,两人的身体离得极近,他的异样反应自然被欢欢敏锐地察觉到了。
  少女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像熟透的樱桃。
  但不知为何,
  心底竟隐隐升起一丝期待,想让他离得再近一些,动作再大胆一些,连她自己都为这念头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
  好在李超的定力远超欢欢的想象。
  又推拿了几分钟,
  直到药膏完全被吸收,疤痕边缘泛起淡淡的光泽,
  他才收回手掌,转身去桌边用凉水洗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平静:
  “药效已经激发了,今晚好好吸收,明天早上把药渣洗掉,疤痕就能消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慰着欢欢。
  欢欢连忙起身,
  红着脸飞快地将衣襟系好,低着头快步朝门口走,像只慌乱的小兔子。
  走到院门口时,
  她忽然停下脚步,
  回过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赧:
  “小超哥,你刚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羞涩,不敢直视李超的眼睛。
  “……”
  李超一时语塞。
  这问题,
  让他怎么回答?
  承认?
  还是否认?
  犹豫了几秒,
  他挠了挠头,决定做个老实人,实话实说:
  “虽然说出来不太合适,但……确实不太容易克制。
  他坦诚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咱是老实人,不打诳语。
  欢欢咬着红唇,声音更低了,几乎要被风吹散:
  “其实……要是真忍不住,也、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朝外跑去,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如雷,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l!u′o·q!i-u/y!d!.*c^o+m+
  “我去!”
  李超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这意思是……有戏?
  他望着欢欢消失的方向,
  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
  这世界的妹子,好像比想象中开放多了啊。
  ……
  第二天清晨,
  天还未亮,
  东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像被墨染的宣纸边缘洇开了一点淡青。
  几道身影就悄悄出了栗山村,
  很快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中,脚印很快被露水打湿的泥土掩盖。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坐着两人,
  前边是李超,
  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自然地搭在马鞍上,身姿挺拔;
  后边是欢欢,
  她双手紧紧环着李超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心跳如鼓,像揣了只调皮的兔子,咚咚直响,连耳根都烫得厉害。
  她的发丝在晨风中轻轻飘动,带着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李超的鼻尖。
  马后跟着一个健硕的青年,正是狗剩。
  他背负着一柄短剑——
  那是从死去的士兵手里缴获的,步伐稳健,虽然是跟着骏马奔跑,却丝毫没有落后,跑了许久依旧面不改色,气息均匀,仿佛脚下生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期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了斗志。
  这匹马是昨日方统领的坐骑,品相上佳,被李超缴获后,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村长死后,
  欢欢的爷爷被村民们推举为新村长,留在村里稳定人心,处理后续事宜;
  而欢欢和狗剩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蓝田镇,李超劝了几次无效,只能应允,心里倒也多了几分暖意。
  他知道,
  这两个伙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他。
  可惜骏马只有一匹,最多容两人乘坐,
  狗剩便自告奋勇地跟在马后,他本就常年打猎,脚力惊人,倒也不算委屈。
  三人一路朝着蓝田镇的方向前行,
  晨雾在马蹄下缓缓散开,像被劈开的轻纱。
  李超拉着马缰,
  感受着身后少女柔软的身体随着马匹颠簸不断轻轻摩擦,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草药香——
  那是她常年采药染上的味道,清新又好闻,难免又有些心猿意马,只能强行将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途上。
  似乎自从昨晚欢欢说过那句话后,
  她整个人都放开了许多,环着他腰的手也更紧了些,丝毫没有避讳两人的亲近,
  偶尔马身晃动,
  她的脸颊会不经意地蹭过他的后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跑着跑着,
  李超忽然注意到一个特殊的情况——
  狗剩虽然是跟着战马奔跑,速度却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跑了这么久,足有半个时辰,
  脸上连点汗都没出,呼吸平稳,面不改色,眼神依旧锐利。
  他的身影在晨雾中穿梭,仿佛一只敏捷的猎豹。
  这体力,
  倒是让李超莫名想起了三国里那位能日行千里、始终追随关羽的周仓。
  看来这狗剩,
  倒也是个天生的好苗子,若是加以培养,未必不能成为一把好手。
  他回头看了一眼,
  对狗剩赞许地点了点头,狗剩见状,跑得更起劲了,像头不知疲倦的小豹子。
  晨雾渐散,
  前方的路越来越清晰,
  蓝田镇的轮廓,已隐隐可见。
  那高大的城墙在晨曦中显得格外雄伟,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它的威严。
  掷石能百发百中,指哪打哪,
  奔跑的速度与耐力更是远超常人,纵是村里最矫健的猎户也难及项背,这等身手,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只可惜生在这偏远山村,
  消息闭塞,没能遇上名师指点,否则稍加打磨,未必不能在这蛮荒之地闯出一番名堂。
  不过现在遇到自己,倒也不算太晚。
  李超心里暗自思忖:
  要不要试着培养一下?
  毕竟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无论在哪个地方,身边都得有几个能信得过的人,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
  他望着狗剩坚毅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和期许,仿佛看到了这颗璞玉未来的光芒。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
  偶尔在溪边歇歇脚,欢欢会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分与两人,狗剩则负责警戒四周,时刻保持着警惕。
  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
  倒映着他们的身影,仿佛一幅宁静的画卷。
  终于在上午辰时左右抵达了蓝田镇。
  站在镇口那高大的石拱门前,
  门楣上“蓝田镇”三个大字刻得遒劲有力,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透着一股威严。
  那字体犹如刀削斧凿般,彰显着小镇的霸气。
  望着门两侧挎刀而立的士兵,他们身着统一的灰甲,甲胄在晨光下闪烁着冷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过往行人,仿佛随时准备出击。
  李超勒住马缰,声音平静地开口:
  “栗山村李超,前来拜访柳镇主,请他出来一见。”
  话语说得客气,
  可那语气里的漠然与从容,
  全然没有寻常村民拜见镇主时的敬畏与谄媚,反倒像是一位高位者屈尊前来视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那平静的语调,
  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
  守门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了那匹枣红色的骏马——
  那是方统领的心爱坐骑,平日里宝贝得紧,除了他自己,谁也碰不得。
  昨夜方统领带着一队士兵出去执行任务,一夜未归,镇里早已有些风言风语,
  如今见有人骑着他的马前来,还敢直呼镇主名讳,顿时察觉到不对劲,脸色都凝重起来。
  一个看起来是小队长的士兵连忙上前几步,沉声道:
  “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一边说着,
  一边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让同伴死死盯着李超三人,自己则转身飞奔着朝镇主府跑去,脚步急切,显然是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听闻有栗山村的人敢来蓝田镇“拜访”镇主,还骑着方统领的马,整个镇子瞬间像炸开了锅。
  无数百姓从沿街的店铺、民居里涌出来,
  有挑着担子的货郎,
  有正在算账的掌柜,
  有缝补衣物的妇人,
  全都聚集在镇口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就他们三个?一个文弱青年,一个娇俏姑娘,还有个壮实汉子,也敢来蓝田镇闹事?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看着年纪轻轻的,那小子怕不是脑子不清醒吧?柳镇主的威名也敢挑衅?”
  “这不是胡闹吗?几个村民而已,能有什么能耐?怕是连镇主府的门都进不去。”
  “我看悬!没瞧见他们骑着方统领的马吗?方统领怕是出事了!”
  “不可能吧?方统领可是玄境初阶的强者,那几个山村村民哪是对手?”
  “难说啊!方统领说不定就是栽在他们手里了,不然怎么敢骑着他的马过来耀武扬威?”
  听着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
  有嘲讽,有质疑,有猜测,
  李超神色依旧平静,仿佛那些话语都与他无关,只是微微垂眸,看着马蹄下的青石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定和从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质疑和嘲讽。
  倒是身后的欢欢,
  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指节都有些发白,手心沁出了细汗,眼神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却还是强撑着没有退缩;
  一旁的狗剩也绷紧了脊背,像一张拉满的弓,手按在背后的短剑上,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这般阵仗,他们还是头一次经历,纵有勇气,也难免有些无措,只觉得无数道目光落在身上,如芒在背。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破空锐啸!
  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撕裂耳膜,
  只见一柄长刀裹挟着刺眼的雷霆之力,凭空飞来,刀身周围萦绕着滋滋作响的电光,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雷蛇。
  刀锋所过之处,
  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滋滋”的爆破声,
  身后还拉出一条长长的气浪甬道,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扑李超而来!
  李超眼神一凝,
  不敢怠慢,左手猛地抓住身后的欢欢,右手狠狠拍在马背上,
  借着那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两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倒飞而起,动作快如闪电。
  几乎就在他们起身的刹那,那柄长刀“轰”地一声劈在骏马上!
  战马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响彻云霄,庞大的身躯在血雾中轰然倒地,激起漫天灰尘,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温热的鲜血溅了一地,空气中弥漫开浓重的腥气。
  那匹曾经矫健的骏马,此刻却成了战场上的牺牲品,让人不禁为之叹息。
  更远处,
  围观的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自动分开一条通路,一个身穿银灰色铠甲、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肩宽背厚,往那一站,便如同一座铁塔,面容刚毅,下巴上留着一圈短须,眉宇间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蓝田镇镇主柳高。
  他手里虽未握刀,但周身散发的威压,却让周围的百姓不敢出声。
  李超带着欢欢稳稳落地,动作轻盈,仿佛只是踮了踮脚。
  狗剩也立刻快步跑到他们身边,与他们并肩而立,三人一同将目光投向柳高,神色各异,却都带着一丝警惕。
  柳高一步步走到战死的马匹前,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俯身抓住插入地面的长刀刀柄,只一用力,那柄还在微微震颤、沾染着马血的长刀便被他重新擎在手中,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费力。
  他抬眼望向李超,眼神冰冷如霜,仿佛淬了寒冰,沉声问道:
  “杀了我的人,还敢骑着他的战马来镇前耀武扬威?真当柳某是好欺负的病猫么?”
  方统领和士兵们一夜未归,
  如今李超骑着方统领的马出现,还敢如此高调地叫阵,结果早已不言而喻。
  所以柳高根本没多言,
  一出手便是杀招,就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蓝田镇是谁的地盘,他柳高又岂是好惹的!
  李超神色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淡淡开口:
  “事有因果。是你们的人先去栗山村杀人,害死了村长,我才出手惩戒,这叫自卫。”
  他顿了顿,
  继续道,
  “今天来蓝田镇,本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若是就此收手,不再追究,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和平相处,各不打扰。”
  “哈哈哈哈!”
  柳高听完,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洪亮,带着浓浓的嘲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一个山村小子,也敢跟我说和平相处?”
  在他眼里,
  蓝田镇管辖着周围十四个村子,栗山村的村民不过是些任他驱使的牛马,如今这小子居然敢用这种平等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手中的长刀微微一扬,刀身的雷光再次闪烁,杀意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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