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作者:雨魔    更新:2021-11-23 18:52
  我见她哭泣时的悲哀样,顿时没了主义,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劝又不知要从哪里劝起。
  “都是你,把梦儿姐姐给弄哭了。”
  我楞在当场,真是~~~!怎么能够怪我呢,我怎知道,她坚硬的外壳下,竟然如此脆弱不堪。只是两句话吧,她便突然哭起来,我能有什么法子。
  看着她俩如同亲姐妹般互相拥着,云梦更是在月儿怀中哭的一塌糊涂,我只得大叹:女人心,海底针呐!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在一方受到伤害后,竟以亲姐妹收场。
  看她哭的楚楚可怜,月儿又一副垂泪随时都可能陪着大哭的情景,我就头皮发麻。
  我赶紧采取补救之法,道:“月儿,我们不是来治伤的吗,你们这样哭法,还叫我怎么治疗,我们在这的时间可是不多了,万一时间不够,可不准把错再推到我身上。”
  月儿用她那已经发红的眼睛看着我道:“我给忘了。”
  月儿抚慰着云梦道:“梦儿姐姐,你要相信我们,是宗主请我们来给你治疗伤势的。”
  云梦哭的已经红肿起来的双眸看着月儿,半信半疑道:“是父亲请你们过来给我治伤的?”
  我暗骂月儿是个小笨蛋,这还要她相信吗,看她这般容易情绪就失去控制,便知她是多么希望双手能被医好。
  我的出现就好比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只是一根稻草,对于她这个溺水者来说都是救命的。
  哪到她来质疑“是”或“不是”呢!
  对她这个横蛮的娇女,我好象是特别容易硬起心肠,可能是因为她对我太过刁蛮的缘故,旋又在脑中出现华斯可恨的面孔,恐怕和他也有些关系。
  不是因为她,华斯又怎么会寻我晦气,搞到我都要亡命天涯了。
  我走近她身边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总之我是来给你治伤的。”
  她有些犹豫的道:“经脉都可以萎缩了,还可以医好吗?”
  我冷冷的道:“那有什么困难,随便从你的其它部位割下一两截经脉,再把你的手腕割开,把经脉给接上,再用针给缝合在一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的。”
  云梦惊道:“怎么会这样,这种方法太恐怖了,手腕割开再缝上,以后会留下难看的疤痕的。”
  唉~~!真不知道女人的脑子中是用什么构成的,竟然首先想到的是难看还是好看。
  我一把掣起她的手腕,作势要用剑给切开,云梦吓的小脸发白,口中呼喊着不要,死命想争脱。
  月儿有些埋怨的道:“铠,你就不要在吓唬她了。”
  看她惊吓的样子,总算出了口恶气,松开她的手。
  云梦惊恐未定的道:“我不要你治,你根本治不好,只是想看我的笑话罢了。”
  我哂道:“你不想治就算了,想想你的奶奶,要比你严重多了,现在怎么样。”
  云梦露出思考和心动的样子。
  我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封住她的行动能力,再撑开她红润的小口,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入两滴血,再帮助她运功全身,调匀气血,相信她不几天就会好了,而且武学都会更胜从前。
  唉!做的都是赔本买卖!
  第五十八章 他乡遇故知
  第二天,我和月儿便悄悄的离开了水月痕宗,由于我嘱托宗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要离开的消息,所以没有人来送行。他们所有的人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不要因为我的离开,而影响了他们的兴致。
  不过,虽然在很隐秘的情况下,仍然有人知道了消息,前来送我们。
  那个人就是云梦,很早就站在宗外等我和月儿。
  看来一夜的功夫已经使她意识到,我强行挤入她口内的鲜血的功效,所以特意前来送行,当然也有向我道歉之意。
  满怀羞意的向我说了声谢谢,还意外的给了我个热吻,我还未反应过来,便飞也似的逃走了。
  用手抹去嘴上留下的唇膏的残迹,口中还留有余香,回味着那动人的一吻,我确实怦然心动,突然发觉这个刁蛮女也不是那么可恶,至少不是太可恶。
  月儿这个家伙本来还笑脸盈盈,突然的阴云密布,缠着让我吻她,好在我也很喜欢这项工作,当然是胜任愉快。
  在几乎透不过气的情况下,月儿终于决定不在吻下去,开心的长长吸了一口气,道:“出发喽!”
  看她将我丢在一边,自顾自的走开,我便大叹,长不大就是长不大,从来都不知烦恼忧愁,开心便笑,伤心便哭,从来不受任何约束。
  不过,我不就正是喜欢她这种性格吗!
  一路上,我和月儿故意避开大路不走,偏捡荒芜人烟的小道,有月儿相伴,到也其乐融融。
  走时,宗主给我们准备了大量的干粮和晒干了的瘦肉,因此,我一路到也不用为食物而费心。
  宗主还送了我1000个金币作为盘缠,加上先前的1000个金币,实在是富足有余了,让我不在为金钱而苦恼。
  终于,我和月儿来到了华那兹的都城---罗兰。远远的望去,作为政治中心的罗兰和经济中心的麦而地的不同之处。
  宽阔而高大的城墙,不但有防御敌国入侵的作用,更透露出其丰富的文化底蕴。
  入夜后,我和月儿如轻灵的大鸟般悄无声息的掩进都城。正值深夜的罗兰,居民大部分都已经关门闭户休息了。
  剩下的就是在夜间才能看出人气的勾栏,还有很多的酒肆也还都开着门,虽然也很热闹,但是与麦而地城的熙熙攘攘不分日夜的夜市来说,就逊色很多了。
  我和月儿夜间偷偷进入罗兰就是不想被人给人出来,我这个异乡人的面孔和周围人群格格不入,最是好认,很容易就会被人给辨认出来。
  扮成行脚商人的模样,掩盖上头脸,不虞让人认出。我和月儿找了个偏僻些的酒馆,点了些酒菜和月儿稍适休息,可惜这个酒馆没设旅馆部分。等到酒馆不得不打烊关门时,我和月儿只好露宿街头。
  看着昏昏欲睡的月儿,我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
  终于熬到了天明,趁着路上行人较少,迅速找了间旅馆歇下,爱怜的将困乏的月儿抱至床上,盖上被褥。
  虽然一夜未曾合眼,我却了无困意,透过临街的窗户,大量着行人和街上的建筑。
  我忽然兴起一个念头,出去熟悉一下都城的环境,即便异日被华斯发现了,也有逃跑的路线。
  从镜中望着自己的头脸,实在是和西方有着太大差异,拿过身旁那身奇怪的行头将之穿在身上,虽然不习惯,但好过被华斯发现。
  从镜中再也找不出半分东方人的特征,这才放心的出了旅馆,漫步在都城的街头。
  临走前,我点了月儿的睡穴,她恐怕得一直熟睡到晚上,才能醒来,所以我不担心会发生她因醒来发现我不知去向而着急的情形。
  要是懂得怎样写西方字便好了,只可惜虽然西方话,我说的琅琅上口,却是个“目不识丁”的粗汉。
  我穿街过巷,仔细留意着身边的情形,漫无目的四处游逛,从早上一直到了傍晚。
  我见时候不早,正打算回旅馆时,被眼前一座奇妙的建筑物所吸引。
  绵延很长一段距离的围墙,中间露出一个似大门般的缺口,说它像入口的门,是因为没有门,只有一个缺口。
  在它前面竖着一块很大的石雕,其上雕着几个大字,看上去气势磅礴。
  我拉住正在经过的一个老伯,问道:“请问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是外乡人吧。”
  我很纳闷他为何一眼看出我不是罗兰人,道:“老伯如何得知,我不是罗兰人呢。”
  他瞅着我道:“你连鼎鼎有名的“天外仙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罗兰人。”
  我恍然大悟,眼前的奇怪建筑便是天外仙宗。我透过大门,极目远眺,希望能更加清楚的看一看即将生活的地方。
  里面好似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所有建筑四周都均有绿色植物环绕,还有各种鲜花点缀其间。
  透出古老韵味的建筑好似已经和植物相互融为一体,形成让人赞叹的奇妙而美丽的风景。
  我大为赞叹设计人的巧夺天工、别具匠心,他定也是一位非常热爱大自然,崇尚协调和和平的人。
  我十分欣赏即将居住的地方,一颗心活跃起来,看着地上的影子,猛然醒悟,天色已太晚了。月儿随时可能醒来,加快步伐向来的路走回去,希望不要太迟才好。
  **********************************************************还好,待我回去,月儿还在酣睡,看着她甜美的睡姿,不禁轻轻吻在她脸蛋上。不想,已经睡饱了的月儿吗上醒觉,见是我,双手缠上我的脖颈,热烈吻起来。
  甫一起床,月儿便叫喊着饿。睡了一天当然会饿,我都有饥肠辘辘的感觉。
  我提议出去逛夜市,找吃的,月儿兴奋的又叫又跳。
  女人天生便喜欢到商店闲逛的,想至自己还未曾休息,忽然懊悔自己刚才提出那样令自己陷入囹圄的境地。
  月儿喜孜孜的挽着我的手臂,小女儿态十足的拉着我走入寂静夜空下的闹市。
  用完晚膳,月儿兴致勃勃的拉着我东瞧西看。一些投机的商人们趁机向月儿兜售自己的东西。
  可惜,他们都白费了心机,月儿在他们夸夸其谈的夸耀自己的东西后,并未想其她女人般被他们夸大的言辞而欺骗,只是仔细看个够后,便拉着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