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作者:伊是故人    更新:2021-11-23 18:24
  三来张烟南听从了胡亦可的口诀,曾修习过一些胡亦可的口诀‘静冥咒’,‘静冥咒’纯属让人心静意冥。对帮助平静心神有极大的好处,对真气的帮助不大,不过在他经过‘火浴’的时候,‘静冥咒’和‘血衣神篇’都有修炼,致使两股真气交缠不清,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烟南体没的变化就极为扎手,跟本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刚中藏柔,柔中生刚,保持两股真气的平衡,但因为自身条件的滋长,他体内的刚劲不断的生长,此消彼长之下,两股真气就极为不平衡,让张烟南替内的真气极为可忧。
  而水月妖姬就是帮张烟南起到了这样的一个平衡着用,也许连水月妖姬自己也不清楚和张烟南的春风一度让张烟南从‘火浴’之后的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可以刚柔相生的奇妙身体,就在张烟南不在意之中,两股真气保持着一种奇妙的处境,谁也压制不住谁,也消灭不了。
  他自己到现在也记不起从‘火泉洞天’出来后遇到了什么人或什么事,那一段记忆似乎被人抹去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张烟南就此达到了宗师级的人物,可以刚柔并挤,阴阳互生。相反张烟南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他本身并没有能力去控制平衡,只要一 个不小心,平衡被打破,他就会被真气反噬,炸得尸骨无存。
  只因张烟南体内的这两种真气太过猛烈,到达张烟南这个境界时,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只是真气不是他辛苦练就的,不免不知道如何去控制。而林若无给张眼南的一番鞭笞本意不过是想让他多受些苦头,煎熬不过之下说出紫玉书简的下落,却不知道他这样是对张烟南由外而内,磨砺了他体内的真气。这就叫,欲用其利,先挫其锋。
  张烟南体内的真气经此一挫,其真气的锋棱已被挫去,他真气本不属于张烟南,不免气血不顺,拿着张烟南的身子跟他做对,却不知道鞭笞更本就不是张烟南的半意。就算他知道用这样的法子可以锐挫他体内真气的锋芒,但谁又会傻到鞭笞自己的身体呢?
  其实林若无也没想到张烟南的身体会如此的奇怪,不然不知道这样有助张烟南,想必就不会这样鞭笞他,而该想别办法来折磨他。他这样正如以鞭驯狗,张烟南体内的真气被他们七七八八的合力围玟后,已锋厉尽折。但这种真气阴阳并存在,不破不立,所以毁去后体内犹有余根,使其再生时就不会那么锋芒毕露,动不动就让张烟南生不如死。
  这正如七、八个人合力要将一棵树铲去,他们就连这棵树齐根锯断了,却不知地面下的根却还是存着的。若非如比,张烟南纵然不死,也和废人无异了,又怎会到现在还活得很精彩?
  第六卷 潜龙勿用 第十八章 漫天协议
  (更新时间:2006-12-24 12:43:00 本章字数:4678)
  这是这法子也太过霸道,以致外气堵则内气泻,这一来可就百病声,张烟南自然吃消不了,这才病倒,不然以他是身体就是再鞭笞之下也不会如此半死不活下去。
  张烟南自知必死。心境反倒是放僻静了,往日那些本怎么也放开的事情现在开来也不过是过眼云烟,风起云涌,被吹吹也是散了。这样想来张烟南的心境竟达到了前所未他的通明,万物有心生,张烟南忽然明白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心念到处,张烟南身上的痛疼竟是大有减少,迷糊这间他想到胡亦可交给自己的‘静冥咒’,自己已经是将死之身,想来就是修炼了也没什么,更想起胡亦可说这只是让他心情平静,空名心境。
  你来任你来,天灵那自伤?你去任你去,随云吹大树。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在胡亦可教他这几句口诀之时,却不明其中之理,
  胡亦可教了他口诀之后,正待跟他解释鱼羡就赶来了,不及跟他说明其中的道理。这时候猛地里想起,以自己外有伤疼难忍,内有真气之强横狠恶,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照着‘静冥咒’中所说,似乎不论敌人如何强猛、如何凶恶,尽可当他是欲伤自甘,云过大树,清风拂山,明月映江。虽能加于我身,却不能有丝毫损伤。
  然则如何方能不损我身?口诀下面说道:“他自狠来他自恶,我只空明静心乐。”他想到此处,心下豁然有悟,盘膝坐下,依照口诀所示的法门调息,只觉丹田中渐渐暖烘烘起来。原来活泼要动,到处蹿动,四处流动的真气,让他痛苦不堪的身体顷刻间便有真气遍于四肢百骸。
  本来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渐渐清醒过来,神识慢慢抽动点点寒气,又丹田处升起,到了全身各处凉飕飕的说不出的舒服,丹田之处本来冰冷没一丝暖气,也渐渐暖烘烘起来,象是照耀在阳光低下,让人有如清风拂面,懒洋洋的。数次转动之后,张烟南意外的感觉到之前疼不可忍的身体竟慢慢起了变化,一些痛疼厉害的地方变得麻痒。等到日光再次出现在水面上时,张烟南已经感觉到如何痛疼。
  体内的真气似乎在身体转好之好并多少改变,之前寒热真气各处交融,随着身体的好转也渐渐变得互不相干,又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丹田之处又变得冷冰冰,而神识却仍暖烘烘的。
  得知张烟南不医而愈后十分高兴,也没问张烟南是怎么回事,认为张烟南不死他就有机会得到紫玉书简。同时也让他下定了决心:反正打不死,不妨就多来几次。
  在潜龙室的日子又有一段日子了,除了月黑之夜外要受点皮肉之苦,林若无平时也不来罗嗦他,任由张烟南在笼子‘自由自在’,谁也不来管他在干什么,倒也让他落得清净。
  之第一次生病不药而愈后,张烟南对鞭笞这回事越来越不在乎,更没出现生病之事。
  如此数月一晃而过,眼看渐近年底,林若无仍没能在张烟南口中问出什么,口说倒是费了不少,无论是自己威逼利诱也好,重刑严拷也好。张烟南就是什么也不说。让他头痛的是后来张烟南越来越能熬刑,倒是让他惊讶不已,不免出手也就更重了。如此反复几此,就是林若也不禁有些佩服他起来。
  这日夜里天空间飘起漫天的白雪,张烟南才从梦中被风虎云龙四人拎了出来,不用说又是去例刑了,林若无打没打烦,张烟南挨打都烦了。
  漆黑是夜里本来什么也瞧不见,但落地的白雪已经将地上粉上厚厚的一层,踩在脚底下沙沙着响,远远望去一片雪白的世界。更不远处有一些灯火照耀过来,将这白色的世界更衬托得超然脱俗,可是谁又能想到在这样无暇的夜里张烟南被拉去干什么呢?
  张烟南被四人拎在手中,毫不费力的向指定的地方急行而去,不用张烟南走倒也乐得自在,自顾自的看着漫天撒下的雪绒,片片落在脸上,眉毛上….
  房门被推开,内里的热气扑面而来,四人将张烟南扔在里面,自己退到旁边,不用说又是和往常一样的不会进去了。
  张烟南被他们扔在其中,却不再象以前那样被摔得很重,笑道:“你们不进来么?这里面可比外面暖和多了!”
  四人正要关门,被张烟南的言语说得一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时有和张烟南接触,经管都不会刻意的去注意,但对张烟南还是有些了解。自然知道他这番话不是做作,想到自己和张烟南的立场,四人铁石般的心肠也有些融化,就象这飘落到地上的雪花一样。
  本来以他四人是修为,自不在乎这些个的寒冷,但难为的是张烟南的一片心思:他现在自身的后难保,而自己四人对他也谈不上有什么恩惠,他能站在他的立场为自己什四人着想当真难得。装着没听见,仍旧关好门户,退了出去。
  张烟南一声叹息,他可以感受到四人刚才的迟疑。
  林若无的声音从房中传来:“你倒是练就一片菩萨心肠,竟难得还为我的手下着想!”张烟南就是用鼻子去听去看也能听出其中的酸味和看出嘲弄之色。
  斜眼看去,竟意外的看到房中多了两人,这是以前所没有的,难道林若无横心要把自己给‘咔嚓’了么?不然叫管家来干什么?
  林若无身旁正站着湖岛山庄是两位管家,王召鹤身死,就只剩下朱寻梅和叶扶竹二人,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林若无身旁。而林若无明显看出张烟南的诧异之色,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也看不出林若在自己面前说和他庄上管家的关系,似乎有和年大的改善。忍不住叫道:“恭喜庄主!“
  林若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喜从何来?”
  张烟南愕然道:“庄主和俩为管家言归于好,难道不足得恭喜么?”
  林若无面上大恨,他这样说自然是说自己以前在他面前说过和俩位管家不和的了。牟眼看去,见他不似在挑拨离间,哼道:“俩位管家是我庄上的砥柱,没我林某人可以,但少了俩位管家,庄上可就乱了!”
  朱寻梅恭身道:“庄主过奖了,没了庄主那里来的管家?属下等人也不过是在庄主这里讨口饭吃罢了!”就是张烟南再不明白也听出了其中的火药味。
  叶扶竹见俩人越说越僵,连忙打岔道:“张烟南,你还是不肯说出紫玉书简的下落么?你想想你现在呆在这里就是怀有它也没什么用,倒不如跟我们做过交易,如何?”
  张烟南听了心中暗自冷笑:做交易?林若无没少跟我提过,老子要真的有的话,早就跟你做了,也好在这里半死不活。当下默不言语,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