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麻醉
作者:魔力飞射    更新:2021-11-23 17:48
  “首领”居然没有下杀心,这令我很是意外,他甚至没完全禁锢我的自由,比如绑起来。
  贵宾房中我依然可以自由行动,但却不能离开这里,因为门外至少有十个带枪的黑衣人在把守着,我就是再有异能再勇猛,也不可能将他们一下全干掉。
  谷中太阳无法照射近来,然而根据光线度我可以得知天已已渐渐黑了。我的心情随着天黑一起沉了下去。
  “不能再等了,吊祭仪式提前进行,就在今晚。”首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以李晓等人生祭他两个弟弟,来报复我使得丧失至亲的痛苦?想到此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心急火燎地在房间里坐下,站起,再坐下,再站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坐立不安了,直至天色完全黑下来,此时我开始发现思亲冢里的异常,平日里灯火通明的别墅在今晚一片乌黑,平静之下蕴涵着令人极度不安的因素,气氛相当的诡异。
  我再也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后阳台的窗子旁,昨天我曾在别墅中走过一圈,清楚地了解这里的建筑分布。窗子外边的正下方是一条走廊,距离上面有四米高,以我的身手,不出意外的话,跳下去还是构不成什么伤害的,而距离走廊约五十米处有一条防火安全通道,可直达十楼。而要从我房间到达安全通道,至少得绕过一段近六百米长的走道,即使黑衣人知道我从后面逃脱,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拦截。那时我早就上到十楼了,只要能成功挟持“首领”,那什么事都好办了。
  “首领”若要保证这座价值连城的别墅秘密不泄露出去的话,那么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而且个个都是绝对忠于他的死士。他的手下有许多都聚集在了我房间外边,到十楼的路上应该不会有人把守或是很少,即使他们有枪,凭着操纵术与出其不意的袭击,我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击倒他们。
  但最要命的一个问题是:这扇该死的窗子是以超负重玻璃做成的,而且根本打开不了,我早就检查过了。
  无论它多硬都好,此时我也要挑战一下了,就算是来硬的!
  挥起拳头连续轰了几拳在玻璃上,反弹力让我的拳头剧痛,玻璃还是完好如初,甚至连一点的小震动都没有。不过这仅仅是小小的试探,我早已料到回有此结果,既然肉体的力量不够强大,那就得借助外力了。我用先前制作收发机的不锈钢调羹在空调中很快地卸下一块铁块,然后当砖头那样竭尽全力往玻璃上同一个点砸去,一次,两次,三次……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玻璃还是安然无恙。对李晓她们的关切令心中的急躁迅速转化为愤怒,笼罩了我的全身,我豁出去了,转身回到客厅里,将里面的电视抬过来,走到窗旁猛的砸下,口中吐出有生以来最脏的粗话:“操你妈的,你硬是吗?老子倒要看看谁更硬!”
  我体内的真气轻而易举地令我支撑着电视的重量,“砰,砰……”每砸一下,玻璃与电视的接触面就响起一阵巨响。房子绝佳的隔音系统此时帮了我大忙,门外竟然没人听到。
  连续砸了数十下,我没有觉得疲累,倒是电视已化为满地碎片了,显象管破碎而产生的锋利玻璃片将我的手划得血肉模糊,殷红的液体滴落地上,触目惊心。但此时我惊喜地发现,那强硬的超负重玻璃上竟然出现了一点裂缝。尽管只是那么一点,难以觉察的裂缝,但我却欣喜若狂,这说明了超负重玻璃并非是不可战胜的。子弹质量那么小的东西对它构不成任何威胁,但如果将子弹换成电视,那情况就大大不同了,玻璃的整体,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
  我干脆扛起厅里的冰箱,这个大家伙至少有数百斤重,我开始感觉到了压力,不过还是能勉强举起,鼓了鼓气,然后大喝一声用力砸在玻璃产生裂缝的点上。
  反震力差点让我手中的冰箱脱手而飞,我跄跄踉踉后退了五六步才停下来,玻璃上的裂纹更为明显了,有巴掌般大,重量与破坏力是成正比的啊。我信心大增,费劲地走上前去再砸几下,玻璃的裂纹不断扩散,至半径半米之大了。我也筋疲力尽,气喘如牛,三个人粗壮的人扛着也许都很吃力的庞然大物,不是那么容易随便控制的。
  已经接近强弩之末了,这次我不近反退,在离窗子有七八米的地方起步,手上青筋暴突,吼叫着以最大速度冲向那块玻璃,并且准确地击在裂纹的中心。
  “吱呀——”超负重玻璃在巨大无比的冲力之下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接着“哐当”一声化为碎片。
  “呼赫,呼赫!”我一口气喘不上来,身体几乎完全脱力,冰箱也从手上掉落,差一点就砸到自己,里面的水果,冰块撒了一地。我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终于成功了!
  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从客厅处传来,我心中一凛,最后那下重击发出的巨响,终于让门外的黑衣人察觉了。
  脱力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强撑起来,将窗旁的玻璃随片用手拨开,原本就受伤不轻的手又是一阵剧痛,但我看到了希望,走廊就在下边。
  黑衣人已出现在房间里,不过离我这里还有近二十米远,我一只脚已跨上阳台,只要再过两秒钟的时间,我就可以到达下面的走廊。他们是来不及拦阻了,除非是用枪,但从“首领”多次下令不得伤害我的情况看来,他们是没这个胆子的。
  “砰!”一声大响无情地宣告我的猜测错误,几乎是同时,左右双腿上的剧痛让我身体重重摔回房间之内。
  我又惊又怒,手脚并用地挣扎爬起,然而一阵比疼痛更有效地阻止人行动的要命感觉——麻痹迅速蔓延至整条腿,爬到一半的我又徒劳地摔到地上。
  麻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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