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突发
作者:飞檐走壁中    更新:2024-12-04 01:22
  ()福吉此刻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松垮的皮带圈不住他凸起的肚子,而细小的眼睛里面布满了精明,完全没有跟在邓布利多跟前的唯唯诺诺,反而充满野心。
  “确定邓布利多已经进去了吗?”
  金斯莱沙克尔恭敬站在一旁,魔力内敛,偶尔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让人不敢小觑。
  “是的,部长,我亲眼看着邓布利多走进南极洲,并继续往里面深入。”
  “那怪异的变化并没有继续往外扩张,对吗?”
  “是的,遵照您的吩咐,我采集出来几份样本,已经投入到实验室,现在正在研究。”
  福吉点了点头,显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进去之后,有把握出来吗?”
  金斯莱摇了摇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片地方太过于诡异,方圆几公里之内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并且传染能力极强。”
  “行吧?你去那里守着,如果一个月之后还没有见邓布利多出来,快速回来禀报我,或者去通知格林德沃。”
  “是的,部长。”
  金斯莱走出了门口的同时,一个身穿粉色西装的肥胖女人,一头短短的卷发披在粗粗的脖子上,笑眯眯的挤进了办公室,同时还给金斯莱抛了一个媚眼。
  金斯莱神色如常,点点头之后大跨步的离去了。
  “你怎么看呢?”
  福吉非常清楚,虽然这个女人不靠谱,但是她唯一上升的选择也只有跟着自己了,而这种利益带来的忠诚是他此时最信任的东西。
  “金斯莱沙克尔可是最厉害的傲罗,听说祖上还和邓布利多家族有过一些小的龌龊,值得您相信。”
  乌姆里奇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此时此刻的权利和地位是谁带给她来的。
  “魔法部各个官员背后的人,都清算清楚了吗?”
  “亚瑟·韦莱斯。”
  乌姆里奇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福吉一眼,内心十分的慌张,视力交错复杂,怎么能是她可以一览无余的,所以只能说了一个邓布利多摆在明面上的,她还得罪得起的人。
  “嗯——”,福吉沉吟片刻,“那就他吧。”
  “是——”
  乌姆里奇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当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当今英国魔法部部长脸上阴沉的表情,他似乎不再像是像马尔福家族讨要金加隆支持的,也不再像跟在邓布利多身后唯唯诺诺的傀儡,而像是拥有自己野心和欲望的阴谋家。
  乌姆里奇内心狂热,就像是遇到了火焰的蛾子,自己只要始终站在部长的身后,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她拿着手中的一张调令,这是让她空降霍格沃茨担任调查员,趁着邓布利多不在,做一些事情,明天走马上任。
  在办公室里面的福吉想了想,随后出现在英国首相的房间中,桌子上摆着两杯红酒,红酒中间放着丰富多样的英国本土美食,而在最中间的则是着名的仰望星空。
  福吉淡淡的扫了一眼,看着坐在餐桌另一头,明显略带讨好的男人,轻轻的笑出了声。
  “感谢您替我们揪出了内鬼,还替我们指引了方向。”
  现任英国首相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跟前,他似乎在看着什么。
  福吉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劲,这里太过于安静了,而以往卑躬屈膝的人此刻竟然挺直了腰板儿,而他开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愣在了原地。
  “这么早的事情还提他做什么?这是我们第一次愉快的合作,同时也将是我们伟大征程的开始。”
  福吉在给手下画饼,同时暗自握紧了手中的魔杖,不对劲,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
  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哒,哒,哒。
  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
  福吉的魔杖瞬间从袖子里抽了出来,指向了站在窗边的首相。
  “你想干什么?”首相平静的说着。
  “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
  福吉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没有料到今天突如其来的想法,竟然会让自己陷入了险境,明明他谁也没有告诉,也没有带周围任何一个人。
  他此刻的内心有些后悔,应该让金斯莱跟在自己的身边。
  “请进,您不要紧张。”
  进来的是英国现任财政部大臣,福吉松了一口气,这个人他认识,是现任首相最得力的手下,两个人经常一同出现。
  “您好。”
  进来的财政部大臣腰弯的很深,福吉则挺直了自己的腰板,轻轻咳了两声,然后系紧了脖子上的领带,装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随即他就陷入了昏迷,昏迷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进来那个男人从衣袖中抽出来的魔杖,直直的奔向了自己的脑袋,没有任何的防备。
  福吉庞大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接下来你们需要我怎么做?”
  福吉的身体一下子从原地消失,那个男人收起了手中的魔杖,然后将另一只手拿着的文件递给了首相。
  “保持你的正常状态,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
  首相摸了摸自己脸上紧致的皮肤,将手放在一边的胸膛,感受着里面咚咚直跳,活力四射的感觉,感受着即使不用戴眼镜也能够看清八百米之外的视力,想着记忆中点石成金的画面,权利,财富,现在连他对渴求的健康也近在咫尺,无非就是头顶上又多了一层,谁又在乎呢?
  做到了这个地位,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交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那些被披露出来的人,只是斗争中被清扫出来的失败者,仅此而已。
  桌子上的那杯红酒没有被动过,它静静的站在桌子上,看着屋内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当影子从它的左边跳到了它的右边,当影子渐渐消失,天花板上的灯泡成了唯一的光明时,它才终于被人们想起来,倒到了水池里面,被仔仔细细的擦抹干净之后,放到了橱柜里。
  等它再见到光明的时候,是一个面容英俊的青年,穿着挺拔的西装,精致的面孔,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瞳孔锁定,当光芒闪过之后,杯子已经不再是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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