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24 19:56
  ()乌慈笑道:“你可真是知恩图报啊,不过,洪战也真是胆小如鼠,眼睁睁看着你们被围杀,却躲在飞船里不敢出来?他是怕了,还是出了别的事?”
  “乌慈,你要干什么?”花不晚脸色一沉,喝声道。
  “看看,都这情况了,你还下意识地飞到那艘飞船前,护着内部的洪战吗?既然你这么在乎洪战,你也不想我将洪战抓出来,对他用刑吧?”乌慈笑着威胁道。
  “你敢。”花不晚瞪眼怒斥道。
  “要不交出圣人宝藏,要不,我们亲自动手,你选吧。”乌慈沉声道。
  “对,交出圣人宝藏,否则,我们就杀光所有人,包括洪战。”
  “交出圣人宝藏,否则,杀了洪战!”
  “交出来!”
  “交出来!”
  ……
  四周众仙人们都怒声逼迫着。
  一股股杀气袭来,逼得花不晚、钱超多脸色狂变。
  继续斗?怎么斗?对方的真仙太多了啊,有不少真仙后期,还有真仙巅峰的强者,甚至,乌慈还有一柄金仙级神兵,我们怎么斗?
  逃?现在根本来不及带着洪战逃啊,扛着飞船跑,更跑不掉。
  现在怎么办?
  仙人越来越多,慢慢将钱超多和花不晚逼入了绝境。
  “你们再不交出圣人宝藏,我们可要动手了。”乌慈狞笑道。
  “交出圣人宝藏!”所有仙人都兴奋地喝道。
  巨大的气息压迫而来,让二人汗毛炸竖,钱超多几次传音花不晚,让花不晚跟他一起快逃,可是,花不晚却咬着牙,不肯答应,她要守着洪战,一旦她逃了,洪战就完蛋了。
  就在此刻,一道紫色流光从远处直射而来,速度极快,直奔向群仙领头的乌慈。
  “殿下,小心!”众下属惊叫道。
  乌慈脸色一变,手中烈日神刀猛地斩去,轰的一声,炸出一股浩大火焰脉冲层,却见乌慈被撞得倒飞了一大段距离才稳住身形,紫色流光也倒飞而回,紫光中却是一柄紫色长剑,倒飞入了远处飞来的一群仙人处。
  “啪!”
  紫剑被为首仙人一把接住了,为首仙人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对我彼岸圣界的道君动手。”
  众人望去,尽皆脸色一变。
  “田赫?”乌慈脸色一变,惊怒道。
  钱超多和花不晚先是神色一喜,待看清是田赫时,尽皆神色一变。
  田赫,彼岸圣界的金仙,这次带队彼岸圣界的弟子们前来黄泉圣人冢,搜寻圣人宝藏,昔日更创立命运神教搜寻花不晚,可惜一直没搜到。后得知花不晚信息,让钱超多带着花不晚去见他,却被钱超多拒绝了。
  此刻,田赫来了,他是金仙,即便压低修为成了真仙巅峰,那也是金仙,实力强横,一剑斩退乌慈,甚至,田赫身后还带来了大量彼岸圣界的强者。
  一时,所有仙人都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边。
  一边是以乌慈为首,来逼迫花不晚的各大势力仙人。一边是田赫带来的彼岸圣界强者,他们将花不晚、钱超多堵在了中央。
  “拜见圣尊。”钱超多、花不晚对着田赫一礼道。
  “二位贤侄,不用担心,我来了,没人可以伤你们,也没人可以逼你们交出圣人宝藏的秘密。”田赫说道。
  他此刻极为兴奋,终于找到这两个混账东西了,明明找到了圣人宝藏,居然不听自己调令,待会一定要好好询问,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赶走其他人。
  “田赫,你想强抢圣人宝藏?”乌慈喝声道。
  田赫冷声道:“圣人宝藏,本就是我彼岸圣界的弟子寻到的,与你们有何关联?你们再敢无礼,今日,我的剑可就不认人了。”
  “放屁,明明是你想强抢花不晚寻到的圣人宝藏,你的实力是强,但,我大禹仙朝也有金仙,正在赶来的路上,并不怕你。
  且,我们这么多人,也不可能让你独吞了圣人宝藏。”乌慈冷喝道。
  “你们想要找死?”田赫狞声道。
  四周群仙纷纷举起刀剑,双方一时剑拔弩张,那可是圣人宝藏啊,谁肯错过?谁肯让?
  花不晚神色一阵复杂,她明白,田赫不是来帮他的,也是来抢她秘密的。就算打退了所有人,回头还会逼迫她。
  双方就算大战,也不可能让她逃走的,她根本逃不掉。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强者不知怎么得到消息,在赶来的路上,再拖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
  这些仙人若知晓,这些年是洪战指路,害得群仙苦追了几十年,定然怨恨滔天,不会放过洪战的。
  除非她真的不顾洪战死活,独自逃走,可她若逃,洪战必死。
  她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沉声道:“好了,你们不是想要圣人宝藏的线索吗?”
  “嗯?”双方一起看向花不晚。
  “我的确知道圣人宝藏在哪,甚至知道圣人墓穴在哪,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不过,我有个条件。”花不晚说道。
  “什么条件?”无数仙人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放这些飞船离开,不许追击他们,让他们走,我带你们去找圣人宝藏。”花不晚指着洪战一行人的飞船,说道。
  “哦?”众人露出疑惑之色。
  田赫皱眉道:“贤侄,有我在,你没必要跟他们谈条件,我彼岸圣界会护着你的。”
  花不晚摇了摇头,她根本信不过田赫,她看向众仙人,神色坚决道:“你们若答应我这个条件,我马上带你们去找圣人宝藏,现在就去。”
  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很多人马上喊着好。
  钱超多想说什么,终究只能长长一叹,什么也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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