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23 11:26
  ()看到唐寅等人走来,两人也站了起来。
  唐寅看到李令月,顿时给她使了个眼色。
  李令月却是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和徐凤说话,显然两人关系还不错。
  唐寅吃了个白眼,嘿嘿一笑,也没有在意。
  倒是徐凤大方上前,朝着他屈身行了一礼。
  “这次你家先生,能够脱困,多亏你了!”
  唐寅闻言,朝着她拱了拱手。
  “先生文武双全,即便我不去,他也能脱困。”
  徐凤笑了笑。
  “你家先生能够收你这个学生,倒是不错。”
  唐寅也笑了笑。
  “您说笑了,我能有如今成就,幸赖先生悉心教导!”
  徐凤闻言,眼眸中有一丝失落。
  按身份来说,唐寅应该叫她一声师母。
  然而,唐寅却没有。
  徐凤又说了两句,便退回了凉亭。
  李令月见状,不由走上前来。
  “婶婶等了二叔许多年了,你就不能称呼她一声师母?”
  唐寅闻言,耸了耸肩。
  “这种事情,自然是看先生的意思,他不发话,我也不好改口啊!”
  李令月听到这话,顿时语气一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可真是那死酒鬼的好学生啊!”
  唐寅不由哭笑不得。
  “那也是你二叔好吧!”
  李令月娇嗔一声。
  “你俩都不是好东西!”
  唐寅闻言,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李令月见状,语气放轻说道。
  “婶婶等了二叔多年,一直以李家人自居,世间安能有如此女子?”
  “你在二叔那里说些好话......!”
  唐寅没等李令月说完,便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外人无法掺和的!”
  李令月顿时气急。
  “哎呀,你不懂,”
  “我爹说了,若是二叔还不尽快给李家生个孩子,继承香火,就要咱们的孩子过继,继承靖国公府。”
  “你也不想,你儿子一出生姓李吧?”
  唐寅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卧槽,你爹这么开放的吗?”
  李令月看到唐寅的神情,顿时扭捏了起来。
  “若是婶婶和二叔和好,咱们......也能轻松些!”
  唐寅见状,撇了撇嘴,正要开口。
  就在这时,皇后带着赵灵儿走了过来。
  众人见状,连忙上前行礼。
  皇后换了身常服,但是依旧仪态万千,贵气逼人,摆了摆手。
  “免礼吧!”
  说着,又看向唐寅。
  “唐爱卿啊,你与令月已有婚约,便是本宫的侄女婿,”
  “你又是状元出身,才华横溢,太子从小体弱多病,难得你们谈得来,”
  “日后若有闲暇,可多来陪陪太子!”
  唐寅闻言,连称不敢。
  皇后见状,也没有多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开始了家宴。
  家宴果然是家宴,就几个人用饭。
  不过,还是男女分桌,用帘子隔了起来!
  这个传统,在皇室更是严格执行。
  唐寅和江宴,就由赵睿陪着。
  皇后那边,很快吃过晚饭之后,便拉着李令月和徐凤离开了。
  皇后一走,三人也放开了许多。
  喝上几杯之后,便缅怀上了当年在金陵的往事。
  赵睿显得很是高兴,频频举杯。
  江宴自然是杯到就干。
  这货,本就是赶路回来,身体疲累,很快就趴下了。
  赵睿倒是依旧精神奕奕,看到江宴倒下之后,便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江宴等这一天已经许久,没成想,啥也没干,就喝趴下了,估计明天早上起来,会后悔死。
  江宴被宫女扶走,赵睿神情立马沉静了下来。
  唐寅见状,不由笑了笑。
  “太子殿下,有话就直说吧!”
  赵睿面露尴尬之色。
  “唐兄,这次以家宴名义请你过来,便是想和你商议一番金陵之行。”
  唐寅闻言,正了正脸色。
  “太子准备如何处置?”
  赵睿沉思片刻这才说道。
  “父皇给我的旨意是,尽快将织造局建起来,充实内库,”
  “然而,我思索了几日,却是毫无头绪,这便来请教唐兄了!”
  唐寅闻言,不由一愣。
  他还以为赵睿是来问他幼王的事情。
  没成想,他关心的竟然是江南织造局。
  唐寅歪了歪脑袋,朝着赵睿拱了拱手。
  “殿下,织造局之事,我早就谋划好了,”
  “工部主事梁道林,乃是金陵织布世家出身,对这些很是熟悉,”
  “只要殿下,将他带上,必然事半功倍!”
  赵睿闻言,顿时大喜。
  “果真?”
  唐寅呵呵笑道。
  “这个梁道林因太后谋逆一案,被羁押在暗卫天牢,”
  “只要太子将他捞出来,日后,必然对殿下死心塌地!”
  赵睿听到这话,顿时一拍桌子。
  “这个好办,父皇本就有意将太后谋逆案压下去,赦免一些官员,”
  “明日我就给父皇上个折子,将人给捞出来!”
  唐寅闻言,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又讨论了一番,江南织造局的筹建。
  赵睿越听越上头,心结豁然开朗。
  “哎呀,父皇将此事交给我办,我还担忧了几日,”
  “幸好有唐兄啊!”
  唐寅微微一笑,然后随意的问道。
  “幼王之事,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赵睿闻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按照父皇旨意,幼王参与谋逆,抄家砍头便是......!”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眨了眨眼睛,却也没有再问,只是眉头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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