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邪恶
作者:千臣    更新:2024-11-19 01:49
  ()什么是缅北的花瓶?
  这个花瓶跟西汉时期的吕后对付戚夫人的方法差不多,我们叫做人彘。
  人彘是怎么做成的,我们不是太清楚,但刘冬说,在KK园区里,把人做成花瓶就是把人毁了。
  他们先会给人的脊柱注射麻药,再把四肢砍掉。然后往耳朵里注入铜水,破坏听力系统,让人成为聋子。
  还要喂哑药,再把人的舌头拉出来割掉,不让人发出声音。
  更严重的,可能会把头发用钢丝钳拔下来,涂上药水,不让再长头发。
  甚至要把鼻梁以下的部分都削掉……
  我听得毛骨悚然,说得好听点是花瓶,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人造怪物。
  将一个大活人,祸害成这样放在瓶子里,就是所谓的花瓶。
  这样的花瓶,他们认为是艺术,是美感。
  这样的花瓶,除了能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就只能说明在这里,人性的可怕,人性的扭曲,是我们普通人是无法理解和想象的。
  他们不但要这样折磨人,还把这样的花瓶拿去赚钱。
  他们给花瓶进行特殊训练,锻炼花瓶的平衡能力。或者装上道具,把花瓶扮成不倒翁。
  然后,把花瓶放到公开场所,进行所谓的艺术表演。
  这种表演有的会收取门票,有的是在街边演出。游客看到这样的花瓶,会觉得可怜,同情心的驱动下会给钱。
  还有一些更变态的大佬,在搞什么活动的时候,在红毯两侧,摆上两排这样的花瓶,代替花篮。
  这就是缅北,能将人性的邪恶发掘到最大化的地方。
  我缩了缩脖子,“还说什么缅甸是万佛之国呢?也太邪恶了吧!
  我实在是不理解,佛教不是普度众生,慈悲为怀吗?
  可是这里怎么没有啊?
  这里就是恶魔之地啊!”
  刘冬给我了另外一种解释。
  他的意思是,幸亏这里是万佛之国,正是因为有了佛法的加持,才让这里的邪恶只是发展到了这个程度。
  要是没有万佛之国的美名,没有佛法的加持,也许缅北这个地方,将会变得更加恐怖,更加混乱。
  他还顺便给我科普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冷门知识。
  咱们国内有个万佛之城,叫做拉萨。
  拉萨的佛文化发达,尤其是布达拉宫名扬海内外,是无数人向往的纯净之土,号称人间天堂。
  但很少有人知道,拉萨这个城市,曾经被称之为“魔鬼之城”!
  拉萨的地形,就像是一个躺着的魔鬼。
  传说在拉萨的地下,有个修行上万年的大魔王。魔鬼的魔气,让当地的老百姓民不聊生。
  后来佛祖降临,广传佛法,大寺庙小寺庙不断出现,人人开始诵经念佛,才压制住了大魔王的魔气,让这座城市得以安稳下来。
  还有传闻说,当年的文成公主是位了不起的风水大师。她知道这里有位大魔王,就让人在这个地方,修建各种寺庙。
  文成公主他们修建的十二座寺庙,分别建在魔王的头部、四肢、关节等不同位置。不同方位的寺庙,就是镇压邪恶的法阵。
  寺庙的用意,就是长长久久的镇压地下的大魔王。
  现在你去拉萨旅游,导游不会告诉你这个故事。他们已经把魔鬼之城进行了美化,告诉你,这里是神圣之地。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往往很多时候,邪恶和正义是共生的。
  就像缅北的花瓶,与缅甸万佛之国的同时存在。
  我始终还是想不通,这斜眼女到底对赵主管做了什么恶心的事儿,才让赵主管大怒,把她变成花瓶。
  也许是我一心二用,时不时地想一下斜眼女孩变成花瓶的事儿。一天工作结束,我没有出单,剃了一个光头,毫无收获。
  刘冬出了一个两万的单子,陈冰出了一个三百多块的单子。
  天天搞诈骗,流水不稳定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比之前,我的那种骗人后的负罪感,已经麻木了不少。
  或许这就是一种常态化,长时间生活在这个环境里,再加上高强度的压迫感。也许真的有一天,人就会被彻底驯化,把骗人钱财,当成自己打心底全身心投入的事业。
  我和刘冬走在前面,跟他讲我的心理变化。
  陈冰上前喊住了我俩,让我们在楼下散散步,她先回去看看孩子。
  我知道陈冰是怕孩子搞得满屋子臭味,不想给我们再添麻烦。
  刘冬本来没太在乎,要和陈冰一起回去看看,但还是被我拦住了。
  人都是有自尊的,既然陈冰都跟我们这么说了,我们就尊重的他的意思。
  我跟刘冬说,咱们在楼下溜达溜达,吹吹风,散散心也好。
  刘冬说,刚好他要去买包烟,让我陪他一起去。
  我问刘冬,“你小子还剩下多少钱?”
  刘冬苦笑,“就特么剩下不到八百了!”
  在园区里,一万块钱,真的用不了太久。
  我和刘冬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一楼,路过之前陈冰儿子被关在狗笼子里的房间。听到这房间的隔壁,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
  这声音特别奇怪,大晚上的,听起来十分瘆人。
  这声音引起了刘冬的好奇心,他拉着我凑近。
  透过门上的小窗口,我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画面。
  房间里面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斜眼女孩。
  此刻的斜眼女孩,一条胳膊已经没有了,舌头也被剪掉了。她像是一只狗一样,脖子上拴着胳膊粗的铁链子。
  斜眼女孩急得又蹦又跳,刚才嘶嘶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多看,拽着刘冬迅速离开。
  走远了,我问刘冬。
  “你不是说做成花瓶要被截取四肢吗?
  她这个样子也不像啊?”
  刘冬摇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干这个活儿,不可能一下就都截取了。那样正常人是受不了的,得要一点一点卸掉。
  今天卸条胳膊,让她缓缓,等到伤口恢复结痂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卸另一条胳膊。
  这样一点一点地来,才能让人活着,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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