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18 20:37
  ()【详细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陛下之才,乃微臣平生仅见。”徐光启不由得赞叹道。】
  【“老师过奖了,朕也只是照猫画虎而已,具体详细的步骤,还需要像老师这样的人才协助才行。”朱由检笑道。】
  【“皇爷,卢大人到了。”王承恩走过来说道。】
  【“叫他进来。”】
  【“微臣卢象升拜见陛下。”】
  【“免礼平身。”】
  【朱由检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建斗(卢象升字建斗),朕此次凤阳祭祖,你留守京城。”】
  【“陛下万万不可!”卢象升一听就急了,直接跪倒在地,恳求道:“此次江南之行凶险万分,微臣要与陛下生死与共!”】
  【“陛下万万不能忘记土木堡之变的教训啊!”】
  【朱由检点头道:“朕当然知道,土木堡之变看似是鞑靼太师也先祸乱中原,将先祖英宗朱祁镇掳去草原,但实则内有其他隐情,至今缘由尚未查清。”】
  【“但朕不是英宗,魏忠贤也不是刘瑾,土木堡之变的惨剧,不会在朕的身上发生。”】
  【徐光启叹了口气,感慨道:“当年土木堡之变,英宗执意御驾亲征,带走了满朝文武,还有成祖祖孙三代积累的三大营精锐,久经沙场的战将,战功赫赫的勋贵,结果却在土木堡遇到也先骑兵,大明积攒三代人的几十万精锐,竟然被数万骑兵杀的全军覆没,就连皇帝也被掳去草原,真是可悲可叹。”】
  【朱由检说道:“土木堡之变的悲剧,原因太复杂,但朕总觉得当年的朝廷有内鬼,与也先联手制造了这起惨剧。”】
  【“如果是这样的话,此次陛下江南一行,肯定会再次上演土木堡之变的悲剧。”卢象升担心道。】
  【朱由检微微一笑:“放心吧,江南不比喜峰口,北方强敌过不来。”】
  【“那些江南士绅地主想要请他们做外援,根本就不可能。难不成,他们还想用倭寇来复制土木堡之变吗?”】
  “啥?咱大明的皇帝被掳去了草原?”
  听到天幕里朱由检等人的对话,朱元璋懵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下意识的望向朱棣。
  “爹,你别总是这样好不好?这些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朱棣心里叫苦不迭。
  只要他的后代子孙有一点差错,他就要被朱元璋盯上一次。
  在朱棣眼里,老爹朱元璋跟山里的老虎没什么区别。
  被朱元璋盯上,跟死也没什么区别。
  “朱祁镇,应该是四弟的重孙。”
  朱标倒是实在,通过字辈推算出了朱祁镇所在的大概时代。
  “好啊!真是好样的!”
  朱元璋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怒声道:“老四啊,你的这些子孙后代真是个个人中龙凤啊!”
  “有的几十年不上朝,有的当上了木匠,这下更妙了,竟然直接去北狩了,你可真会给咱惊喜啊!”
  大明皇帝被北方游牧民族掳去草原,这不仅是丢朱祁镇的脸,更是丢他明太祖朱元璋的脸。
  堂堂皇帝,一国之首,居然成了敌人的俘虏!
  这让泱泱大明如何抬得起头?
  “爹,冤枉啊,我要是真知道这么回事,打死都不可能让这个不孝子孙当皇帝。”
  朱棣都要崩溃了。
  他的那些子孙里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几十年不上朝他认了,修仙练道他也认了,甚至有的人不当皇帝当木匠,他也勉强可以接受。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总会有奇葩的子孙突破自己的想象力,直接成了草原的俘虏。
  这已经不能用丢人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怎么还有脸当俘虏!他怎么不去死!”
  朱元璋愤怒咆哮。
  ……
  永乐位面。
  “孙子,你来给爷爷解释解释,朱祁镇是怎么回事?”
  永乐大帝朱棣冷着脸,表情阴郁的盯着好圣孙朱瞻基。
  他平日里向来非常宠溺这个孙子,但这件事情已经让他有点顾不上祖孙亲情了。
  朱祁镇,虽然这个人目前还不存在,但能确定的是,这个辈份当皇帝,那一定是朱瞻基的儿子。
  “爷爷,我也不知道啊。”
  朱瞻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他很少看见朱棣这种冰冷的表情,这就意味着朱棣已经准备公事公办,不再讲什么祖孙亲情了。
  “大侄子,你咋能不知道呢?这小子一听就是你的儿子,以后可是要继承大统的。”
  朱高煦在一旁泼冷水,开心的说道:“真有出息啊!当皇帝当到去给也先做俘虏,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
  “还把你爷爷、你爹和你二叔三叔积攒一辈子的心血,全部都葬送掉了,你可真是培养了个好儿子。”
  朱高煦的火上浇油,让朱棣的脸色越来越阴冷。
  他这个皇位本就不是顺位继承的,为了能在史上留下一些好名声,他这辈子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不敢有片刻停歇,就是想给子孙多积攒一些家业,能让后世的子孙和大臣们歌功颂德一番,以抹去他谋朝篡位的罪孽。
  可朱祁镇倒好,这个不孝子孙一番骚操作,直接葬送了朱棣一辈子的心血。
  朱棣怎么可能不愤怒?
  他都要气死了。
  “老二,没你这么落井下石的。”
  朱高炽看不下去了,他必须要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儿子。
  “天幕里的孩子不是说了吗?土木堡之变发生的原因是多样的,这是有人在内外勾结,不只是皇帝一个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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