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怎么来我们四合院了？”
  “你姐呢？”
  就在这时，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满脸猥琐笑容地跟于海棠打招呼。
  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正跟于莉搞对象。
  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阎埠贵看到于海棠自然高兴得很。
  “我姐最近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于海棠随便搪塞着阎埠贵，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岩，生怕他突然跑掉。
  阎埠贵见于海棠没看他，识趣了推着自行车进院了。
  “你先放开，有什么话到家里说。”
  这会儿正是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于海棠青春靓丽，很是吸睛。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于海棠生性直爽，冲着围观的人群轻喝一声，然后跟着方岩进四合院了。
  红星四合院的人，绝多大数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几乎没人不认识于海棠。
  当看到于海棠和方岩进屋后，众人瞬间聚拢到一起。
  “这方岩怎么跟于海棠搞在一起了？”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上午，于海棠公然在食堂宣布，说她是方岩的对象！”
  “这方岩还是行啊，竟然能让厂花倒追！”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秦淮茹端着脸盆走向水池，开始洗衣服起来。
  她不时抬头看向方岩的家，眼神充满疑惑。
  在她的印象里。
  方岩明明和冉秋叶走在一起，关系还蛮好的。
  怎么突然又跟于海棠在一起了？
  难道他和冉秋叶吹了？
  秦淮茹心里想着，但也没有胡乱八卦。
  毕竟这是方岩他们自己的事情，跟她没关系。
  她只要考虑好怎么把孩子和婆婆喂饱就行了。
  想到这里。
  她看了眼何雨柱的房间。
  今天何雨柱在食堂给方岩颠勺，被工人们暴打了一顿，都快打成猪头了。
  现在他还躺在屋里休息。
  没有何雨柱的饭盒，今晚她们家晚饭，又得是青菜汤配窝头了。
  ……
  方岩锁好自行车，径自回屋。
  于海棠紧跟其后进来。
  “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岩随手把钥匙丢在一旁，然后坐在椅子上，眼神淡漠地看着于海棠。
  于海棠是个贪慕虚荣、热爱物质享受的拜金女。
  跟她做朋友还行，结婚是万万不可的。
  虽说他现在不缺钱，也有足够的物质让于海棠享受。
  但他就是看不上于海棠。
  之前他说让于海棠给自己当对象，纯粹是开玩笑的。
  如果那时于海棠答应了，或许还会对她刮目相看，给她一个机会。
  可她拒绝了。
  然而于海棠得知是抓捕敌特的大英雄，又升级加薪后，立即跑到食堂向自己表白，公然宣称是自己对象。
  这让方岩很是不爽。
  于海棠站在门口，眼睛注视着方岩道：“我说，我知道我喜欢哪个你了？”
  “哪个？”
  方岩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道。
  “我两个都喜欢！”
  于海棠毫不犹豫地说道。
  方岩眼神淡漠地看着于海棠，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你如何证明？”
  “你要我怎么证明？”
  于海棠惊诧道。
  方岩笑道：“这个就需要你自己想了。”
  于海棠闻言沉默，轻抿嘴唇。
  方岩也没有理会她，而是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了起来。
  于海棠静静地看着方岩削苹果。
  那一圈圈的苹果皮，就像是剥掉的衣服，逐渐落了下来。
  “噗！”
  当苹果皮落地的刹那。
  于海棠的衣服，也随即跌落下来，湮没白色小皮鞋。
  方岩抬头看上去。
  于海棠毫不保留把自己展露出来。
  在昏暗的灯光中。
  犹如一座晶莹剔透的女神雕塑。
  她的眼睛明亮而涌动泪光，声音颤抖道：“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
  夜色已深。
  秦淮茹还在水池旁洗衣服。
  她家人多。
  除了婆婆还有三个孩子。
  全家的衣服都得她自己来洗。
  小孩子的衣服容易脏，几乎一天一洗。
  所以她每天不在洗衣服，就是在洗衣服的路上。
  孩子们的衣服都洗完了，就剩下几件了。
  想到自己还欠方岩人情没还，秦淮茹不由得看向方岩的屋子。
  “问问他有没有脏衣服去，好歹算是还个人情。”
  秦淮茹想着，擦了擦手，朝着方岩的屋子走去。
  她刚要敲门询问，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阵愉悦的女子声音。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不由得脸色一红。
  她刚离开，但双脚却像生根似的，竟然挪不动步子。
  她不由得地凑上前，沿着门缝向里望去。
  只见于海棠正坐在方岩身上。
  两条麻花辫，随着主人而左右甩动，荡出阵阵涟漪。
  看到这一幕。
  秦淮茹瞬间羞得面红耳赤，急忙退了出来。
  她快步跑到水池旁，双手泡在冰凉的水里，试图缓解内心的焦躁，却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
  自从丈夫贾东旭死后，她已经很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虽然为了生计，在厂里被男人吃豆腐难免，但终究还是保留一丝底线。
  何况那些吃她豆腐的男人，只会让她厌恶，何来欢愉。
  水池里渐渐浮现她的倒影。
  她看着水里自己的影子，眼神有些恍惚，竟然把自己想象成于海棠了。
  “哎哟，我想什么呢！”
  秦淮茹赶紧用手拍碎水中影象，然后捞起一捧冷水，抹了把脸。
  虽然水池离方岩的屋子很远。
  但她总感觉那声音在荡漾在耳旁，没让她无法静心做事。
  只得匆忙抱起脸蛋，快步回屋去了。
  翌日清晨。
  方岩醒来。
  一眼看到身边的于海棠。
  想起昨晚的风雨缠绵，感觉像是一场梦。
  他轻轻掀开被子，翻身起床，穿好衣服，把火炉点上，烧了壶茶水，然后坐了下来。
  他爱于海棠吗？
  肯定不爱。
  但有时候身体的生理反应，不是他能控制的。
  况且那时于海棠不顾一切扑上来。
  他又是血气方刚年纪。
  干柴遇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
  “方岩，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于海棠醒来，披着衣服，从后面抱住了他。
  方岩淡淡道：“我在煮茶，你要喝吗？”
  “当然要喝啊！”
  于海棠把脑袋伸到方岩面前，撅着小嘴，埋怨道：“昨晚你像是要杀人一样，人家嗓子都有点哑了，今天还要去厂里广播呢，肯定人会被人笑话。”
  “人家牺牲这么大，你现在总该承认，我是你对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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