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18 03:17
  ()寒蝉死后超凶?
  鉴于对方和寒蝉长得一模一样,这个说法,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灾已经离开了,劫后余生的三人,自然要总结这一次行动。
  算起来,这是他们和灾的第三次接触。
  和之前最大的区别,是他们在自己最强的状态下,对灾出手,结果一无所获。
  换做其他人,面对这种无法理解的敌人,可能会心生懦弱,胆怯,但在场的三人,精神状况显然不是普通人。
  寒蝉不用多说。
  副主任主打一手物尽其用,他甚至打算用灾定期来训练净土的顶尖强者。
  至于任桀...这个二十二岁的青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甚至带有难以理解的领袖气质。
  因此,面对灾,三人不仅不退缩,甚至主动发起攻击!
  副主任第一个缓过劲来,看向另外两人,
  “你,葬礼要多办。”
  “你,婚礼也要多办。”
  寒蝉、任桀:???
  你要不要听一听,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副主任的意思很简单,想要召唤灾,必须是寒蝉和任桀的人生重要时刻,目前看来,婚礼和葬礼是最好的选择。
  任桀的婚礼可以控制规模,三人聚首,和灾过过招。
  寒蝉的葬礼...
  他们完全可以把所有敌人引来,这样一来,就算局面真的无法收拾,也可以把敌人送到灾面前。
  驱狼吞虎这种事,在场的三人都熟。
  副主任的这个说法,乍一听有点逆天,可仔细琢磨一下,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没等两人回复,副主任先走一步,留下寒蝉和任桀叙旧。
  虽然就和任桀接触的时间而言,副主任其实比寒蝉更多,毕竟,任桀的快速成长,离不开副主任的栽培。
  但是,任桀显然和寒蝉的关系更好一些。
  副主任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他只需要确定,任桀也好,寒蝉也罢,都是替净土做事,这就够了。
  当然,任桀的崛起也带来一个副作用。
  顶尖战力,其实已经悄然失衡了。
  如果任桀和寒蝉联手,副主任是无法抗衡的。
  只不过,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一点,就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可不管他们提或者不提,隐患就在那里。
  副主任走后,寒蝉又吹了一瓶啤酒,感慨道,
  “这简直就是我!”
  任桀坐在桌旁,又开了两瓶啤酒,推给寒蝉,然后给自己开了瓶黄酒,
  “其实...不一定。”
  “哦?”
  寒蝉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你有其他看法?”
  “嗯。”
  任桀没有遮掩,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灾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寒蝉问,“什么气质?”
  任桀答,“正直。”
  寒蝉不解,“那是什么?”
  显然,在寒蝉的人生里,很难理解这个词代表的含义。
  “怎么说呢...祂和你完全不一样,就像两个人一样,你懂吗。”
  任桀随手指向一旁的树,
  “就好比一棵树,树干是一样的,可分枝散叶的时候,走向就完全不同,最终结出的果实也不同。”
  寒蝉幽幽说道,“这树不结果。”
  “我只是比喻。”
  任桀灌了一口酒,感觉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少许,继续说道,
  “我觉得,灾在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寒蝉没有意见。
  他就是掩盖身份的顶级大师,对方有没有隐瞒,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灾的身份,是伪装的?
  难道说,祂其实不是寒蝉?
  任桀又挑出一个细节,“而且,你没有那么重的拳。”
  寒蝉的拳脚,和任桀比起来,只能说是一塌糊涂。
  每个人有自己擅长的地方。
  比如不做人这方面,任桀就远不如寒蝉。
  听着任桀的推理,寒蝉皱起眉头,“所以?”
  任桀说了这么多,想了这么多,关于灾的身份,他到底有什么猜想?
  任桀又灌了一口酒,长出了一口气,和寒蝉一样感慨道,
  “这简直就是我!”
  寒蝉:.......
  他觉得,灾不是寒蝉,灾更像是未来的自己!
  从对方出拳的水平来看,似乎有点道理。
  任桀这么想,也是有自己根据的,毕竟,他的拳法还在不断提升,而和灾的交手,却能从对方的拳法中,看到自己未来道路的影子。
  这说明什么?
  不管灾的身份到底是谁,祂和未来的任桀一定有关!
  想到这里,任桀握紧了双拳,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已经看清自己的路。
  他能肯定,自己的极限,一定在对方之上,至少自己的拳,绝不会输给对方!
  ...
  副主任从山庄离开后,坐在一辆直升机。
  他口述,黄秘书记录,这是关于灾的第三次档案。
  当纸面记录完毕后,黄秘书归档收录,放下手中的文件,有些不解,
  “既然灾明确是王座之上的存在,为什么不请心理医生帮忙?”
  “第一,那家伙从来都不是帮忙。”
  副主任纠正道。
  净土有几个底牌:
  投放武装直升机、投放副主任、引来心理医生。
  如今,多半还要再加一个——投放任桀。
  眼下的任桀,已经担得起这个评价了。
  毕竟,寒蝉满世界跑救世的时候,也才十八岁。
  毫不客气地说,任桀这时候才加入净土底牌全家桶,甚至有点晚了。
  心理医生的出动,需要很多前置条件。
  而且,副主任也不确定,将两个不可控因素放在一起,到底是好还是坏。
  维持现状,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黄秘书追问道,
  “至今为止,我们没有制定任何处理‘灾’的预案...”
  这一点,很反常。
  黄秘书身为秘书,必须提醒自己的老板,更准确地说,他需要老板给出一个说法。
  净土有针对绝大多数情况的底牌,甚至连副主任失控、心理医生暴走的对应预案都有。
  可唯独‘灾’,是最特殊的。
  黄秘书需要知道答案。
  换做其他人这样问,已经从直升机上飞下去了。
  副主任淡然说道,“我会给你解释一次,但解释过后,时间会倒流到我们谈话之前。”
  “明白。”
  黄秘书点头,他不会做任何记录。
  “灾身上,有时间的痕迹。”
  副主任没有隐瞒,直白说道,
  “模样,可以伪造。”
  “拳法,可以学习。”
  “这些都不是根本,亦或者说,在我眼里,这都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唯独时间的痕迹,这一点,是独一无二的。”
  “我无法逆转灾的时间,是因为祂动用的力量和我同根同源,人无法揪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
  “用一句寒蝉常说的话...”
  副主任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关于灾的真实身份:
  “这简直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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