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13 22:35
  ()离开的路上,纳古斯频频回头看着季如歌。季如歌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纳古斯听的不是很懂,但意识到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他愣了一瞬,很认真的问着季如歌:“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一个来自花村人。”季如歌回了一句。
  纳古斯愣了一瞬,然后很虚心的请教:“花村是哪里?有这么奇怪村名的地方?”
  “哦,我的村子。”季如歌随意的说。
  “就是……那个村子?”纳古斯想到自己的兄弟们还在那边,想到那个村子里的人的确都不一样。
  接触的不对,但是的确很不一样。
  一定让他说出来的话,他也形容不出。
  但就感觉那村子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么想来,也就能理解了。
  怕是那个村子也是个神奇村子,里面人才辈出。
  出这么一个女人,也不算奇怪的事情。
  纳古斯很快想明白,接着收回视线。
  带着季如歌继续一路赶路,一路打听耶律璟的位置。
  耶律璟的行踪现在不好找,因为一直被兄弟排挤,追杀,所以他几乎是隐瞒了自己的行踪。
  现在要打听他的,是不容易。
  但就是纳古斯在草原上也是混的还算不错,是有点难,但还是被他打听到了。
  他将得到的消息去告诉了季如歌。
  季如歌知道后,就让纳古斯带着自己去找。
  终于,让她找到了。
  此时的耶律璟都好像丧家犬,在一个废弃的帐篷里,掀开帘子,里面的酒味各种味道臭气熏天,令人作呕难受。
  纳古斯进来后,都没顶住这个味道,直接恶心的要吐了。
  一个yue,转身到外面吐去了。
  而至于季如歌,却是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将地上散落成一堆的垃圾,用脚扫到一边去。
  接着视线落在角落里,烂醉如泥的男人身上。
  身上邋里邋遢的,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废了,又被人发现了这个秘密,整个人自暴自弃。
  他整个人颓废的躺在一堆垃圾中,醉眼迷离。
  就是醉的不省人事,嘴里还在喊着,酒,酒。
  似乎要将自己喝死。
  看他这般样子,季如歌的视线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
  “你就是耶律璟?”季如歌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唇角溢出冷笑:“几个月前你在北境的时候还那么意气风发,甚至与北境的官员沟壑一气,如今这才多久?就变的像丧家犬一样,只能与垃圾为伍。你还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见自己说了几句,对方毫无反应她继续说道:“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我可不相信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会因为这点事打击成这样?”
  “你懂什么?老子废了,没有儿子,还争什么?”耶律璟手中的酒囊摔在地上,冲着季如歌咆哮。
  “你人废了,但谁说你没有儿子了?”
  “???”酒精上头的耶律璟听了这话,似乎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不然怎么听到这样的话。
  他视线奇怪的落在季如歌的身上:“你是谁?瞧你的样子像是中原人?来这跟我说这笑话?你到底是谁派来,让你羞辱我的?”
  耶律璟说完,摇摇晃晃的起身,然后一个俯冲就冲着季如歌冲了过去。
  却不想季如歌只是侧身,很轻松的躲开,接着抬起手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整个人biu的一声,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守在外面的纳古斯,瞧见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条件反射朝着旁边躲开,接着就听到咚的一声。
  一道沉闷的声音,是东西落在雪地上发出的动静。
  他定睛一看,黑漆漆的,身上还散发着令人难以言说的味道。
  臭,臭的很,定睛一看,哦,不是个垃圾,原来是个人。
  不是,这,这人是可汗疼爱的儿子?沦落到这样?会不会太惨了?
  但是很快又理解了。
  重要的东西都没有了,就是疼爱的儿子又怎么样?
  直接就失去了竞争能力,就算给他做可汗的位置,没了继承人,还不是不行。
  连可汗都给放弃还有兄弟们不死心的追杀,让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倒下了。
  直接就这么自暴自弃了。
  别说,这身上味道是真臭啊。
  纳古斯想上前看看,结果却是被味道给熏的朝后退。
  不行,这比牛羊马那些粪便还臭。
  什么味道,他形容不出,但就是臭的很,特别臭。
  纳古斯闻到这味道,脸都白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先是去打劫,结果碰到了一村子都是硬茬。接着就是被胁迫带路,兄弟的命都在自己的手中攥着。
  他要是不答应,兄弟们就要死了。
  他忍辱负重,带着人过来找。
  终于找到了,结果差点被臭的原地去世。
  怎么会有那么臭的人,他要抓狂了。
  就在他抓狂的时候,季如歌从里面踱步走了出来。
  看着季如歌淡定自若的样子,纳古斯狐疑的看着她。
  那么臭的味道,这女人闻不到是不是?
  季如歌没有理会他的眼神,而是走到耶律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装疯卖傻装久了,还真是疯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你给我弄的干干净净的去找我。不然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季如歌说完,示意纳古斯一起走。
  纳古斯都懵了,儿子?什么儿子?他是不是听错了?一个废人也能有儿子?
  “你说什么?什么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躺在地上的耶律璟听了这话,嗤鼻笑了,似乎在讥讽季如歌胡说八道。
  “七八个月前,你在中原一个县城里,是不是欺负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是京城流放前往北境,后来你……就出事了。”季如歌眼睛瞄了一眼,他中间的位置。
  随着她说的话,耶律璟的表情渐渐变了。
  还要追上去,继续询问清楚。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
  “想知道就自己来找我,不过前提是你给我弄干净了,要是再这么臭烘烘的,我拒不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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