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九十八章 又是个冒牌货
作者:浊酒一湖    更新:2024-11-13 14:31
  ()神界八重天,秦朗安顿云核睡下后,便唤来贴身的小厮,叮嘱他在旁边看着云核。
  而趁着夜色的掩映和无人察觉,秦朗悄悄从后门出去了。
  这么长时间没去雷霆谷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晾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去看看了。
  去雷霆谷路途遥远,但是秦朗的境界一连提升两个大级别,这点路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仅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
  到雷霆谷山门外,秦朗不出意外被守门的侍卫拦下。
  “何人深夜来此?”
  秦朗面不改色,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枚圣子令,丢给侍卫,冷声道:“能进去了吗?”
  侍卫接过圣子令牌,仔细地看了看,又盯着秦朗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这才对另外一个侍卫说道:“你先看着他,我进去汇报一下。”
  说完这些,侍卫这才跟秦朗说道:“您稍等一下,容我去通报一声。”
  这也是必要流程,秦朗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示意对方随意。
  侍卫跟秦朗说完,这才转身进去通报。
  片刻后,侍卫去而复返,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弯腰鞠躬道:“圣子,谷主请您进去。”
  秦朗摆摆手,在踏进山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察觉到侍卫的眼神有异。
  秦朗心下狐疑,由此多了个心眼。
  进入山门,呈现在秦朗眼前的是一座假山,往常秦朗来时,只觉得这假山清凉幽静,很衬周围的环境。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黑夜的缘故,秦朗只觉得有点阴森恐怖。
  来不及多想,从假山后方突然射出一簇簇箭矢,直逼秦朗眉心。
  秦朗冷冷一笑,也没见他有所动静,等箭矢来的近了,他才往上一伸手,拇指和食指瞬间捉住了从远方袭来的箭矢。
  “怎么,这是谷主对待来客的态度吗?”
  秦朗将箭矢丢在地上,冷冷地说道。
  听到秦朗说话,亦或是见秦朗境界高深有所忌惮,对方从暗中走出,哈哈大笑三声。
  这才对秦朗说道:“呦,圣子,好久不见,这是哪阵风将您给吹来的?”
  秦朗听到对方所说的话,一时并没接话,而是冷冷地盯着对方,足有一刻钟之久。
  秦朗的什么反应谷主都预料到了,却没预料到秦朗是沉默。
  这下谷主倒有些方寸大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冷静地回望着秦朗。
  就这样,现场足足静下来有三分钟之久。
  最后,还是谷主梁雄扛不住压力败下阵来,他朝着秦朗露出一个不算真诚的笑容道:“请里面坐吧。喝碗茶我们一起叙叙旧。”
  秦朗并没立刻出声,半晌才道。
  “你不是梁雄!”
  听到这话,梁雄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半晌才慢慢堆上笑容道:“圣子,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秦朗却笃定无比,他看着面前的“梁雄”,笑笑道:“虽然你有和梁雄一样的面皮,身形也差不多,但是和梁雄本人还是有差别的。并没有完美无瑕到根本认不出的地步。”
  见秦朗认出来了,“梁雄”本来嵌满笑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半晌,他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都认出来了,那我也不装了。直接跟你说吧,我确实不是梁雄。”
  秦朗一听,面上现出了了然的神色,他笑笑道:“你很勇敢,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真正的梁雄去哪里了!”
  “梁雄”听闻冷冷一笑道:“那个蠢货么,不配有别人知道他在哪里。”
  秦朗闻言,瞬间收起了他脸上的笑容,冷冷出拳,直扑“梁雄”的面容。
  “梁雄”没来得及防备,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瞬间就被打飞出去。
  “呸!死白脸,竟然敢打我,还敢打我的脸!”
  “梁雄”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不忘指着秦朗的脸怒骂道。
  秦朗笑笑,满不在乎地道:“看来我是打轻了,现在你还有力气说话。”
  秦朗说着,不等“梁雄”反应过来,又是一拳出击,这次秦朗撤了灵力,直接爆发肌肉的力量,一拳正中“梁雄”的大腿骨。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梁雄”的大腿骨竟被生生打的骨折。
  “啊!——”
  “梁雄”没有准备,这一下直接疼的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你这个天杀的,竟然敢打老子!”
  “梁雄”疼的这下全然没有了理智,直接破口大骂道。
  秦朗见“梁雄”骂他,也不多话,冷冷一笑道:“还有心情骂人,看来还是我打轻了!”
  秦朗说完,毫不犹豫,又是一拳,直接打断了“梁雄”的另一只大腿骨。
  更加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他也算是高境界的,但在秦朗的手下他竟毫无反手之力,这下“梁雄”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秦朗。
  他疼的龇牙咧嘴:“在我们雷霆谷的地盘,你这么嚣张不怕被诛杀吗?”
  虽然疼的厉害,这“梁雄”却半点也不嘴软,直接嘶声道。
  秦朗被这厮给气笑了:“如果我是你,我会求饶,而不是逞强。而且搞搞清楚,现在被打断腿的是你,不是我。你还是想想你接下来的处境吧,我的安全,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秦朗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杀意闪现。
  如果不是这厮还有点用,他早已经一掌击杀了,根本用不着跟这样的蠢货浪费口舌。
  “梁雄”虽然蠢笨,但再怎么也是能够在诺大个雷霆谷偷梁换柱的人,因此他虽然蠢,但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这一刻,他总算明白过来了他自己的处境,身上嚣张跋扈的气势一下子,就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泄了个干净。
  “你对这里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喧闹了这么久,外边毫无反应?”
  他眼里浮现出对秦朗的恐惧,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秦朗为对方问出这样的蠢话感到可笑,但他近来心情好,不介意为他答疑解惑。
  他睥睨着对方,居高临下,反问他道:“你觉得,我会贸然来吗?打毫无准备之仗,不是我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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