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4-11-08 05:00
  ()饭厅四周,一个下人都没有。
  光影摇曳,越是微凉的天,黑的似乎越早。
  南初筝看着南辰桡,他就像是个嗜血的男妖,漂亮又精致。
  眼神却逐渐癫狂,充满了野性的占有。
  这个样子的南辰桡,让南初筝胆寒。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的能,替蛇娘子顶下这罪名。
  “阿兄,其实我有话同你说。”
  南初筝咽了咽喉头,她干的厉害,唇舌都显得很燥热。
  南辰桡弯下头,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南初筝,修长冷白的手指一勾,将她的下颌抵住,抬起她的脸。
  “说。”
  “呃,那个......”
  南初筝支支吾吾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心头狂跳,南辰桡的头歪了歪,眼睛一直看着南初筝。
  他很有耐心的等着,手臂圈着南初筝的腰身,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脚踝,一路蜿蜒往上。
  南初筝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
  “阿兄想要什么,你不是不知道。”
  他的声音轻轻的,浓墨一般的夜里,他美的就像是密林里,蛊惑人心的妖,
  “筝儿今儿晚,是在暗示阿兄,可以了吗?”
  南初筝有那么一瞬间被迷了心智,她涨红了脸,不敢再看,
  “没有,不是。”
  她有种感觉,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在坑底躺的好好儿的,等着阿兄来埋她。
  南辰桡冷笑,一言不发,挑眉扫了一眼满桌的菜肴。
  那这是什么意思?
  不给他,还勾他,暗示他,想看他难受致死吗?
  南初筝深吸口气,瑟缩着肩,她可怜兮兮的,
  “那,那阿兄想,也,也可。”
  她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直以来也没有很明显的拒绝过。
  只是内心深处,总觉得很不对。
  重生后,她就被一种极致的愧疚与后悔,填满了她所有的思绪。
  可能上辈子的自己,将阿兄和南家害的太惨,南初筝很想赎罪。
  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幸福呢?
  那也显得太没心没肺了点。
  阿兄和南家的人对她太好太好,可是越好,她越被愧疚缠绕着。
  总觉得,自己要一直赎罪,这辈子不能幸福的放过自己。
  也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阿兄与南家给的一切。
  阿兄要的,她都愿意给,包括她自己。
  所以这是赎罪,还是因为欢喜?
  其实南初筝自己也分不清。
  她深吸口气,认认真真的看着阿兄的眼睛,将阿兄的另一只手牵起,伸入她的衣襟,
  “阿兄,筝儿怕疼,你,你轻一些。”
  这是一件不那么慎重的事,可是南初筝还是要慎重的告知。
  她没有经验,她知道阿兄也没有。
  南辰桡的双眸赤红,手指在衣襟中用力,鹿血酒的燥热,让他根本就思考不了太多。
  筝儿愿意,但也并没有很欢喜,他知道。
  可是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也没有很抗拒。
  重要的是,她总是会偷偷的,将目光放在秦朗的身上。
  她在观察秦朗,并过于在意秦朗的一举一动。
  南辰桡知道自己等不了了。
  他要她,要将妹妹变成他一个人的。
  谁也抢不走,谁也洗不了她身上,属于他的烙印。
  即便是强求的,那也只能是独属于他的。
  暗沉的,冰凉的夜里。
  南初筝被南辰桡牵着手,一路往她的院子里去。
  沿途一个下人都没有。
  南初筝的裙摆拽地,她被动的走着,到了屋子门口,南初筝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方的南辰桡也停下,他转身,冷白的手指在黑夜中,抓着南初筝纤细的手腕。
  “阿兄......”
  南初筝突然就胆怯了,打了退堂鼓。
  临到这种时候,她往后缩了缩,摇头不肯进屋。
  “那在这里?”
  南辰桡看了一眼四周。
  虽然下人都知情识趣的退下了,可是他会弄得她很疼。
  没张床榻,她会更难受。
  南初筝在夜色中,宛若一只即将被扒皮煮了吃的可怜兔子。
  她瞪了阿兄一眼,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里更不可以!
  所以她犹犹豫豫,反反复复的,是在拖延时间?
  南辰桡拧眉,他的力气很大,转身圈住南初筝的腰,将她单手提了起来,
  “答应了阿兄的事,就不要反悔,阿兄尽量轻一些。”
  他没什么理智了,忍耐到了极致,耐心就已经告罄。
  此时,都已经不耐再哄,再等,再诱。
  “啊,我,我有话说,我真的真的有话说!”
  南初筝扒着门框,大声的喊。
  南辰桡将她放下,等她最后说遗言。
  “阿兄,听说会流很多的血。”
  南初筝充满了恐惧的看着他。
  南辰桡的额际青筋暴起,他特意停下,就为了听她说这个?
  他抬起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一路往下,圈住她的腰身。
  “会的,明日早些时候,让蛇娘子给你炖些补血的蛇羹。”
  南辰桡的腰一弯,便将她横抱起,转身放到了床上。
  她的身姿刚落下,转身就往床里头滚。
  但是阿兄很轻松的就把她抓了回来。
  她的小衣从衣襟中被扯落,衣衫也被剥下来,整个人丢盔卸甲的。
  脆弱的只能任人鱼肉。
  暗影摇曳,雕着镂空花纹的窗棂,透着窗外冷月。
  南初筝捶着南辰桡的肩,哭的泣不成声。
  都说了,让他轻一点轻一点。
  可她还是被他撕成了两半似的。
  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一样的疼痛。
  院子外头,蛇娘子和金银铜铁蹲在墙根下,五个人蹲一排,打着盹。
  南嬷嬷匆匆的跑过来,一见墙角一溜儿的人闲着,她“哎哟”一声,
  “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快点儿派个人上去,还是要节制一些。”
  “大小姐从小被惯的娇气,她怎么受得了?”
  南嬷嬷十分心疼大小姐,她一手伺候大的千金大小姐,自然知道大小姐的极限在哪里。
  蛇娘子猛的惊醒,一算时辰,满脸骇然,
  “这怎么行,赶紧的去叫人。”
  又埋怨道:“家主到底还是年轻,没沾过女人,哪里能这么可劲儿的折腾。”
  大小姐头一回经人事,往后只怕会弄出阴影来。
  墙角的金银铜铁都是四个姑娘,就连学过媚术的小金,也属于纸上谈兵的境界。
  她们茫然的站起身,一个个傻头傻脑的,被南嬷嬷和蛇娘子赶去院子里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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