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疑惑地看着王柔，这一句话是说给谁听的？老天？
  林一凡看向变的昏暗的天空，总感觉上面好像有目光在注视着一样。
  “知道了，又是知道了什么？”林一凡看着嘴角露出淡淡笑意的王柔，眼里的疑惑更重了。
  王柔说完那一句话后，身体的金光又爆发出来了。
  “啊！”王柔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好像在经历什么很大的痛苦。
  随着王柔的嘶吼，一个金色灵漩从王柔的体内飘了出来，散发着耀眼的金光，进入了王鑫的体内。
  金光消失后，王柔的身体也倒了下去，趴在了王鑫的胸膛上。
  “哥哥，我来了！”王柔一直绷着的脸，最后终于是松了下来，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
  林一凡瞳孔地震。
  他看着少女和少年的尸体，脑海里短暂陷入了空白。
  “王柔死了，就这样死了？”
  和他一样震惊的还有赵文化，他也有点不理解目前发生的事情了。
  那可是地境强者啊，先天灵体啊，怎么就突然死了？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王鑫的身体上，又散发出了淡淡的金光，而王鑫的尸体居然在这一刻缓缓地有了动静。
  “用自己的生命复活了哥哥？”
  林一凡瞬间有了猜测，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知道，他猜测错了。
  他的身边多出了一道身影，而眼前的画面也停止在王鑫地站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王鑫复活了？”
  “是的！”林一凡看向自己旁边的残魂，点了点头。
  “我也想啊，可惜我不是！”
  王鑫残魂站在林一凡旁边摇了摇头。
  “王柔和老天做了一个交易，献祭了自己的灵魂，让王鑫的尸体重新诞生了一个全新的灵魂，也就是我，但我不是王鑫了。”
  王鑫残魂看着投影的画面，眼里充满了悲伤。
  “虽然我有王鑫的全部记忆，但是我知道我不是王鑫，王鑫的灵魂已经和王柔一起消散了，这对他们这对苦命兄妹来说，也算一个较好的结局吧！”
  王鑫最后苦笑了一声。
  林一凡眉头紧蹙，虽然解答了心中的一些疑惑，但还是有很多问题。
  “王柔既然要自杀，那为什么要献祭出自己的灵魂？”
  “因为她是先天金灵体，老天不能让她死，除非有新的先天金灵体出现，所以就有了我！”
  王鑫残魂淡淡地说道。
  “先天灵体可以这样传承吗？还有老天是什么？老天又为什么不让她死？”林一凡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
  “我一个一个回答吧，我能留下这么多的理智，应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吧！”王鑫残魂嘴角笑了笑。
  这一点林一凡是有感受的，一开始程淼的残魂，都不能开口说话，到后面的残魂，都是越来越有智慧。
  林一凡没有回答，等待王鑫残魂的解答。
  “上一个先天灵体死了，下一个先天灵体才会出现，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所以想要下一个先天灵体出现，上一个先天灵体必须死，如果平常的话，是不能这样传承的，但是那一天有老天帮忙，所以就成功了！”
  王鑫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空，然后继续说道。
  “第二个问题，老天是什么？很简单，就是你想那样，老天就是老天爷，或者说天道秩序！”
  林一凡瞳孔一缩，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啊！
  “很震惊吧，所有的先天灵体都是天道秩序的产物，所以先天灵体才有那么变态的天赋和对规则的亲和力！”
  王鑫看着林一凡的表情，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林一凡就说为什么先天灵体比普通人天赋会高那么多，觉醒就是地境，也是唯一可以到天境的存在，原来真的是老天的亲儿子啊！
  “至于天道秩序为什么要先天灵体，这就涉及你的第三个问题了。”
  王鑫说到这，扭过头看向林一凡，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老天需要我们帮他抵抗敌人！”
  “敌人？敌人是什么？外星人？”林一凡眉头一皱，因为他现在也是先天灵体，如果真像王鑫所说，那么他未来也要对抗那所谓的敌人。
  “不是，是世界秩序中的邪念，你看过仙剑奇侠传三吧？就和里面的邪剑仙差不多！”王鑫托着下巴说道。
  “所以先天灵体后期都会消失，就是被老天爷派去对抗邪念了？”
  林一凡心里恍然大悟，又解开了一个疑惑。
  “是的，获得这么强大的力量，自然要付出代价，而代价就是清理这些邪念。”
  王鑫点了点头。
  “那老天爷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作为老天爷应该很强吧！”林一凡又问出了新的问题。
  “很强，但是你要知道，他只是天道秩序，而邪念也是这个天地秩序的一部分，所以他并不能出手消除。”
  “而邪念是有天地间所有生物的不好的念头形成的。是会积累得越来越多的。”
  “而为了天地间的平衡，所以天道秩序就培养了我们。”
  王鑫淡淡地解释着。
  “那善念呢？天地间应该有善念啊应该会抵消邪念啊！”
  林一凡缓缓地问出了自己的第五个问题。
  “你不是看到了嘛？金龙城就是一个例子。”王鑫微笑着回答。
  林一凡表情一愣。
  “是啊，整个金龙城都感受坏掉了，善念和邪念的平衡肯定已经失衡了，还是严重失衡的那种。”
  林一凡看着还在画面中的金龙城，知道这个城的底细后，就对这繁华的金龙城喜欢不起来了。
  “并且在我们那个时代，邪念大量滋生，各种恐怖的邪念诞生的存在，已经可以影响人类了，赵恒就是其实一个，是不是觉得他恶心到变态。”
  王鑫停顿了一下，扭过头看向赵恒的尸体，本来平淡的脸，瞬间冰冷起来，然后继续说道：
  “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邪念会找到最合适的宿主，赵恒本来就是一个畜生，所以才被邪念有机可乘，成为邪念的温床。”
  王鑫面若寒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