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堵她的嘴
作者:赟子言    更新:2024-08-25 05:02
  ()第573章 堵她的嘴
  “没有。”
  “真没有?”
  颜芙凝轻笑出声:“真是搞笑,我还没睡着呢,怎么就梦见了讨厌的人?”
  傅辞翊闻言,近乎咬牙:“你讨厌我?”
  “我又不是蔡慕诗,非得喜欢你。”
  男子冷笑,成婚前退亲,成婚盼和离。如今终于和离了,倒是遂了她的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确实一直讨厌他。
  如今得到答案,本可甩手离开。
  可见她在自己怀里那副娇柔的模样,他忍不住喉结翻滚。
  “颜芙凝,你再说一遍讨厌我。”
  “就是讨厌你,如何?”
  嗓音娇蛮。
  男子覆唇欺去。
  颜芙凝即便醉了酒,身形亦不稳,抬手捏拳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正中那条大伤口。
  男子嘶了一声。
  屋外隐在暗处的傅河听闻,急欲闪进屋里去,被傅湖拉住。
  “你去作甚?”
  傅河道:“救公子。”
  公子受伤,可不能挨揍。
  “且等等。”
  屋内,傅辞翊扣住捏着小拳头的手。
  他的伤口远未好,方才翻墙进颜府,躲开守卫又费了不少心力,伤口扯开些许。
  此刻被她这么用力敲击,真的是痛到浑身起了冷汗。
  他从来不知道她绵软的手打起人来,竟如此痛。
  下一瞬,打人者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将她放去美人榻上,听得她娇软绵音嘟囔着——
  “傅辞翊是个讨厌鬼,阴魂不散。”
  “他受伤了,两条大伤口,血糊糊的,丑死了。”
  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男子喉结滚了滚,终究堵上了她的嘴。
  “唔……”
  颜芙凝微微睁眼,又眯了眯。
  “你?”
  她显然有疑惑,却没推开他。
  屋外,傅河傅湖贴着耳朵听屋内动静。
  觉着没动静了,两人对视一眼。
  “救不救?”
  “救。”
  下一瞬,两人的视线移到窗纱上,只见自家主子俯身欺在美人榻前……
  还是不救了吧?
  大不了公子的伤口好得慢些,他们决不能坏事。
  屋内,傅辞翊一手撑在美人榻的书卷枕上,一手抬着她的下颌,附身吻她。
  唇瓣与唇瓣相贴。
  下颌被人抬起,此般状态教她不适,开始哼哼唧唧地躲闪。
  觉她很不安,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吻疼了她。
  然而此般俯身,伤口似有崩开迹象。
  教他不得不中止此吻。
  不可否认,她的唇瓣极为香甜。
  再度附身在她唇上贴了贴。
  瞧她又睡着了,且睡得恬静,他这才捂着心口离开。
  回到傅府,将近半夜。
  “祛疤膏。”
  一进屋,他便问傅江要祛疤膏。
  傅江拿衣袍兜着不少瓶瓶罐罐,悉数倒在桌面上。
  “京城医馆的各种祛疤膏都在这了。”
  “公子,说句实话,这些祛疤膏大抵都没什么大作用。”
  <div class="contentadv">    “真有用的话,大家的疤痕都去掉了,更何况你的伤口那么深。”
  “据说太深的伤口,祛疤膏是没用的。”
  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傅辞翊命令傅海:“把他嘴捂上。”
  傅海抬手就捂住傅江的嘴。
  傅江还在说:“公子的伤口尚未愈合,还不能用祛疤膏。”
  由于被捂着嘴,声音闷闷的。
  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察觉手心沾了他的口水,十分嫌弃地往傅江衣服上抹。
  傅江这才消停。
  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纱布上赫然有了血迹。
  傅江与傅海见状惊愕。
  傅海问:“怎么回事?少夫人不是处理好伤口了吗?”
  傅江则质问傅河傅湖:“今夜不是你俩护卫公子的么?”
  “公子要去国公府。”
  傅河低垂了脑袋,方才他是想救公子来着。
  “我俩载去的,公子自个跃墙而入,寻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与体力。跃墙出去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傅湖说着,心底腹诽,实则公子从少夫人闺房出来时,面色就不太对了。
  傅辞翊不管他们四人,顾自揭开纱布。
  好在缝线都还好端端的,就是缝线间隙有血渗出来。
  “莫吵,帮我重新上药包扎。”
  四人称是,手忙脚乱地忙活开。
  傅辞翊觉得头疼。
  颜芙凝一人轻松能做好的包扎事宜,他们四人竟能乱成一锅粥。
  ——
  颜芙凝半夜醒来,只知道自己睡在了美人榻上。
  按了按太阳穴,唤人担水,这才去沐浴。
  次日,六月初一。
  她早早起来,用了早膳就要出门。
  颜盈盈拉住她:“一大早地作何去?”
  “我得去酒楼忙,发月钱什么的,事情可多了。”
  她还得面试一拨绣娘、裁缝与洗碗大娘。
  颜珹开口:“你爹我昨日就把帖子发出去了,等会亲戚都会上门来。”
  她这个主角怎能不在?
  颜芙凝道:“爹爹,诚信为本,早就约好了,不能食言的。”
  颜珹不作声。
  倒是洪清漪叮嘱:“中午前早些回来罢。”
  “谢谢娘!”
  颜芙凝眉眼弯弯地笑了,看到母亲想与她更亲近些,便过去搂住她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瞧小女儿跟猫儿一般,洪清漪亦笑得眉眼弯弯:“这孩子。”
  颜珹叹息,女儿到底与娘亲。
  眼瞧颜博简跟颜芙凝离开,他便喊住他:“你去做甚?”
  “先前不是爹让我保护妹妹么?再则,我还得跟妹妹学做生意。”
  颜博简说罢,小跑着追上颜芙凝的脚步。
  兄妹俩到成文楼时,时辰尚早。
  酒楼厅堂内早已等了许多女子,有年轻的,亦有年长的。
  还有零星几个男子。
  颜芙凝没想到来应聘的人如此之多。
  向阳上前来:“小掌柜,这位是我娘,我娘身旁几个都是我姊妹。”
  向阳母亲笑得腼腆:“我们都是妇道人家,能干活,我把要好的街坊邻居都带来了。”
  文武兄弟忙不迭地也将自个的母亲与姐妹拉到颜芙凝跟前。
  大家争着介绍。
  瞧着人多,有大娘高声道:“掌柜,小掌柜,你们千万不能不要我们。”
  有年轻女子道:“咱们女子若想做工补贴家用,不是在家织布就是在家绣东西,旁的只能签了卖身契去当丫鬟。”
  能有人身自由的做工机会,与她们女子来说几乎没有。
  大娘道:“对,咱们这等年纪的只能去当老妈子。”
  刘松与颜芙凝解释:“我打听过了,京城大酒楼洗碗洗菜的都男子,就连成衣铺的裁缝也是男子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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