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我至少把你当一个人
作者:晴天墨染    更新:2024-08-18 14:34
  当初苏国风为了公司业绩,没少让她这个妹妹出去陪客户,这笔账她还一直记着。
  苏国风趴在地上捡东西,脸庞不停抽搐着,眼中闪过一抹怨毒,都是黑龙,若没有他,我怎么会落到如此这般田地?
  苏媚儿又怎么可能抓住上位的机会?
  他偷瞄了一眼苏媚儿性感火辣的身材,这个烂货,不会和黑龙私下里也…
  我倒要看看黑龙还能得瑟多久?庞家已经准备拿他开刀了。
  以前他做CEO的时候,每月还能贪污几十万,根本不愁没钱花,现在苏媚儿掌管着大权,他连西北风都喝不上了。
  庞氏集团,陈梦瑶一身香艳的渔网高跟,正在电脑旁收集着数据资料。
  庞正威突然走了进来:”你不是说黑龙被抓了吗?”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陈梦瑶说道:“可能案件保密了,但黑龙肯定会进去的。”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那个苏晴雪,也别放过她了。”
  庞正威冷冷一笑:“她呀,已经被一位大佬预订了。”
  “当玩具的那种!”
  陈梦瑶好奇地问道:“哪位大佬?”
  庞正威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微果的人,我远房的一位宗亲。”
  “他很快便是微果驻阳城办事处主任了。”
  陈梦瑶妩媚一笑:“那庞总恭喜你呀,您也会成为阳城名副其实的王。”
  庞正威的手又伸向她的吊带裙,随即蹲了下去…
  陈梦瑶看着趴在她腿上猥琐的男人,心里一片恶心,可又不敢反抗,没有被X…已经是她现在最大的体面了。
  这个色魔,随时都想霸占了她,可惜他不是…
  如果是黑龙这样,她做梦都会笑醒,除了黑龙,其他男人根本入不了她法眼。
  锦绣广场下面的一家服装店内。
  楚盛换上一件格子衬衫,佩上西裤领带,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的面貌焕然一新。
  萧蕾坐在一张椅子上,微微出神,作为豪门千金,她的眼界极高,她见过的豪门公子哥里面,楚盛的颜值也算在线的,妥妥的大帅哥一枚。
  与其说他舔了苏晴雪三年,不如理解成靠脸吃饭。
  这年头没几分长相,哪有那么容易吃软饭。
  “就这样了吧!”
  萧蕾站起身,随即走去柜台结账。
  “多少钱?”
  “美女,一共消费了18000。”
  萧蕾轻描淡写地支付,又走到楚盛面前,抬起一双玉手,翻了翻他的领带。
  “气质这一块,你还得多练习一下。”
  “做我的男朋友,你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
  楚盛看着萧蕾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内心冷笑,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安顺的模样。
  就在不远处,一双眼睛正好撞见这一幕。
  “喂,你快看,这不是楚盛吗?”
  “这才几天啊,他又抱上一位富婆大腿了?”
  “这种男人狗改不了吃屎,好吃懒做习惯了,总想着不劳而获。”
  “那位富婆好像还挺喜欢他的,你看他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倒像一个斯文败类。”
  李薇,林冉站在门口附近,窃窃私语着。
  江边的一家茶饮店。
  萧蕾说道:“我会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给你。”
  “至少在阳城,你今后会比黑龙强。”
  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苏晴雪和黑龙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金钱地位吗?”
  “如果你比黑龙还厉害,她看了之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楚盛摆了摆手:“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萧蕾笑了:“那你和她一起三年,睡过一次吗?”
  “你在她身边,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而我萧蕾,至少把你当成一个人看待。”
  楚盛怒喝一声:“够了!”
  他拳头握紧,眼中爆射出一抹浓郁的不甘。
  萧蕾看后,冷冷一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这样才能激发楚盛的潜能,她要的是十年前的楚盛,而不是现在废物一样,做事畏手畏脚的窝囊废。
  苏晴雪没有回桃千书苑,黑龙不在,去那里只会给她添堵。
  小木屋内,她坐在沙发前,连续喝了两罐啤酒,肚子传来一片阵痛,胃病又犯了。
  黑龙进去后,现在还有谁照顾她呢?
  萧蕾送楚盛回了酒店。
  刚进房间,楚盛便收到一条短信,顿时有些心神不宁了。
  萧蕾躺在沙发上,一双黑丝大长腿放在茶几上,瞥了一眼一旁的楚盛。
  “过来帮我按按。”
  “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如果我今天晚上要睡这里呢?”
  楚盛两手一摊:“无所谓了,反正也是你出的房费。”
  萧蕾起身便离开了,她只是随意试探了一下楚盛。很显然,楚盛并没有玩她的意思。
  他心里该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吧?
  她提拔楚盛,还有一个险恶目的。便是让楚盛去对付苏晴雪和黑龙。
  女人一旦产生了嫉妒心理,一些行为往往超出常人的认知。
  楚盛很快出了酒店,上了一辆网约车。
  苏晴雪吃完药后,除了肚子还有些不舒服,已经好多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打消楚盛和黑龙是同一个人的想法。
  黑龙三番五次地想睡她,可怎么会只是凭我的美貌,便对我如痴如醉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很难理解,这种爱出自于两个不同的灵魂。
  但如果楚盛今晚来了,便可以盖棺定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男人。